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給我滾出來！”

系統：“在的。”

顧采薇叉着腰，氣勢洶洶：“你這個小廢物，我要你有何用。”

系統：“………”

顧采薇：“說吧，怎麼補償我？”

系統：“嗯……要不你去攻略女帝吧。”

顧采薇假笑：“我這還需要攻略嗎，死都死在她手裡了。”

系統：“你要解開她對你的誤會，讓她對你言聽計從，大皇子這不就能找到了嗎，最後你和她離開皇宮去鄉下過日子，很棒的方法不是嗎。”

“棒個頭”顧采薇覺得這就是純純虐她，劇本結束，她和相長歌根本不能白頭偕老，這不就是她不想要再次進入劇本的理由嗎，結局還是會分開，那又何必相逢，何必繼續展開故事。

她神情落寞，對于她來說，感情格外珍貴，隻要有風險會失去那她就不會去擁有。

她是膽小鬼，喜歡回避一切。

此時，有人推門進來。

顧采薇結束和系統的對話，轉頭去看，雖然燕兒告密了，但是顧采薇也不會因此就讨厭她，她能理解燕兒的想法。

她強撐着笑容喊了聲：“燕兒姐姐。”

燕兒下意識抓緊盤子邊緣，以她的視角，顧采薇就是被折磨了一晚，面容憔悴，渾身有氣無力，她感到愧疚。

她走到床邊，放下盤子，說：“這是陛下命人做的，都是你喜歡吃的。”

顧采薇看着美食卻沒了食欲，道：“一會兒再吃吧。”

燕兒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後直直跪在地上，咬牙道：“薇兒，抱歉。”

顧采薇吓了一跳，趕緊去抓她的手，可惜腿還酸着起不來，隻能跪在床邊，“我不怪你，你先起來。”

燕兒抽噎：“我本意并非想讓你受此折磨，隻是我實在不忍心陛下被蒙在鼓裡。”

燕兒仰着頭，面帶赤紅：“當年，你死之後我本該按照計劃離開，走之前我想再見陛下一面，想最後留個念想，可是我進屋就看見陛下對着你的屍體泣不成聲。”

“白天她要忙着朝中的事，我從不見她的哭的這麼傷心，隻有晚上她才能到你的棺前哭悼”說着，燕兒滿臉涕淚，回憶像暴風雨沖刷着她，這麼多年，她終于能說出來了。

顧采薇捂着胸口，靜靜地聽她完，然後問：“為什麼不走了呢？”

燕兒紅了眼：“我也算在公主的照拂下前輩子過的順風順水，看見她那麼傷心，我想要是我都走了，那就沒人能替你好好照顧她了。”

顧采薇鼻子一酸，擡起她的手，“姐姐謝謝你。”

燕兒破涕而笑：“我隻求你不要恨我。”

顧采薇微笑：“當然不會。”

燕兒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去看她，“沒有傷口嗎？”

顧采薇皺眉，然後恍然大悟，燕兒這是覺得她被相長歌打了，真是尴尬，她解釋道：“此打非彼打。”

燕兒不解。

顧采薇又說，“隻是親密了些罷了……”

燕兒長哦了聲，“陛下這幾年性子變了不少，我還怕她會因為生氣打你。”

顧采薇摸下巴，她在思考燕兒真的不知道她和相長歌這點破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