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後宮中來人了,說是來看望您身體如何了?”這一天,雲香進來禀告。
皇後宮裡來人了?哦,想了想,她好像廢物躺平好多天了。
還以為自己躺躺沒幾天就能回去,結果她怎麼還在大清的後宮裡?
“讓她進來吧。”皇後算是她的上司,總經理級别的那種,有什麼吩咐找她?
皇後宮裡的人也是講規矩的,沒有電視劇那種趾高氣揚的作态,帶着皇後的關心來噓寒問暖,順便告訴她,病好了該去請安了。
請安?
要去上班打卡了??
初婳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自己是不是往後的日子,都得在這紫禁城度過了?
等到皇後宮中的婢女離開後,雲香跟雲枝兩人才湊過來,有些擔憂的開口:“主子,皇後娘娘親自派人過來,是不是以為您裝病不去請安啊?”
“雲香,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我們主子明明身體還沒好呢,皇後娘娘是在關心我們主子。”雲枝低聲訓話,此話傳出去,别人還真以為我們主子是裝病不敬中宮呢。
“我們主子也希望早日痊愈,早日給皇後娘娘請安。”雲枝提醒莽撞的雲香,都已經提醒過多少次了,說話還這麼不經大腦。
雲香似乎這會兒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自打嘴巴,“娘娘,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就是擔心皇後娘娘派人過來的意圖。”
初婳瞥了一眼雲枝,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初婳也知道這兩個貼身婢女的脾性。
漸漸地提拔重用雲枝,雲香則是被安排管理小私庫。
對于雲枝教育雲香的話,沒有任何打斷,紫禁城的規矩森嚴,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要求,也是下位者對自己的保護。
隻要自己遵守規矩不出錯,一般不會出事兒。
翌日。
天微微亮,還在睡夢中睡得正熟正香的初婳被叫醒了,該起身梳妝打扮,給皇後娘娘請安了。
雲香這麼莽撞,還能夠被留在身邊伺候,除去忠心外,梳妝打扮的手藝很好,可謂是一人就等于造型師加化妝師。
“娘娘放心,您這第一次亮相啊,奴婢一定給您梳妝打扮得漂漂亮亮。”雲香對于主子的美貌很有自信,哦,不,應該說,對自己的手藝很有自信。
“嗯。”初婳這會兒還在迷迷糊糊中,她的生物鐘始終還是不習慣天微亮就爬起來。
洗漱過後,用了幾塊糕點墊墊肚子,瞧着銅鏡前的自己,看着還挺……富麗堂皇?花團錦簇?珠光寶氣?
隻瞧着那珠寶首飾往頭上戴,精美漂亮,卻不顯俗氣,反倒是将這張美豔臉蛋增添了幾分容雍。
嬌豔而不豔俗,搭配這身宮裝和頭飾,又給少女感的她增添幾分俏麗。
長春宮。
婉常在陳氏與海常在珂裡葉特氏來得最早,已經在裡面坐着了,見着初婳進來,兩人紛紛起身,給初婳行禮。
“嘉嫔娘娘萬福。”兩個嬌俏的聲音響起,初婳看過去,帶着點溫婉氣質的小美人兒。
初婳颔首,在原主記憶中,這兩個小美人兒還是不受寵的存在,啧,可見乾隆的後宮也是美人兒紮堆。
怡貴人見着嘉嫔娘娘都已經到了,自知自己來得比較遲了,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但幸虧請安時辰還未到。
初婳跟她們不熟,坐下後,也沒有非要厚着臉皮唠家常,更沒有因為無聊的跟人搭話。
目光環視了一周,靜靜地等待其他人的到來。
娴妃、純妃、慧貴妃姗姗來遲,初婳望去,瞧見了三個風格各異的美人兒,尤其是慧貴妃,這個在乾隆前期以一己之力力壓其他人的女人。
嬌軟柔弱的漂亮臉蛋,眸子盈盈如水,看人時有股深情渺渺的柔情,帶着一股小白花的氣質……
突然有種共情霸總的心情了,如此嬌柔依附于他的女人,柔憐中帶着點小情緒,誰不樂意逗一逗?
娴妃的冷豔中帶着點端莊大氣,純妃來自江南水鄉人家,一股溫婉柔和的氣質……
啧。
真是好豔福。
不過,如果換做自己是皇帝,初婳也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專一的人,比如……算了,不比如了。
瞧見嘉嫔金氏早早坐在那裡,一張美豔的臉蛋打扮得精緻漂亮,一看就不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喲,嘉嫔今日怎麼屈尊纡貴的來長春宮給我們皇後娘娘請安了?瞧瞧這張紅潤的小臉蛋兒,說是大病初愈啊,都沒人信呢。”
慧貴妃高佳氏在皇上還未成婚時,就已經是皇上身邊的使女了。
那可謂是青梅竹馬,自然心裡傾慕,對皇上身邊的其他女人,沒有一個是喜歡的。
不管是皇後、娴妃、嘉嫔還是不受寵的海常在、婉常在……受寵也好,不受寵也罷,沒有一個讓她看得上眼的。
一出口就是對嘉嫔的嘲弄與針對,她身為皇上寵妃,都沒有仗着自己恩寵不敬中宮。
嘉嫔僅是一個冊封禮就能夠累到病倒?瞧瞧這膚色,哪兒像是病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