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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不應該啊...
星際海盜裡有年紀小的嗎?
不是個個都膀大腰圓,說話惡聲惡氣,嗓音粗犷?
這聲音聽起來...好像很年輕?
溫迪悄摸摸往側面轉了一個小小的角度,綠色的眼睛飛速往側後方一瞥...
等等
他看到了什麼?
白發金瞳?
不确定,再看一眼。
“老實點。”聲音的主人發現了他自以為‘隐秘’的小動作。
可被警告的當事人卻完全不帶半點害怕的。
溫迪猛的轉過身,翠綠的眼睛睜得老大——是景元元吧!
少年期的景元元!
溫·爾康手·迪:“别動手!友軍啊!我們是友軍!”
景元:“......”
狐人少女:“......”
這個破壞了他們計劃的家夥,誰跟你是友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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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
【在】
‘為什麼不告訴我飛艇上有雲騎軍?’
【你沒問】
溫迪:......
提醒一下也好啊!
穿越到崩鐵世界一天都不到他就當了兩次俘虜!
像話嗎!看看這像話嗎!
蹲在主控室的角落裡,被五花大綁的溫迪盯着不遠處白發少年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默默朝系統控訴:
‘他竟然不相信我是友軍!!!’
為什麼?他長得很兇嗎?
系統:......
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來曆不明,突然出現在飛艇,三言兩語就策反了一名中立單位一起搞事,還在當事人面前說出了‘友軍’之類的驚人之語...
樁樁件件,人家能相信才怪吧?
更重要的是,雖然不知情,但實打實的破壞了雲騎軍的部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很了不起了。
感應到訪客,主控室的艙門自動打開。
不久前出去探查情況的狐人少女走了進來。
她走到操作台前,向同伴簡述她的調查結果:
“核心成員全都喝了烈酒,醉的不輕,我沒找到解酒藥,看程度,也許一直睡到明天晚上都不一定清醒。”
“中麻醉槍的一共四人,三名警衛一名操作員。”
她邊說着,邊望向角落裡的兩名‘俘虜’——以上的報告就是這兩個家夥的戰果。
察覺到她的視線,綠眼睛的少年擡起頭,朝她露出一個純良的微笑。
狐人:“......”
笑得再無辜也無法掩飾他就是‘罪魁禍首’的事實。
狐人少女收回視線
星圖上,代表着飛艇的小綠點離目的地——福爾蘇比拍賣場所在的埃羅星越來越近。
“飛艇預計在五系統時内抵達目的地”白發少年側身面對着她:“換成備用方案也許更為穩妥。”
用‘奴隸’的身份潛入已經不是最優解,不如頂替這些海盜,以‘賣家’的身份入場。
狐人少女點頭:“我會通知其他人做好準備。”
核心成員全都醉倒,從清醒的邊緣分子身上也套不出有用的情報,幹脆一網打盡全都給上一槍麻醉彈關起來,免得再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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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人少女離開後,景元走到兩名‘俘虜’的面前。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被五花大綁的少年,雙手環抱,背光站着。金色的眼眸像出鞘的劍一樣,盡顯鋒芒。
‘不愧是少年時代的将軍!氣勢好足!!!’絲毫沒有俘虜自覺的家夥又開始對着系統叭叭。
系統已經學會了充耳不聞。
為什麼這樣看着他?
被那雙翠綠的閃着光的眼睛莫名熱切緊盯着,景元感覺到了某種微妙的不自在。
但很快,他就把這些無關緊要的感受抛到腦後。
破壞部署的‘罪魁禍首’久久沒有回應,少年雲騎的眉毛微微皺起,低聲催促道:
“想好怎麼說了嗎?”
這家夥身上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
溫迪:“......”
沒...沒想好。
系統!
救救!!
系統:救不了,勿CUE
但凡這家夥不皮一下弄‘友軍’那一出,情況都不會變得那麼複雜。
“如果現在還不想說...”
少年雲騎緩緩舉起從青年手裡繳獲的麻醉槍,槍、口對準了他的眉心,“那就隻能請你先睡一覺了。”
溫迪:!!!
來真的?!
别呀,他可一點都不想‘挨槍子’!麻醉槍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