“你太單純了”相長歌無奈搖頭，眼中熱淚滾滾落下，砸在顧采薇的背上，“就像當年你主動來到我身邊一樣。”

顧采薇太好了，好到不正常。

因為顧采薇的單純，所以可憐她，可憐她的無依無靠，吃不飽穿不暖。

這是事實，一切都是源于她的憐憫，可是相長歌就是貪戀那麼一點的憐憫。

深宮之中，真心何足珍貴。

顧采薇回頭，她不敢相信這是相長歌的眼淚，她總覺得她家公主是冷淡的，再苦再難也不會苦，可現在熱淚就像融化的鐵水一樣，滲透進她的五髒六腑。

顧采薇心微微抽痛，她什麼也沒做，可是她怎麼惹相長歌那麼傷心呢。

“公主，我……唔”

不等顧采薇說話，相長歌就收起情緒，重新開始攻勢。

夜很長，顧采薇說不出話，或許是還沒想好怎麼說，她隻能忍受着。

後半夜，她慢慢哭的沒了眼淚，眼冒星星。

好像陷入了一個漩渦，下身被緊緊纏住，腦袋昏昏沉沉。

兩人原本蓋着的被子也蹬去了床角。

顧采薇在神智昏迷之前，她想，事情不該發展成這樣的啊。

但顧采薇扪心自問，她能拒絕，如果她說不，相長歌一定會停下，可她沒有，她以為自己在忍受，其實是在享受。

第二天，顧采薇是突然驚醒的，身邊沒有人，她穿着幹淨的衣服，屋子裡點着熏香。

窗外飛鳥恰好坐落雪地之中，翅膀揚起地上的殘雪。

這是入冬以來第一次下雪。

顧采薇剛穿越來也是一場雪。

顧采薇微微扭動脖子，酸痛讓她嘶了一聲，渾身都難受，雙腿之間還有若隐若無的撫摸感。

顧采薇扶着額頭，昨晚的瘋狂在腦中快速閃現。

……

顧采薇背後發汗，手顫抖着抓緊被子。

這下是完了，徹底完了。

突然，腦中想起陌生的機械聲。

系統：攻……略者……回來了……

“是你嗎？系統！”顧采薇環視四周，她頓時滿眼熱淚，一副見到親人的表情，“系統，你終于回來了！”

系統：出了點故障。

“那也太久了吧，都過十幾年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顧采薇忍不住吐槽，什麼嘛，昨晚被牆紙愛了，今天系統就上線了。

***顧采薇心裡罵了一萬句。

系統卡卡頓頓說：還沒有完全修好，攻略者你再撐一段時間，我。

腦中聲音消失，顧采薇嘗試性喊：“系統？”

“系統？”

“你别走啊！”

“好歹告訴我該怎麼做吧！”

良久，沒有恢複，顧采薇膨的一下直直躺回去，腰肢的酸痛直沖大腦。

“唉唉”顧采薇扶着腰。

系統，你不是人也不把我當人！

我要投訴！

顧采薇隻剩無聲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