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明婳撅起嘴巴,氣呼呼道:“周薄靳,你屬狗的嗎?”
周薄靳揚着下巴,得意地笑了笑,“你不是說我不行嗎,所以我咬你一下以示懲戒。”
桑明婳挪了挪小身闆,将身子坐正,她依舊雙手環在周薄靳的後腦勺,閃着那清澈的眸子,更加肆無忌憚的挑戰着一直在克制的周薄靳:“你要是行,你就上啊!”
話音剛落,周薄靳瞬間咬着桑明婳的唇瓣,桑明婳吃通地想推開周薄靳,可奈何周薄靳力氣太大了,她怎麼都掙脫不開。
直到周薄靳慢慢松下口,桑明婳唇瓣上明顯有了一塊血印,周薄靳将臉慢慢靠近桑明婳,他那磁性嗓音侵占着桑明婳整個心窩,“你說的,那我就上給你看,你可别後悔。”
魚兒終于被上鈎了,桑明婳咬了咬他的耳邊,以示回報,回應道:“我不後悔,所以你來嗎?”
話音剛落,周薄靳眉梢微顫,他實在沒有想到桑明婳今天會這麼主動,他手指纏繞着發絲,那雙眼眸饒有興緻的一直盯着桑明婳看。
“這可是你自願的。”周薄靳抱着她的時候,桑明婳的整個狀态都是放松的。
起初,她對周薄靳的靠近完全是抗拒的,可不管怎麼去躲避這些不想去面對的東西,可自己的那顆心卻忍不住想去靠近周薄靳。
桑明婳點頭後,周薄靳開始徹底放飛自我。他親吻着她的每一處肌膚,從額間到臉頰,周薄靳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很深的印記。桑明婳嘶了一聲,周薄靳忽地停了下來,“怎麼了。”
她窩在周薄靳的肩膀裡,羞澀地回應着,“你能不能輕一點,有點疼。”周薄靳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行,咱倆慢慢來。”
可當周薄靳正要繼續親她的時候,桑明婳腦子裡忽然閃現出一個畫面。她記得周薄靳做完腸胃鏡以後,醫生好像提醒他,不要過多的劇烈運動。
所以,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好像是所謂的劇烈運動。
她攔着周薄靳的下一步動作,周薄靳不禁挑眉,“怎麼,又不讓了?”
桑明婳搖着頭,溫吞回她:“不是,我突然想到醫生好像建議你最近少劇烈運動。所以,我們要不要···換個換個日子。”
“不用,我身體很好。”周薄靳的指尖摸了摸她的唇瓣,再往上就到她的鼻尖。他不給桑明婳繼續糾結這個問題的機會,要不然今晚兩人可能不會睡在一起。
周薄靳開始耍起無賴,唇瓣被貼上的那一刻,桑明婳慢慢閉上了眼睛,享受這一切的美好。他的吻越來越波濤洶湧,桑明婳漸漸地開始配合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們坐着吻累了,周薄靳又抱着她原地轉了幾個圈,從牆壁再到落地窗。
周薄靳陽台上有一塊很大的玻璃,玻璃是單面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任何人或事物。他的手一直在桑明婳後背撐着,直到把桑明婳靠在玻璃窗上,他才慢慢開始他的下一步動作。
陡然,桑明婳感覺到一陣濕意湧來。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她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被周薄靳掌控。周薄靳在熱吻的同時去找尋桑明婳白皙的手心,直到找到後,他們徹底沉淪在家的每一處角落。
桑明婳被周薄靳帶動着,她能感覺到周薄靳子在她的脖頸、耳朵···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她的雙手也沒有懈怠,一直勾着周薄靳那蠢蠢欲動的心。
待時機成熟後,桑明婳被周薄靳抱回主卧,卻沒有被周薄靳扔在床上。周薄靳吻得全身冒汗,他在她耳邊發出信号,“桑桑,幫我脫衣服。”
桑明婳收到信号後,周薄靳被脫得□□,他親吻着她的同時,留有喘氣的機會,“看來咱們桑桑等不及了,那我就加把勁兒。”
接着,桑明婳的衣服也被一件一件的丢在地上。他們靠着身體取暖,周薄靳純粹就是想讓自己的房間襲滿桑明婳的氣息。
直到最後,桑明婳才被周薄靳丢在床上。
周薄靳把桑明婳丢在床上後,打開卧室微醺的燈光。桑明婳躺在床上後慢慢拉起被子蓋在身上,轉身看向床邊的男人。
這個男人即将占有她,她卻滿心歡喜的把自己給這樣送了出去。
桑明婳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其實挺覺得意外的。要是蘇語瓷知道了她和周薄靳上床了,估計會指着她的腦袋,問她:“桑明婳,你這樣子好渣女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可周薄靳太吸引人了,現在所吸引的,純粹是他的身材給桑明婳帶來無限的遐想。至于戀愛,她還是想慢慢适應兩人的生活,看看他們到底适不适合成為眷侶再談。
周薄靳從抽屜裡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桑明婳一眼就猜到了那個盒子裡裝的是什麼。她掖着被子從床上坐起,指着盒子,失笑道:“周薄靳,你家裡怎麼會有這個?”
