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相長歌下令，本來相九陽摟着顧采薇，她給搶了過來。

顧采薇腦袋暈暈的，場景變化太快，她有點沒反應過來就在相長歌懷裡了，她呆呆看着相長歌，說：“公主？”

“嗯”相長歌扶了扶她的腰，輕聲在她耳邊說：“不用怕了。”

既然相長歌說不用怕了，那顧采薇就徹底放寬心了。

自然靠在相長歌肩上，感覺到兩人纏綿時的溫度與安心，她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心髒處，跳的好快，耳邊又的是相長歌血管裡發出混亂的鼓點聲，這條血管通往心髒。

跳動仿佛交織在一起，久久不能平靜。

相九陽隻能在一邊尴尬摸摸鼻子，等兩人好了之後問：“陛下，要如何懲治？”

顧采薇覺得相九陽還是不想手足相殘。

相長歌瞥了一眼，道：“交給皇兄處置吧。”

“好，多謝。”

相宓卻不領情，“不殺了我，我總要找機會殺了你！”

相九陽皺眉，像是在說，好妹妹别找死了。

相長歌冷冷道：“對你，懶得費勁。”

“你！”

顧采薇小聲問相九陽：“你要怎麼處置她？”

相九陽想了想，“為了防止她作亂，關去寺廟，剃發脫離凡塵。”

顧采薇默默點了點頭。

“我不要！”相宓掙紮想要站起來，“你還不如殺了我，别妄想我會感恩你，永遠不會！”

“我沒想過讓你感謝我”相九陽語氣很累，他不懂怎麼才能讓相宓轉變想法。

相長歌不想在呆了，緊緊摟着顧采薇轉身，“皇兄，這裡交給你了。”

“嗯”相九陽難受看着相宓的腿，“我先扶你起來，你也不要再說什麼了，我即刻讓人準備好馬車，我送你去靈恩寺。”

相宓死死盯着顧采薇的背影，她想怎麼也要讓相長歌這輩子都活在悔恨中才對，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相九陽，瘸着一隻腿朝她們沖了上去。

“小心！”相九陽喊道。

相長歌回頭，在顧采薇發現前把她拉到了身後。

“去死吧！”相宓瘋魔般，刀不偏不倚插進了相長歌右腹裡。

洪湖執帶人來，情況緊急，來不及等相長歌下命令，直接将相宓一刀斃命。

相九陽看着人群圍上，遮住了大部分視線，他隻聽見了倒地聲，然後很多人喊陛下，尤其特殊的聲音是顧采薇發出來的。

他撇開人群走上前，相長歌捂着肚子，面色發白，一隻手還死死握着顧采薇不肯放開。

“太醫！傳太醫來！”

顧采薇陪着相長歌，連她都沒注意自己的眼淚流了一路，等到眼睛酸了她才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