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看着九尾狐也不治療好心口上的血洞,愣直走出去,他緊皺眉頭,看了一會,收回來了目光。
“啊──,皇後娘娘,我給你傳太醫!”
“不用,死不了。”
九千歲聽到門外的聲音,猛然站了起來,居然真敢就這麼出去了!
沉着臉走出去,喚來人去給九尾狐傳太醫。
站在門外的人深呼吸一口氣,說了一句“是”,趕緊跑開。
皇宮内馬上傳起來皇後娘娘進了一次皇上殿中,走出來時胸口出現好大一口子。
還流着血呢!
還有人大膽推測是皇後娘娘惹怒了皇上,皇上一生氣,把皇後娘娘給捅了。
另外些人則推測皇上娶人回來,就是為了狠狠折磨皇後娘娘。
這也驗證了為何皇上急于娶皇後娘娘。
九千歲聽到了,咬碎了牙,趕緊命人壓下這件事情。
這公狐狸好樣的,盡敗壞他名聲。
九千歲走到書房,看見書桌上堆着老高的奏折,眼皮一跳,下颚線繃緊了一些。
好啊,他這皇上當得實在是輕松。
怪不得要告病。
臉色愈發冷,走到書桌面前,注意到墨水用得所剩無幾了。
微皺眉,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思蹦了出來,随意打開一份奏折。
見到裡頭認真批改的字迹,也就驚訝了一會,直到把書桌上的奏折全看了一遍。
臉色好上了不少,九尾狐全部認真批改過了,且所标注的辦法直點要害,可直接處理得幹幹淨淨。
也許九尾狐不懂得分類,不同日期的奏折混在一起放。
在他喚人按照奏折上的方法實行時,卻被告知奏折上的事情,已經全部解決好了。
他臉色又不好起來,這皇帝還是帝後當算了。
回到書桌旁坐着,看了不看一眼,用上術法把奏折扔去書架上,奏折主動進入自己位置放。
不一會桌面上整整齊齊,除了有幾張沾了墨水的紙張。
他好奇打開一看,紙張滿面寫着“他不愛我”的話,到後面的字體越發扭曲。
施用回溯的術法,他看到了九尾狐明目張膽露出尾巴和耳朵,有時坐着批改奏折,有時趴在桌面上批改奏折。
批改到後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下,拿來旁邊的紙,邊喃喃邊寫下:“他不愛我。”
九尾狐這模樣神似颠狂,魔怔書寫下一句又一句重複的話。
随後不耐煩起來,恹着眉,寫的字迹越來越快,到後面似不想看到手中的紙張。
把紙張藏在奏折最下面,還永奏折壓了壓,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批改奏折。
他看完了這一幕,心中不知道有什麼情緒。
好奇起讓九尾狐這麼喜歡的人究竟是誰,他想立馬扒了那位人的皮。
挂在九尾狐寝室内内,讓九尾狐日夜觀賞着自己“愛人”的皮囊。
眸子微動,又想到九尾狐與著作狼是好友,想喚來著作郎前來。
剛巧,門外傳來著作郎求見。
他收好九尾狐寫過的紙張,連忙起著作郎進來。
著作郎快速走進來,手中拿着一封信,急忙說:“陛下,宜川近來發起來洪水,還請皇上派人前去……”
九千歲道:“愛卿是如何知情的?”
著作郎毫無顧忌看去九千歲:“臣家就在宜川,好友給臣寫的信。”
他說完後,跪在地上:“臣求陛下了。”
九千歲沉默看了會著作郎,這人家中父母早逝,已無親人在世,居然有位好友傳出信交給著作郎。
宜川剛巧處在妖族生活不遠的地方,突發洪水,看來這地方的郡守不老實。
九千歲道:“把信拿過來。”
著作郎見陛下已同意,連忙起身把信雙手呈在陛下面前。
九千歲拿過來,仔細看了信中内容,所提死傷無數。
大怒起來,立刻命人去秘密調查這件事情,讓著作郎先回去等待消息,
直到傍晚得來情況,果真有此事。
看了一眼叫過來的著作郎:“即是愛卿家鄉,愛卿也一同跟來吧。”
著作郎道:“謝陛下。”
隔日一早,九千歲繼續告假,拎着著作郎秘密前往宜川。
上到馬車裡面,見到九尾狐化成了女兒身,身着紅綠色襦裙,舉态優雅,正在他馬車内坐着休息。
眯上了會眼睛,說好的不穿姑娘家衣服呢?
沉聲問:“你怎麼在這裡?”
九尾狐傳頭看去九千歲,青發中的步搖晃動,嘴角帶笑:“我聽說郎要去玩,我也想去,便跟過來了。”
九千歲渾身感到不舒服,想下馬車,又想到臨時換馬車太過于麻煩,隻好坐在距離九尾狐很遠的位置。
九尾狐看了一眼窗外的那位人也進到馬車内,收回來了視線,閉目假寐:“郎,你捅我那一刀真的好疼啊。”
“該。”九千歲看了沒看九尾狐。
不出一日,三人趕到宜川附近的村莊,再走捷徑來到宜川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