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點辦法給小孩樹立自信……把這個當做代辦項提上日程吧。
牧後有些走神。
“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
危棟之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我沒法證明。”
牧後低下頭,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一點磕巴不打地開始瞎說,“不過我親眼看見這人有一條繡着f3家族徽印的方巾,他還……還拿它擦桌子。”
“用懷煙的方巾擦桌子?!”聲音明顯帶上了一絲怒意,“他好大的臉!”
“就是啊,我都沒眼看,”牧後跟着一起痛心疾首,就差捶胸頓足了,“如此肆無忌憚,他很有可能就是你懸賞的神秘新生。”
“别人都沒看到?”
“沒有,就我一個人看到了。”
“你們是什麼關系?”
“這個……算是朋友吧。”
“哼,賣友求榮。”
藍眼睛的商會老闆極其輕蔑,“你這種人倒真不配有朋友。”
牧後連忙陪笑,“誰說不是呢。”
“消息核實後,會有人聯系你彙款。現在滾吧。”
還要核實消息?這要核實到猴年馬月去。看來怨婦哥沒預想中那麼冤大頭。
但來都來了,是吧。
怎麼可能不敲一筆再走?
“好嘞、好嘞。我這就滾。”
牧後立刻躬身後退。走到一半時突然頓住腳步,猶豫開口,聲音小到仿佛自言自語,“說起來,靡懷煙他……”
接着牧後像是說錯了話一樣,立刻打住,“不,沒什麼。我不打擾您了。”
危棟之眉間果然皺起,“等下。你說靡懷煙怎麼了?”
怨婦哥真是敬業啊,牧後感歎。
聽到f3的名字就走不動道。
牧後又走回到書桌前,恭恭敬敬地回答,“說來也巧,靡懷煙在班級自習室的位置,剛好是我的斜前桌,而做他同桌的就是我今天提到的白晝。我在上課時,偶爾能看到他們有一些……親密的肢體動作。”
比如捧臉、拍肩、和暧昧到不行的撩頭發。
危棟之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有多親密。”
牧後觑着他的臉色,“您真需要我給您詳細描述一下?”
危棟之的臉色更沉了。
“我剛才顧慮到您的心情,猶豫再三,沒敢跟您講。但我又實在不忍心看您為靡懷煙付出了那麼多,卻隻能忍受他在跟别人調情。”
危棟之有些聽出牧後這話的意思了,這人想跟自己毛遂自薦。“所以呢?”
“我可以幫您盯着他們兩個,若有什麼出格的風吹草動,便可第一時間告知您。”
危棟之:“所以你是想讓我雇你,向我彙報他們兩個是如何親密的?”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本質上來說我是希望你花錢找罪受。
但話不能這麼講,牧後低聲道,“知情總比不知情好吧?”
危棟之沉默了一會兒,“你想要什麼?”
“錢。”牧後直言。
“要多少?”
“三十萬。”
危棟之點頭同意:“好。”
牧後補充:“是一個月三十萬。”
“啪嚓。”
危棟之手中的杯子被摔在他對面的窗戶上。
碎片劃過牧後的臉,蹭出一道紅痕。
牧後:“……”
錢難掙屎難吃,牧後蔫蔫地說:“十萬也行。”
“故意說個高價,然後再主動降低?這麼一聽十萬倒不算什麼了。”
危動之冷哼,“你比我會殺價,這商會會長的位子該由你來坐。”
牧後立刻抹去那一臉恹恹的神情,十分欣喜地道,“真的嗎?”
危棟之猛地舉起桌上的台燈。
牧後瞬間縮頭。
危棟之重重把台燈放下,哼了一聲,“真是奇怪,我倒感覺讓你這無恥小人耍的團團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