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上午的自習随着幾套卷子就飛快的結束了。
午休的鈴聲響起,沈琪拿出手機準備照例彙報工作,還沒編輯完,薛言的電話就打過來。
接通後首先聽到的是薛言清爽的聲音,沈琪覺得他将來無論随便跑跑還是随便學學都可以成功的,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去站在那當個模特,或者說兩句話當個主播,都應該是各個行業的翹楚。
“在校門口等你,人好多,我不想擠進去了。”薛言說道。
“我可以不去嗎?”沈琪做最後的掙紮,她真不想去所謂的慶功宴。
“你不想跟我分錢了嗎?你不去我也不去啦。”薛言說道。
“我是不是該換個裙子。。。”沈琪問道。
“那不會太美了嘛?你想搶楊筱雨的風頭嘛?”薛言笑道。
“。。。你有嘲諷特技證書嗎?”沈琪邊說話邊收拾書包,“隻是覺得穿校服會不會比較礙眼。。。”
“随便穿穿就好啦,你本來長得就很耀眼。”
“。。。。。。”沈琪覺得他肯定有證,陰陽怪氣資格證。
最終,沈琪還是回宿舍拿出一件黑色毛呢連衣裙套在身上,5月的天氣,不是很冷,也沒有合适的外套,幹脆就這麼出門了。
家裡出事後,她簡單收拾了包裹,裙子是去年生日母親買的,也是唯一一件她靠自己打了幾天散工掙的錢給自己買的,當然因為她的自作主張當時也挨了不少棍棒。她确定能住校後,收拾行李時,不知道為什麼,就想把這件裙子塞進包裡。
沈琪覺得自己大概率是不能在飯店裡背書的,所以隻帶了手機走出學校,看見校門口梧桐下的薛言,他一身黑色西服,還系了個藍色的領帶。頭發也根根順滑的貼在頭上,額頭的碎發都被啫喱定型到後面。阿西八,所以他是仔細又精緻的打扮了一番而又勸她去出洋相給他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