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正是佟悅想要的結果。
她側身走過徐靖川,用隻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說,“徐靖川,你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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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這麼大的插曲,團建的閑聊八卦就成了徐靖川和佟悅,
佟悅悄悄離開,躲進了蒲州白定的包間中。
“簡直是大快人心!”江疏月開心地和佟悅碰了一杯,“雖然我還是覺得這個懲罰還是太輕了,但是看見他當時那個囧樣,想一想還是很好笑。”
“這簡直就是我的黑曆史,真不知道我當時澤怎麼瞎眼看上他了。”佟悅豪橫地喝了一口酒。
突然,江疏月悄悄給佟悅做了個眼神,“快看看你旁邊的人。”
佟悅反應過來,她剛才報仇雪恨一時興奮,進了包間沒有正眼瞧過蒲州白。
果不其然,佟悅偏頭就看見一臉陰郁的蒲州白,似乎注意到佟悅的目光,也沒有擡起頭來看她。
好吧,這人生氣了。
佟悅輕輕戳了戳他的手臂,被人不動聲色地躲了過去。
“吃飯啊,愣着幹嘛?”
蕭奕玚斜着眼睛看了眼蒲州白,低低地笑出了聲,"從來沒見過咱們蒲哥這麼憋屈還隻能忍着的樣子,噗嗤,哈哈哈哈……"
蕭奕玚越笑越猖狂,蒲州白的手捏着筷子都泛了白。
佟悅趁機搖搖蒲州白的衣袖,眉毛皺巴巴的,模樣看起來确實可憐,“我當時就是教訓渣男太興奮了,對不起啊,蒲州白。”
蒲州白對上她的眼睛,雖然還是冷冰冰的,但至少給了點反應。
“先吃飯,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蒲州白慢悠悠地說完這句話,給了個眼神讓佟悅自己體會。
佟悅秒乖,蒲州白這麼說就是意味着想到了更加折騰人的辦法。
一段飯吃完,屋外的團建也差不多進行了一大半,佟悅悄悄地從包間裡溜了出來,以為沒人發現,卻被剛去洗手間回來的同事看到。
她還沒來得及叫住佟經理,就從正要關上的門縫裡,對上了蕭奕玚的眼睛。
有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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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悅出來是來用經費買單的,不巧一路上全是要敬酒的人,她隻好以茶代酒喝了個遍,本來在包間裡已經吃得足夠飽了,這下更是撐得不能再撐。
佟悅買了單後,順便定了幾間KTV包間,讓那些還沒有玩得盡興的人接着玩個痛快,自己倒是找了個借口離開。
那個碰見佟悅從包間裡走出來的人叫胡婷兒,看見佟悅遠去的背影,捂着嘴悄悄和身側的人談亂起來。
“那難怪看不上徐靖川,人家可是蕭奕玚,雖然比不過蒲總,但至少又帥又多金,簡直能比得上好幾十個徐靖川不帶轉彎的。”
“不過我覺得,佟經理又A又飒,說不定蕭少隻能像個小奶狗一樣圍在佟經理身邊,還整天整天姐姐的角。”
“說不定說不定,但是啊,我總覺得蕭少是那種表面奶乖,但是床/上嘎嘎猛的人。”
佟悅還不知道自己就快要成為宇正的八卦對象,并且八卦對象完完全全地找偏了?
佟悅又回到包廂,隻剩下蒲州白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位置上,一下又一下的撥弄着打火機,莫名讓佟悅心裡一緊,逐漸感覺到害怕。
“州白,你還生氣嗎?”佟悅小心翼翼地靠近,坐在蒲州白身側的椅子上讨好似的想去牽他的手。
“沒生氣。”蒲州白回握,但眼神突然落在佟悅的唇上,另一隻手還在不停撥弄着打火機,“你記得,那天見面的時候,你在樓梯廊道裡幹什麼嗎?”
佟悅不明所以,隻是回憶起那個瞬間,為了躲避錢富的騷擾鑽進了樓梯裡。
她當時,嘗試着抽煙。
“抽煙嗎?”
蒲州白眼睛亮了亮,意思是她答對了。
“我想再看你抽煙,可以嗎?”
這是什麼要求,佟悅不解,卻還是接過蒲州白遞過來的女士香煙,細聞,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她将煙嘴放在嘴邊,蒲州白将撥亮的打火機靠近,佟悅擡眼看蒲州白,卻見他也正在看自己。
煙的味道瞬間彌漫開來,佟悅還沒來得及認真吸一口,就被嗆得咳嗽,确實她還沒有适應抽煙的感覺。
佟悅皺着眉本想再來一次,卻被蒲州白攔截,與之而來的柔軟的親吻,卻隻是持續數秒便分開。
他摟緊自己,在耳邊說着令人害臊的話。
“吃飽了,咱們回去做點運動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