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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紅莊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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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溪哭了。

不是在發病的時候,是在正常的情緒下。

雖然就一滴眼淚,雖然面上瞧不出來,看着依舊很能打。

為什麼?

陳雨看着自己手心,上面還沾有一點融化濡濕的粉色糖漬,旁邊那一滴格外耀眼不一樣的水珠搖搖晃晃,很快就跟糖漬混在了一起,變得更加黏稠濃密。

“你還舉着手幹什麼,是讓我吃完?”面前人突然開口。

陳雨發現人正看着他,臉色很黑,眼神不郁。

雖然他們認識時間加起來還沒有一個月,但陳雨還是能了解一點霍溪,除了生病的時候,其他時間的霍溪就是一個金發又冷又漂亮矜貴的少年,酷酷的很拽還有一點,傲嬌。

陳雨手放了下來,“不是,我隻是感覺剛才好像下雨了。”

霍溪:……

面色由漆黑變成了鍋底黑,面前的少年雨傘“梆梆梆”地敲着青石磚走了。

陳雨歎了口氣,可憐見兒的磚。

.

“小酒窩是NPC,他應該感覺不到疼。”何全準備伸手去拉還坐在地上的人,剛才那一幕任誰看到都會震驚不忍,所以他破天荒地安慰了一句。

誰知道他伸出去的手壓根兒沒有人接,地上的人站了起來,撣撣灰塵,挽了挽已經快要被磋磨成破爛兒似的襯衫袖子,将額前的散發捋到了後面。

手還伸在半空,跟個傻逼似的何全:……

媽的,最煩裝逼的人了。

“疼不疼的,關我什麼事。”面前的人開口說。

何全一愣,随後像是不解似的眉頭蹙了起來:“如果不是小酒窩,那死的就是你。我看你到時候還有閑心思挽袖子,撩頭發?打扮着給底下的孟婆看去吧。”

“不對,你是gay,底下的鬼有哪個是gay的?媽的書讀得少罵人都罵不利索!操!”何全搔了搔頭發。

程知禮沒有生氣,隻是淡淡地說道:“我沒有讓他為我去死。”

都是小酒窩主動地,小酒窩自願的,而他什麼都沒做。

這是要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何全氣笑了,還真是渣啊,也不知道要是讓小酒窩聽見這句話還會不會替他去死。

何全伸出去的手舉了個大拇指,“行,你牛逼。”

程知禮側眸看他,眼神平靜無波,看不出什麼情緒,不喜也不悲,也絲毫沒有看到别人為他赴死的震驚傷恸,甚至看見陌生人死亡都可能比現在有波動。

何全低低罵了聲兒,他罵小酒窩,“你怎麼那麼蠢,一條舔狗能有什麼好下場,還巴巴的跟在狼後面,什麼時候被吃了都不知道。下次放聰明點,再看見這種薄情寡義的精英臉離遠一點,都特麼是沒心沒肺的渣男。”

也不知道NPC程序消亡之後還會不會再重新投放。

那下次投放的小酒窩還是這次的小酒窩嗎?

何全被氣得不輕,對着空氣打了幾拳。

.

那條腸子消失之後,許久未見的魏管家就出現了,像是踩着點來的。

“紅莊會館中損壞家具者,該死。”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他一身中式長衫,黑布鞋,站在柱子旁的陰影中,那張老氣沉沉的臉半明半暗,額頭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一塊青紫的瘀斑,目光發直從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看過去,嘴裡一直咬牙切齒嗚囔着,“該死,該死,該死……”

果然,之前大美人預測的是對的——那面鏡子被算作了家具。

聶雙雙簡單地将洗手間的經過說了一遍。

如果鏡子不碎,聶雙雙就出不來,她和上官潇都有危險;鏡子碎了,不管是碎一塊還是碎無數塊,都一樣是碎,違反了規則,就要死一個人。

不管怎麼樣,都要死人。

本來是無解的局面,隻是誰都沒有想到會出現一個NPC。

“我去一趟洗手間。”程知禮轉身朝樓上走去。他背影挺直,還是之前那副樣子,帶着現實生活中身份的驕傲。

聶雙雙:“一般負心總是讀書人啊。”

“我記得剛才NPC死的時候,是不是從他身上掉下來什麼東西?落到了地上很響,像是個茶杯似的。”聶雙雙低頭去看,但卻怎麼找都找不到。

何全也低頭找了找,除了被那條腸子砸出來的坑窪碎塊和被火燎黑的青石磚,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你看錯了吧。”

“有可能。”

.

“家具都壞了,這次老闆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都該死,該死……”一直在陰影處的魏管家變本加厲地嗚囔,就差指着鼻子罵了。

很明顯怒氣值比之前幾次都要強。

何全:“……我怎麼感覺他越來越神經質了。他是不是感覺自己沒有受到重視,所以病情加重了?”

陳雨看了一眼魏管家額頭上的瘀痕,應該是用腦袋大力撞牆導緻的,“也有可能是因為卧室被破壞了。”

“啊?什麼意思?”

陳雨将拿蠟燭時候看到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牆裡面有東西爬出來了,但不确定是什麼。”

“我知道。”一直為愛劍悼念,經曆從暴富到一夜貧窮的上官潇突然開口。

衆人都看了過來。

“紅嫁衣。”上官潇語出驚人。

聶雙雙瞬間就明白了,之前在洗手間遇到的從鏡子裡面爬出來的鬼就是紅嫁衣。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背後被爬過的地方一層層地冒冷汗,開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癢意,就像是現在還有什麼東西趴在她後面似的。聶雙雙沒忍住回頭往後看了幾眼。

“卧槽!”何全開口,“長公主,你的意思是那紅嫁衣挖破了牆壁,一點一點從裡面爬出來的。怎麼聽着那麼滲人呢。”

何全又看陳雨,發現陳雨一臉淡定,“大美人,你為啥一點兒都不驚訝?”他愣了一下,“你該不會是猜到了吧?”

陳雨,“之前隻是猜測,還沒有确定。現在确定了。”

“既然她出來了,那這個副本應該也很快就要結束了。”

何全不明白為什麼,這跟紅嫁衣有什麼關系?

何全準備開口問,但被一句甜到發齁的“哥哥”給堵了回去。

“誰啊這是,大庭廣衆地發//騷?”何全轉回頭去看,“哦豁,勁敵!”

不是他的,是頭牌的。

上次出現暗戳戳地給頭牌鞠死人躬,之後頭牌就被附身了,這次出來準沒有好事。

果然,那雙眼睛就跟沾到了大美人身上似的,一口一個“哥哥”地叫着。

“好開心啊,又遇到哥哥了。”水生笑着說,他生得小巧,笑起來的時候一排牙齒細小整潔,眉眼彎彎看着确實人畜無害。

但馬上何全就想起,之前猜測的那個一直沒有出現的鬼孩子有可能是水生的,頓時警鈴大作。

水生說着伸出手,“你看,我的手都洗幹淨了,哥哥。”

“上次,您肯定是嫌棄我的手髒,這次不髒了,不要嫌棄我,哥哥。”

……

……

哥哥,哥哥的,聽得何全腦子發蒙,朝聶雙雙吐槽道:“這人是把‘哥哥’當句号使啊!”

何全看了一眼那尊大神,一直站在大美人身後,也不言語,但臉色不大好,冰碴子似的,大有一種水生敢靠近大美人一步就送他去見副本程序員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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