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纏綿許久後才從溫泉湯離開,穿上了幹淨的浴袍坐在休息室裡喝茶吃點心。就在這時,桑明婳覺得小腹一陣微痛,有點往下墜的感覺。
她心下一怔,掏出手機點開記錄例假的APP。
該死,她怎麼就忘了這幾天要來例假了。
她捂着小肚,垂着臉,異常的舉動被周薄靳瞬間察覺,他迅速放下手裡的陶瓷杯,關切道:“明婳,你怎麼了?”
“我好像那個來了,我們能不能先出去?”桑明婳的聲音越來越弱,她每次來例假前都會有痛經。
疼痛感越來越強,周薄靳越來越擔心,他是見過桑明婳來例假時疼痛難堪的樣子,他蹲下身,替她揉着小肚,“那你現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買,買完之後我們再出去。”
現下也隻能這樣,桑明婳手撐着膝蓋微微擡眸,“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去買就可以。”
“我去買,以前我又不是沒買過。還有,别在我面前逞強,這招,對我來說,沒用!”
溫泉湯旁邊有一個木制小屋,屋子裡有張床,周薄靳讓她睡在上面好好的休息一下,等他回來。
周薄靳撈起手機就往外跑,他還特意給徐以澤發了條微信:【桑明婳來了那個了,我讓它在溫泉池那邊休息,你讓蘇語瓷多和她聊天。】
收到周薄靳消息時,徐以澤正在後蘇語瓷在那張小床上做羞羞的事情。她被徐以澤抱着的時候,還不禁吐槽他所說的祁也臣家裡做這個設計完全就是在給那些小情侶創造機會。
徐以澤:“祁也臣是音樂制作人,這家旅遊會所是他大哥祁聿恒開的。他們祁家是專門做旅遊企業,也隻有三少走上了音樂這條路。祁也臣不是個生意人,但這家會所據說也投了股。周薄靳在這裡來去自由,是在這裡是頂級會員。”
後來,他又補了一句,“我也是第一次來。”
兩人隻好停下動作,徐以澤自覺好事被周薄靳打斷了,于是洩憤:【你這人能不能顧顧你好兄弟的暗流湧動,老是來當“第三者”。】
周薄靳秒回:【記住戴T,小心被網友扒出你的風流史。】
桑明婳蜷縮着身子躺在床上,手機不停地在振動,她還以為是周薄靳發過來的,問她要買什麼牌子的,什麼型号。
她撈起手機一看,是蘇語瓷發過來好幾條微信。
【阿瓷:婳婳,聽說你來大姨媽了?現在還好嗎?】
【桑明婳:你怎麼知道?】
【阿瓷:周薄靳不放心你,特地讓徐以澤告訴我,讓我陪你聊天。】
【桑明婳:放心,我沒事,就是小腹有點疼。】
兩人一直在聊天,徐以澤變成了孤家寡人被蘇語瓷撂在一邊玩起了遊戲。
沒過多久,周薄靳提着袋子回來了。
桑明婳一臉詫異,“你怎麼還和以前一樣,買了這麼多?”
“萬一你以前喜歡的和現在用的是不一樣的品牌呢?”
桑明婳比較念舊,不換一個常用的東西忽然換了。
就比如喜歡的人一樣。
桑明婳拿了一片姨媽巾去衛生間換,周薄靳又忽然叫住她:“今晚我們住在這家酒店,等你出來後我和你一間房。”
在這裡,沒人敢透露他們的隐私。
直到他們幾個人出來後,蘇語瓷揪着換酒店的問題不滿意地問他:“周薄靳,你怎麼不一開始就訂這家?”
其實,他一點也沒介意蘇語瓷的質問。
她的性格和桑明婳相反。
蘇語瓷有點潑辣,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徐以澤會看上她?
“那家民宿靠山水,她喜歡。”
合着都是為了桑明婳!
這樣的理由,蘇語瓷還太能接受。但一想到行李還在那間民宿,她不禁感到頭疼。但一切都有周薄靳,他早已做好了周全的計劃,“徐以澤,你和我去那邊退房還有拿行李。蘇予瓷,你帶着明婳入住,今晚我和桑明婳住。你們倆一個房間。”
徐以澤這下高興壞了,終于可以和蘇語瓷一個房間了。
“怎麼,不怕被拍了?”他不禁調侃,卻不料周薄靳卻說:“你昨晚打呼噜,很吵。”
他們兩個人拿完行李再返回,差不多兩個小時。
那時候天早已經一片漆黑。
周薄靳沒叫桑明婳起來給他開門,而是讓工作人員開的。
一進房間,就發現桑明婳窩在被窩裡睡覺。他蹑手蹑腳的走到床面前,把手上的保溫碗放在床頭櫃上。
他傾着身子在桑明婳額間留下親親一吻,感覺到額間有些餘溫的桑明婳慢慢睜開眼,她迷糊道:“你怎麼到這麼晚才回來,我都等你等了好久,見你沒回來,就不小心睡着了。”
溫潤的聲線席卷而來,“小腹還疼嗎?”
桑明婳有些慵懶,睡衣還沒消散,“還有點兒。”
周薄靳把桑明婳抱了起來,又在她耳骨上輕輕嘬了一下,“起來,我給你熬了東西。”
隻見,周薄靳打開保溫壺,一股紅糖姜味從保溫碗裡彌漫開來,她慢慢擡起眼睑看向周薄靳,“你做的?”
“嗯,我在民宿借用人家的廚房做的。”
桑明婳突然笑了起來,“你又是退房又是糟蹋人家廚房的,人家怎麼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