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焚舟瘋狂道歉的江清蓁正在小倌館裡潇灑呢。
她斜躺在榻上,聽着琴瑟相配的小曲兒,喝着喂來的酒,吃着剝好的葡萄,看着合着音樂的劍舞,好不樂哉。
“郡主,是奴的葡萄好吃,還是他的酒好喝呀?”喂葡萄的男子嬌媚的開口問。
江清蓁掃了他一眼,道:“這葡萄和酒是不同的滋味,各有各的好。”
“郡主好貪心呀。”那男子嬌嗔。
江清蓁挑起他的下巴,溫柔的吐出鋒利的話:“本郡主最讨厭的事,就是争風吃醋,你可懂?”
那男子呐呐的應是,又乖巧的給江清蓁喂葡萄。
江清蓁笑着湊近,嘴剛貼近葡萄呢。
“嘭”的一聲,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衆人驚愕的轉頭看過去,就見一男子扶着人一瘸一拐的走進來。
喂葡萄的那個小倌平日裡是張揚跋扈的人,看到有人竟然敢踹門,當即開口道:“你誰呀?知道這裡是哪裡嘛?”
沒想到的是,那男子卻怒瞪向江清蓁,問道:“問得好呀,郡主知道這裡是哪裡嘛?”
喂葡萄的:“你這人可真是無禮,如何這般對郡主說話。”
他餘光看到郡主在旁邊贊同的點頭,這更加讓他有了底氣。
陸昭烨看到江清蓁竟然還在旁邊點頭附和,更生氣了:“都給我滾出去。”
喂葡萄的覺得自己看明白了,這大概也是一個愛慕他們郡主的,“你喊什麼,不知道我們郡主最讨厭的事,就是争風吃醋嘛,識相的就乖乖留下來,一起陪我們郡主。”
“呵”陸昭烨冷笑。
江清蓁知道陸昭烨快到極限了,她揮了揮手,讓他們都下去。
“郡主。”喂葡萄的撒嬌,“您不是說不喜歡争風吃醋的嘛?”
江清蓁點點頭:“是呀,但是可惜,他是我夫君,聖上賜婚那種,我也沒辦法呀。”
這話一出,衆人哪裡還敢留,都紛紛退下了。
連焚舟都出去了,順便把門給他們帶上了。
這下,屋内隻剩下了江清蓁和陸昭烨。
江清蓁壓根沒想起來,依然斜躺着,笑着道:“小世子怎麼這麼大火氣,要不要讓焚舟去給你買點清熱下火的藥。”
“江清蓁,你知道不知道你成婚了。”陸昭烨看着江清蓁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先起來。”
“哈哈哈。”江清蓁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還笑。”陸昭烨委屈。
江清蓁笑着起身,沖陸昭烨招了招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