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嚣張:不過我看到你的了!你妹妹還挺可愛的!]
[嚴:嗯,我也覺得。]
[相當嚣張:那你跟她關系怎麼樣?]
[嚴:她不在這邊,小學後就沒見過了。]
[相當嚣張:那你照片哪來的?]
[嚴:我媽發的。]
張随看看時間,現在也才早上七點,離上學還早。
[張:你起這麼早?]
[嚴:睡不着。]
[張:你不早說,早知道晚上帶你去偷雞摸狗。]
[嚴:閑得慌。]
手打字有些麻煩,他直接給對方打語音通話。
才打過去,嚴且行就已經接通了。
“什麼事?”
“在幹嘛呢?”
“刷題。”
不得不說,對面的周末生活還真是豐富,就不能有除了學習以外的。
“有空沒?”
“沒。”
“别拒絕的這麼幹脆!走!去時代廣場玩!”他跑進卧室拎着書包就往外跑,下了彎彎繞繞的樓梯,來到小區門口等公交。
“不去。”對面思考了一會,隻傳來筆刷刷刷的聲音。
“我已經上車了。”恰好不好公交剛剛到。
嚴且行也沒有理由拒絕了,收拾一下自己的書,整理整齊,輕輕放進書包裡,筆裝進筆袋,筆袋放進書包的第二層,再拉上拉鍊,學習桌上的鑰匙塞進包裡,再往外走。
關上門後坐電梯下樓。
讓司機開車到廣場。
到了廣場,在中心黃角蘭樹下擦擦,坐下,靜靜等着,直到遠方的少年看見他,笑着奔過來。
他看着随身攜帶的英語小冊子,沒注意到人。
低着的頭一下擡起望着黃角樹的綠蔭,神情變得柔和似乎與朦胧的綠蔭融合,盡管落下來的蘭花瓣順着從他眼角沿着眼線溝落下,他也隻是輕輕閉下眼,可這時溫熱的觸覺通過他的眼簾傳進來。
對方故意壓着聲音,湊到他耳邊“猜猜我—是誰?”
嚴且行一時間也起了玩心,漫不經心地說“是誰呢?好難猜…”
“那行,大發慈悲地給你個提示,你的朋友。”
“這就難了,是大嬸家的鹦鹉,還是婆婆家的狗。”
“你滾!暗指誰呢?”放開手,不想問了。
嚴且行站起身,拍拍褲子“你清早約我出來,不怕中午熱成狗?”
“怕什麼,男子漢鐵骨铮铮。”
“我帶了傘。”
“嚴哥,别抛棄我。”立刻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