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兩個一定能走出去。”
“對吧!”
“闵自危,如果你出去要以我的生命為代價,你會不會做。”
闵自危看着酆閑認真的眼睛,堅定的說道:“我會,因為沒有誰的性命比我自己更重要。”
哈哈哈……
出乎意料,酆閑笑了起來。
“我知道怎麼出去!”說完,他将手中的短刀遞給了闵自危,“殺了我,就能出去。”
闵自危接過短刀,仔細端詳了一下上面的刻印,他有點印象,之前用酆閑的短刀時,上面有十分明顯的酆閑名字的縮印,但這把……沒有。
“殺了你?”闵自危皺眉,“不行”。
“你剛剛不是說,如果以我的生命為代價換取你的生路,你會同意嗎!”
“如果你是做了什麼任務S掉了,而我活了下來,我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反應,但現在不一樣,要我親自動手,我……下不去手。”闵自危将刀塞回了他的手中。
“如果你不殺我,我就會殺了你。”酆閑說道。
闵自危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還打算坑我!”
“遊戲規定,我們隻能離開一個。”
“什麼規定,我怎麼沒聽說過。”
“一條走廊中,隻能有一個活人走出來。”
說完,酆閑又将短刀遞給了闵自危,闵自危表情十分為難,但還是接過了短刀,随後動作利落的捅向了酆閑的右胸處。
“一個走廊裡隻能有一個活人,隻要達成這個目标,就可以走出去了對吧!那……酆閑和我……都是赢家,你……瓦拉卡,輸了。”
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從‘酆閑’的嗓子中發出,随後周圍牆壁上所有的畫框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最後掉在了地上,而上面的畫全部消失,變為了普通的白紙。
天花闆上開始向外滲着深紅色的液體,同時夾雜着一股濃烈的腥味,昭示着這些液體實際上是……血。
“那就做進一步的遊戲吧!”
說完,面前的瓦拉卡消失了,闵自危聽到一陣奇怪的碎裂聲,他擡頭一看,發現天花闆開始向下侵襲,以這種速度下去,他很快就會被壓成肉餅。
可就在天花闆下降到一人高時,周邊驟然陷入黑暗,等到再亮起來的時候,周邊的場景又變了一副樣子,不是走廊、不是畫室,而是……一間卧室。
闵自危此時就側躺在床上,他敏銳的感覺到身後有人,卻一時不敢轉身去看。
“闵自危?”身後的人詫異的問道。
“酆閑?”闵自危轉身,果不其然是酆閑那張熟悉的臉。
“你的臉?”酆閑第一眼就看見了闵自危那包紮的不太完美的臉。
“你是不是在走廊裡把鬼修女的畫像破壞了?”闵自危問道。
酆閑好像明白了,他抓起闵自危的手,果然也被包紮上了。
“他把我弄出來的傷口轉移到你的身上了?”酆閑驚道。
“應該是,不過好像沒那麼嚴重,畢竟我看見的畫像上,他都快變成裂口女了。”
雖然這時候不應該笑,但酆閑還是不合時宜的被逗笑了。
“那現在算是什麼情況?”酆閑問道。
“你問我啊!”闵自危坐起身,他的上身還是裸着的,酆閑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不由得問道:“你衣服呢?”
闵自危伸出了手,“在這兒。”
酆閑歎了口氣,然後下床去衣櫃處翻出了一件衣服扔給了他。
“換上,否則在這裡生病了可不好弄。”
闵自危在換衣服的時候習慣性的看了下床頭的鐘表,上面顯示時間為13:00。
“這個時間!”闵自危說道。
“怎麼了?”酆閑也走了過來,看了下床頭的時鐘,說道:“時間不一定是正确的,但也不一定是錯誤的,你就當他是個擺設就好,不用去在意。”
闵自危點點頭,艱難的把衣服套上了,随後他便想下床去看看,可是卻驚訝的發現,房中挂滿了他與酆閑的合照,更為詭異的是……這間卧室居然沒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