讓她意外的是,周薄靳沒有解釋。
“等我們結束後,我和你說。”話音剛落,周薄靳把盒子放在枕邊備用,以免到時候還得越過她打開抽屜再拿。
周薄靳抓住她的手,兩眼盯着桑明婳,桑明婳羞得躲過他的視線,可周薄靳卻執拗的托着她的下颌,勾唇:“看着我。”
緩緩地,兩人翻雲覆雨,直到桑明婳到了一定的地步時,她能深刻感受到身子下面已經潮濕一遍。而周薄靳慢慢的弓起身子,利落地從枕頭邊上撈起盒子,桑明婳靜靜地看着他的每一個動作。
周薄靳利索地用嘴撕開包裝,扯皮壞笑,“你等我一下。”桑明婳知道他即将要做什麼,她沒躲開視線,而是正大光明的看着周薄靳把它套上。
他寵溺地刮了刮桑明婳的鼻尖,“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樣一個人?”
桑明婳咬着嘴唇,一副包租婆的樣子,直接在周薄靳的身上掐出一個紅印兒,“你倒是說,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周薄靳屹立不倒,克制着生理性的迸進,他以牙還牙,故意撕了撕桑明婳的臉頰,“看不出來你挺浪!”
兩人翻雲覆雨時,桑明婳一時沒忍住,叫得那幾聲卻讓周薄靳持續了很久。她鳴翠鳥地叫聲叫得周薄靳心癢難耐。
桑明婳沒少被他折騰,不是他在上面就是被周薄靳抱着換了不少姿勢。
她兩隻手撐在床上,指尖劃過周薄靳的胸間,媚□□人,周薄靳冷不丁地喉結滾動。
他發現這一刻的桑明婳簡直明豔動人。
桑明婳調戲道:“周薄靳,我是誇你技術好呢還是誇你嘴壞?”
“桑明婳,你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最想聽什麼?”
“什麼?”桑明婳開始和周薄靳打啞謎、裝傻充楞。
“那當然是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技術到底好在哪裡呀。”
周薄靳溫熱的氣息再次蔓延開來,桑明婳完全把自己交給了周薄靳。
兩人直到淩晨2點才結束,周薄靳一個晚上要了她三次,直到最後一次結束後,桑明婳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最後兩人也沒有去淋浴間沖洗一下,而是兩人相擁而眠。
翌日清晨,桑明婳先醒了。
可奈何昨晚兩人太過用力了,她的腰疼得直不起來。
原來,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竟然這麼累。而且昨晚持續了那麼久,桑明婳内心罵了他無數遍臭男人。
她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做了。
她不能為色所迷,可誰讓周薄靳的身材是這麼好,她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饞他的身子。
桑明婳整晚是枕着周薄靳的胳膊睡覺的。
她趁周薄靳還沒醒,于是想爬起來去洗個澡。就在她輕輕的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她的手腕忽然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
慵懶又磁性的聲音,随即傳來:“去哪兒?”
桑明婳尴尬地撿起被子将那一彎遮住,她緩緩地将視線朝向周薄靳,心裡越發虛地說:“我、我想去洗個澡。”
陡然,周薄靳瞬間從床上坐起。
“我陪你一起洗!”
“周薄靳,你要不要點臉!!”
“不要了,我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