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如尾的意思,把人扔在了武廠,沒有特殊情況不許離開武廠。
九千歲離開時,尾在後面惡狠狠看去九千歲,乖巧模樣不複存在。
秋天很快過去,迎來了冬天第一場雪。
九千歲來到暗室,點亮昏暗的燭光,盯着牆上如血色的狐狸皮。
若有所思,拿來狐狸皮底下的桌子上的匕首,這隻匕首捅過九尾狐的心口。
而現在九千歲用來劃破了手臂,仿佛一點也沒感到疼,擡起流出血的手臂與狐狸皮對比。
顔色幾乎一模一樣,這可能是隻血狐。
九千歲拿來手帕擦幹淨手臂上血,再用術法愈合傷口。
血狐……九千歲沉思沒聽說過這個品種。
扔了手帕在桌面上,走出來暗室。
尋來用血狐毯子,看了一眼顔色,随後披在了身上。
坐在窗前欣賞不斷飄下來的血:“不知道尾學得怎麼樣了。”
想着想着,九千歲喚來身邊的福公公把尾請過來,喝喝茶。
福公公點頭哈腰說了一聲“是”,小跑去到武廠找到了尾。
尾認識福公公,聽到福公公說主人要找他喝茶。
他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跟着福公公走出了武廠,來到了主人面前。
九千歲擡眼看到尾額頭上未消的汗水:“你先沐浴。”
尾不見主人叫人送熱水,困惑道:“去哪裡沐浴?”
九千歲笑:“就在孤面前,如何?”
尾紅了臉:“奴不好意思。”
九千歲臉色恢複到了平靜:“你去叫人擡熱水,然後在孤面前洗。”
尾皺微頭,臉色又紅了一個度,這是要打算檢查他的成果嗎?
感到主人伶俐的目光,不敢在逗留原地,立馬喚來人擡進熱水。
還真的就放在主人面前。
九千歲抿了口茶,視線路過不斷飄起來的水汽到尾身上:“脫。”
尾怯生生看了眼主人擺着張不可以反對的臉,低眸一件一件脫下來身上的衣服。
慢慢展露出來塊狀分明的緊緻腹肌,可惜上面留着疤痕,不夠完美了。
九千歲數了下,一共有六塊。
腰處曲線流暢,蔓延下去,那塊地方看起來有些傲人的尺度。
九千歲看見那隻手卻不動了,對上尾那張較為羞澀的臉:“繼續。”
尾咬了咬牙,脫去最後的遮羞布,沒有一件衣服站在九千歲面前。
九千歲上下打量着,傷口很多,肌肉練得不錯,“背過去。”
尾聽話背了過去,蝴蝶骨展露。
聽說有背後有蝴蝶骨的人,會是一位美人,這說法是真的。
九千歲沒有什麼表情看完了:“沐浴吧。”
尾走進了浴桶裡面泡着,臉沉進了水裡面。
九千歲突然想起九尾狐的身體,他似乎重來沒有注意到過九尾狐的身材。
細想了一翻剛剛尾的身材,應該和尾差不多一樣。
他撫摸着蓋在身上的紅毛毯。
尾在浴桶裡面瞥了一眼主人身上的紅毛毯,現在天氣涼,他一直見着主人很愛這毛毯。
心裡不由得生出嫉妒。
“隻幹泡着,不洗?”九千歲聲音響了起來。
尾見到九千歲要往他這邊看到目光,連忙移開視線,搓洗了身上的皮膚。
每一塊地方他都洗得幹幹淨淨。
九千歲計算了會時間,看尾洗得也差不多了,站起來,給尾拿來了衣服,搭在旁邊的椅背上。
“謝謝主人。”尾洗幹淨後,用毛巾擦幹身體,穿上了主人給的衣服。
糾結了一下,慢慢靠近主人身邊,饑渴嗅了嗅主人身上的香味,想着如何服侍主人。
伸出手,本來想給主人按下肩,不巧對上一雙略帶斥責的目光。
“别碰孤。”
尾收回來了手:“是奴糊塗了。”
“站遠點。”九千歲再次向尾命令道,見到尾老老實實站得很遠,補充一句,“孤不愛男色。”
他愛的美人僅限女子,若愛男子,那些送男人到面前的人,也不會都處理掉了。
九尾狐算是一個例外。
尾低着頭:“是,奴記住了。”
九千歲道:“陪孤坐一會,晚上有個宴會,你得陪孤。”
尾眨了會眼睛來掩蓋不甘心,坐在了九千歲的對立面:“奴知道了。”
九千歲捕捉到尾那一閃而過的不甘心,并沒有提醒尾已經忤逆到他了。
給尾倒上了一杯茶,見到尾頂着這張臉,乖巧說了一句謝謝。
尾張口那瞬見,九千歲看見了尾口中的尖銳獸牙。
似乎九尾狐也有,九尾狐很愛拿着這四枚獸牙咬他。
“主人,你在看誰?”
九千歲笑道:“在看你。”
“那奴好看嗎?”
大膽的話一出來,九千歲晃神片刻,半挑眉:“很美。”
“奴謝謝主人誇獎。”尾笑着露出了四枚尖尖獸牙,給人的感覺是盯住了一位獵物。
這位獵物便是九千歲。
九千歲看過太多人,知道尾越來越放肆了,但他沒有拒絕尾的示好。
晚宴到來,九千歲讓尾做到他的身邊。
衆人在下心有靈犀互相對視上一眼,紛紛默認這位人可能真的掙得皇帝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