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那位人是位趕考的書生,他想起了所聽到的故事。
依照故事中所說,他主動爆出身份,向書生表明可以幫忙。
卻見到了書生害怕後退,他隻要提出來可以幫忙,用實際行動幫助了書生,才得到書生不那麼害怕他了。
臨近科考前,他學着故事裡面的狐狸,向書生表明心意,卻遭到了拒絕。
心灰意冷起來,不理了書生幾天,後來不想與書生僵着關系,主動與書生道了歉。
直到書生考取功名,得個狀元郎,并娶了位公主,他開始恨書生。
明知道他心意,卻屢次給他有可能的機會。
泡在痛恨情緒逃不開之時,書生邀請他參加百花宴。
他同意了,并以姑娘的樣貌出面,與書生在桃樹下聊天。
不巧看見了一位偷看的人,聽書生喚那位人的稱呼,原是當今的九千歲。
他學着書生喊了一句“陛下”。
九千歲向他抛出了桃花枝,他看了眼書生,沒看見書生表情,心裡生了氣,接過來九千歲的桃花枝。
一月後,他成為了帝後,娶他回來的九千歲知道他是公狐狸,開始厭惡他。
他想憑什麼說愛就不愛了,人類都是一個德行,惱了火,硬要了九千歲好幾日。
不想患上了一個病,隻能靠着九千歲才能治愈的病。
這幾日中他接上了九千歲的皇帝當了幾天,發現實在無趣,重新歸還給九千歲。
他在發現九千歲想要離開宮中那天,生怕這弱小人類死了,也跟着去了宜川。
哪裡想到達那裡時,身體哪哪不舒服。
當日便感受到那些亡魂又來了,身體又疼了,又要了九千歲一次。
隔幾天,聽到了同類的呼救,惹得他實在煩,剛剛巧九千歲正要處理這件事情。
先一步提九千歲處理了這件事情……
這場夢境直到他死去,才結束。
“呼……”尾立馬睜開了眼睛,咬緊了下唇,實在是太疼了。
見到天還沒有亮,夢到了事情差點讓他以為睡了很久。
尾忍了忍身上的疼,扔開懷中的衣服,瞬移到了九千歲床上,馬上抱住了九千歲。
“誰?”九千歲感到有人在旁邊,剛動用術法,那股熟悉禁锢的又來了。
睜開眼見到抱着他的尾,恕斥道:“滾。”
“我好疼。”尾沉浸在自己疼痛中,聽到九千歲的聲音回應了一句。
“孤不疼,看來……嘶……”九千歲說着說着,遭到了尾兇狠咬着他唇不放。
腰間被狐尾圈住,手腳被狐尾圈得很緊着,開口想問大半夜發什麼瘋。
不料就這一開口,口中滑入了對方的舌頭,又在這時,脖頸被一條狐尾緊緊捆住。
掙脫不開,隻能幹受着尾的攻勢。
熱度不斷上升,很久未嘗情事的身體有了反應,九千歲失了理智,叫着尾快上一些,他快受不住了。
“郎,你這模樣很美。”尾親昵摸着九千歲額頭上的血尾印記,指尖向下摸去那濕答答的眼尾。
“沒記憶的我不敢碰你,這是恢複記憶的我在幹你。”尾成為了九尾狐。
“快點,被别堵着我了。”九千歲不舒服呻/呤着。
“答應我一件事情,什麼都給你,可好。”九尾狐循序漸進蠱惑道。
“嗯……”九千歲聽不清九尾狐的話。
“重新娶我為帝後。”
“嗯哼……”
“你愛我。”
“哼……”
臨近次日一早,九千歲醒來過來,就想到幹的糊塗事,第一件事就是踢開抱着他并玩着他手腕的公狐狸。
“郎,你好無情。”九尾狐挨着床邊,埋怨九千歲。
九千歲聽到熟悉的稱呼,看去那張媚意沾在臉上的公狐狸,蹙着眉頭:“你恢複記憶了?”
“不願意。”九尾狐靠近九千歲面前,與九千歲對視諷笑,“他真沒用,有能力竟不敢惹你。”
九千歲:“哪裡像你,回來後,立馬爬了孤的床。”
“你喜歡他?可我明明記得你愛我。”九尾狐困惑起自己的記憶,明明記得自己屢次遭到九千歲的拒絕,都是因為帝後。
九千歲用些力把九尾狐推下了床,愣了會,馬上讓九尾狐趕緊滾。
九尾狐在地闆上瞧見床上那塊紅毯子:“這是我的皮?”
九千歲見九尾狐沒把自己話當成一回事,将那塊紅毯扔在了九尾狐身上:“拿着你的皮,滾。”
九尾狐手中拿着自己皮站了起來,穿上了衣服:“呵,真狠心,将奴的毛剝了。”
“滾。”
“好,奴滾。”
九千歲氣上心頭,立馬喚人送熱水進來,狠狠搓洗身上因九尾狐帶來的痕迹。
搓到水染成紅色,傷口變白,才罷休。
又喚人送來熱水,洗幹淨身上染的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