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路向深山開去,崎岖的山路兩旁是高挺的樹木,向外伸出的樹枝崎岖,濃密的樹葉把陽光阻隔在外,照不進來一點光亮。
氣溫也在不斷降低,潮濕的空氣撲面而來,馮域好奇地觀望周圍的一切。
滋啦。
車子終于停下,司機替馮域打開車門,他站在前方,影子投射在馮域臉上:“到了。”
影子在馮域的臉上變化,最終幻化成蛇頭。
蛇影的信子落在馮域的唇角,嘶嘶地舔着馮域的唇角。
馮域用手抹了把飽滿的厚唇,水液出現在手背,他疑惑地往天上看,山上的天氣雖然不好,烏雲密布,雲卷在一塊,壓得很低。
但也沒下雨。
找不到水液出現的原因,馮域也沒多想。
司機退到一邊,把城堡的全貌露在馮域的面前。
城堡灰黑的石牆泛着冷光,落地窗将整個山色都框了進去,門前的栅欄高聳,青綠的藤蔓纏繞在上面。
随着哐當的聲音,馮域回頭看,鐵門合上,鐵門外蒙上一層薄霧,他揉着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但這層霧依舊存在。
“我帶你去找管家。”
馮域搖搖頭,把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移出去,聽到要找管家,馮域開始緊張起來。
他們沒有從城堡的大門進去。
看着華麗的大門,馮域忍不住問:“我們不從那裡進去嗎?”
司機意味深長地說:“不,我們不能從那裡進去,你也不行,我們得去後門。”
馮域面露難堪,他擰着自己的衣擺,感覺自己又一次丢人。
馮域闆着臉,在心裡把司機和城堡的主人痛罵一頓。
城堡建在山上,還不讓自己走大門,說不定是有什麼看不得人的事。
罵完之後,馮域心裡舒暢多了。
“到了。”
馮域來到後門,管家正站在台階上等他,管家身穿精緻的燕尾西裝,頭發向後梳去,露出額頭。
馮域站在台階下,看着比管家低了一個頭,背心緊勒在身上,胸肌看着比照片上還要飽滿,因為溫度過低,怯生生地撐着布料。
管家的口腔分泌涎水。
褲子是半透的布料,能看出他是裡面是真空,大腿肉豐滿,碰撞在一塊,隻露出一塊三角形。
管家的目光過于赤·裸,馮域差點以為他發現自己裡面沒穿,裝作不經意地用手臂遮住。
那片勾人的地方被遮住,管家隻能遺憾地收回目光:“跟我進來。”
終于能進到城堡裡,馮域激動地踩着台階上,一個又一個,司機站在後面,将他被布料繃住的臀收入眼底。
森嚴冰冷的城堡宛如一個張開嘴的怪物,将馮域吞了下去。
城堡裡面的裝潢和外面一樣,大片的黑色,其中混雜着鮮豔的紅,乍一看,像噴灑而出的血液。
但馮域的注意力都被把手鑲嵌的寶石吸引,細碎的寶石反射着奪目的光。
馮域進門的時候,還不舍地用指腹摸了一把,一排排凸起的寶石在他的指腹留下痕迹。
這是間書房,管家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前是擺放整齊的文件和散亂的照片,馮域瞄了一眼,是他發給管家用來面試的照片,照片上還殘留着些許的□□。
應該是不小心留下來的髒東西。
管家單手放在桌面,他翻看着馮域遞給自己的資料,擡眸看向馮域:“第一個月是實習期,底薪依舊是五萬,如果做得好,會有額外的獎勵。”
馮域聽到這,眼睛忽然一亮,比他預想得要好很多,他一開始也懷疑過是不是騙局。
但他給得太多了,馮域無法抗拒這份誘惑,哪怕要付出些什麼。
“對了。”管家把筆帽蓋回去,“你帶了體檢表嗎?”
“體檢表?”馮域重複了一遍管家的話,滿臉茫然,從沒人跟他提過這件事。
管家流露出些許不滿:“我們這裡管得很嚴,這樣吧,我給你檢查一遍,把背心脫了。”
馮域不敢違抗管家的命令,他向來是欺軟怕硬,面對工地裡髒兮兮,舔他的男人們,他能做到趾高氣昂,而管家,是他的上司,能決定他的去留。
他把背心脫下來,手臂展開,顯得更加大隻,胸肌跳出來,八塊腹肌整齊,發絲有些許的淩亂。
管家扯掉手套,露出骨節分明的手指,他站起來,步步緊逼。
管家掐住他的下巴,讓他擡頭同自己對視:“把嘴張開。”
馮域張開嘴,軟且豔的舌頭上覆蓋着涎水。
管家的另外一隻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冰涼的手刺得他渾身一顫:“你心跳得很快,身體是有問題嗎?”
管家不斷地收緊自己的手,他壓低聲音:“把嘴再張大。”
馮域已經能夠感受到唇角發酸,兜不住的涎水順着唇角滴落,他很想罵人,但不敢,他不能丢掉這份工作,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管家越看越滿意,雖然現在還達不到自己想要的地步,但是以後慢慢調·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