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床頭上的連環畫故事講了一遍。
“日!”何全看着手裡還沒有吃完的包子,惡心的想吐,臉上的蜘蛛都跟着猙獰了起來。
“你們……說的是鬼故事嗎?從哪裡聽來這麼惡心的故事的?”何全問道。
陳雨:……
程知禮:……
程知禮,“你沒有看見床頭上的畫嗎?”
何全驚訝,“哈?”
“床頭上還有畫?”
“什麼畫?”
“正常人誰會注意到床頭啊!”
一句話将三個人全罵了。
程知禮看他跟看肌肉發達隻知道吃的驢沒什麼區别。
“床頭上的連環畫寓意着什麼?”
“住在相應房間裡的人的死法?”
陳雨點點頭,“有可能。”
他偏頭去看霍溪,好像到現在還沒有問霍溪床頭上畫的是什麼。
“如果,沒有按照連環畫上的死法去死的話,會發生什麼?”
陳雨搖頭,“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一切還都是他們的猜測,沒有人知道猜的是對的還是錯的。
何全聽得抓心撓肺的,想回房間去看看自己的床頭刻的什麼玩意兒。
還沒上去,昨晚的NPC魏管家就來了。
他帶了五套旗袍,分别發給了在場的四位女性。
最後一套給了陳雨。
旗袍有不同的顔色,陳雨身上那套是青綠色的,面上是白雲紋繡,尺寸跟陳雨身體都很吻合。
隻有一點。
陳雨低頭,擺掉手上濃郁香氣的水珠,不得不把繃帶纏的更緊,也顧不上會浸濕繃帶,隻有這樣才能勉強地塞進去且不露餡兒。
好在旗袍的開叉地方不高,膝蓋往上兩厘米的地方。
但陳雨腰細腿長,就算叉開的不高,也非常的引人注目。
一出門,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黑發白膚紅唇,旗袍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極為完美的身材。連走路時候,隐隐可見的膝蓋似乎都是粉色的,極其的晃眼。
濃豔稠麗的似乎這世界隻有他一個人。
“嘶!”
“操!”
何全有一瞬間看直了眼睛,随後反應過來陳雨是個男人,臉色有些紅的偏過頭。
不止何全,其他人跟何全差不多的表情。
直播的屏幕瞬間擠滿了人,像是熱油裡滴進了一滴水,沸反盈天。
“老婆真的穿了旗袍。”
“這旗袍真白,不是,這旗袍真長,不是……”
“老婆,我是學生,先抄我的!”
“樓上,今日份流動黃旗就交給你了。”
……
……
霍溪舌尖頂着上颚,臉色比鍋底還黑,一把将陳雨拉回到了房間裡。
陳雨:“?”
霍溪閉了閉眼,深吸了幾口氣,他咬着後槽牙,忍不住的去想剛才那些人的目光以及彈幕上的污言穢語。
“小雜碎。”
陳雨聽見霍溪罵了句dirty talk.
“你怎麼了?”陳雨低頭看了看,随後了然,“是不喜歡我穿旗袍?”
“我也不喜歡,太緊了,有些勒人。”陳雨說話間前後扯了扯腰上的布料。
霍溪沒說話,隻是将沖鋒衣再次給陳雨穿上,拉鍊直接拉到了最頂上。
他身量本來就比陳雨要高,沖鋒衣大了不少,衣擺貼在陳雨大腿上,正好遮住了曲線變化的那一部分。
垂着眼眸去看陳雨,隻是眉目冷冽,似乎要在陳雨身上刻下幾刀。
面前的青年微微仰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黑發白膚,像是加了顔色的水墨畫,驚人的稠麗。
随後,他閉了閉眼,仰頭喉結滾動着,“不是。”
“你穿這個……很好看。”
“那你怎麼?”
霍溪傘柄怼着地闆,手指在發抖。
“傘要壞了。”陳雨開口。
霍溪停頓了一下。
陳雨從原本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一瓶西瓜味的糖,遞了過去,“原本是等着之後再給你的。”
糖丸撞擊塑料瓶的聲音在房間内響起,随後是咬糖的碎裂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