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謹:“你查她幹什麼?”
路秀沅:“老師,她有什麼好查的?她比我要好看嗎?”
謝書抿着嘴沒有說話,但是看臉色應該是生氣了。
陳雨:“難道你們不想這個學校恢複正常嗎?”
朝謹:“老師在就好。”
路秀沅:“我隻想跟老師在一起,這個學校與我無關。”
謝書:“與我無關。”
陳雨:累了,毀滅吧。
陳雨将所有事情列了個事件順序:在王音棋之前,雖說學校也有跳樓的,虐貓虐狗的,甚至兩個gay為了搶1在公共場合大打出手的……可這些事情都是現實世界會發生的,不帶任何詭異色彩的事情。
但在王音棋之後,一切漸漸地開始變得不對了起來。
她就是像個分界點,從她之後,正常的世界開始崩塌。
她怎麼失蹤的?
失蹤的那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經曆過什麼事情?
陳雨看過對面三人:“你們真的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嗎?”
“她也是藝術系的人。”
朝謹搖頭,“老師,我從來不關注這些。”
路秀沅竟然罕見地說了一句,“知道呀,她跳舞很好看,比我好看。”
陳雨趁熱打鐵的問:“那你知道她是怎麼失蹤的嗎?”
路秀沅:“啊,她失蹤了啊,怪不得舞蹈課上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陳雨:……
敢情剛才的給的新聞是白看了呗!
陳雨望向謝書,謝書推了推眼鏡,點了點頭,“我知道。”
這件事情隻有極少數的人才知道,但是現在已經死的差不多了,謝書也隻是無意間了解一點皮毛。
“我隻知道,這個女孩兒在回來沒多久之後懷孕了。”
陳雨:“懷孕了?”
失蹤之後懷孕,有兩種情況。
自願和……被強迫的。
“你見過她嗎?”陳雨問謝書,“王音棋符合哪種?”
謝書搖頭,“沒有見過,其實我對這個女孩兒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了,甚至都記不清她長什麼樣子了。”
路秀沅:“我也是,我記得我見過他,可就記不起來長什麼樣子了。”
不好辦了,這是記憶在消失。
謝書開口,“但是,我知道一點關于紙人的事情。”
陳雨看向謝書,有些疑惑,他沒有說過紙人,“你怎麼知道紙人?”
謝書語出驚人,“我昨晚聽到了。”
陳雨:昨晚?
反應過來的朝謹突然上前,他身高腿長,動作迅速狠戾,拎着謝書的衣領直接将他慣在了牆上,胳膊上的肌肉線條精瘦有力,從身體内乍然爆發出的戾氣轟然散開,整個人陰鸷沉郁,像是變了個人,“你敢在我房間裡安裝竊聽器。”
謝書被猝不及防的撞在了牆上,後背細小的石頭似乎都能穿透□□直直釘在他骨頭上,謝書似乎能聽見,骨頭的“咔咔”聲。
“你竟然偷聽我和老師講話。”朝謹手上用力,脖頸上的力感強悍熾熱,傳來窒息般的疼痛,仿佛一下秒他的脖子就會被當場捏碎,這根本不是一個學生應該有的力量。
路秀沅看見這一場鬧劇之後,擡頭望向陳雨,一臉不可置信加傷心,“老師,你竟然晚上去朝謹房間跟他說話???”
陳雨:……
……
“已經這麼亂了,你就别添亂了行不行?”
陳雨話音剛落,就聽見謝書呼吸漸重,輕嗤了聲兒,開口嘲笑道:“呵,就隻能你在我房間裝針孔,不允許我在你房間安竊聽嗎?”
謝書伸出手,手上赫然是一個微型針孔攝像頭。
李壺驚呆了,這是什麼個操作?
誰知道,一旁的路秀沅再次不嫌事兒多輕輕開口,“那個,不好意思,這是……我裝的。”
路秀沅:“朝謹在你房間裡裝的也是竊聽器。”
朝謹蹙眉,像是想到什麼,猛然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随即咬牙切齒,郁氣沖天,“你在我房間裡也安裝了針孔?”
路秀沅抖摟了一把口袋,從裡面掉出來兩個他從自己房間裡拆掉的竊聽器,仰頭,“昂!”
“隻允許你們在我房間裡裝,不允許我在你們房間動手腳嗎?”
兩個人的臉黑的不能再黑。
陳雨:……
李壺:……
目睹一切抓馬經過的李壺聲音有點兒飄:“雨哥,我覺得我們有必要看一下我們的房間。”
……
不出意外的,地上放着剛拆下來的兩個竊聽起外加一個微型針孔。
李壺嘴角抽搐,敢情這還他媽是個恐怖驚悚諜戰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