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伽又癢又疼,恨不得擡腳踹死他。
不知過了多久,林沐才擡起頭,原本那張聖潔純潔的臉,早已染上了情.欲,豔得像是朝霞。
淩伽胸前原本雪白無瑕的肌膚,被他染上了大片的紅痕。
淩伽羞恥得扭過臉去,連看林沐一眼都不敢,生怕對視上他那雙滿是占有和侵略性的眼。
病嬌弟弟好可怕啊!
“哥哥,我們繼續來學童謠。”林沐卻不舍得放過他,掰過他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
淩伽哪有心情學什麼童謠?而且,林沐好像故意不教會他,每次都是唱完一整首,便問他學會了沒有。
淩伽可能學會嗎?就算記住了詞,淩伽他還是個音癡啊,唱歌從來沒有不跑調過!
就這樣,淩伽足足學了一整夜,渾身的肌膚沒有多少完好的,大片绯紅的痕迹,遍布了他全身上下。
呼吸急促的淩伽,終于顫着嗓子唱完了整首童謠,才在林沐的懷裡,瑟縮着身子睡去。
醒來後,淩伽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這衣服顯然是屬于林沐的,穿在淩伽身上大了一點,松松垮垮的。
淩伽簡直恨死了林沐,他瞅準機會想要逃,林沐卻看他看得更緊了。
好在這是十億香樓,方為的地盤。
待在十億香樓内,林沐就要遵守十億香樓的規矩。
——需要跳豔舞給客人助興,用來支付逗留的費用。
一大早,龜公就“砰砰”直敲房門,“林公子,你今日的事還未做。”
林沐陰沉着臉,猛得拉開房門,“有事?”
龜公看着他的模樣,愣住了。
此時的林沐,一夜未睡有些憔悴,唇瓣沒有血色卻更惹人憐愛,身上穿着一件寬松雪袍,衣衫大敞着露出雪白性感的腹肌,腰肢很瘦,隐在雪白的亵褲下。
要不是看林沐元陽還在,龜公都以為他昨晚接客了。
龜公習慣性谄媚的笑着,“林公子,你今日走了運,無需上台跳舞,隻需要去陪一位客人喝酒即可。”
哼,那位客人可是他精挑細選的,長得奇醜,渾身狐臭,還色欲熏心,喜歡用哪些下流玩意兒助興。
這小子敢得罪他,可沒有好果子吃!
“嗯。”林沐不疑有他,回頭望了一眼正沉睡的淩伽,阖上了房門,在門上弄了禁制,防止人進出。
林沐走後,淩伽立刻爬了起來起來。
“不玩了,再這樣下去,不是我玩死林沐,而是林沐玩死我!”淩伽爬起來,慌亂得連鞋子都沒穿,腳上兩隻襪子也沒來得及穿好,便跑去門邊拼命晃門。
意識到門紋絲不動,他咬了咬牙,将目光放到了這狹小簡陋的棺材房上房,那狹小的窗戶上。
那窗戶極小,林沐似乎不認為他能鑽出去,所以并未防備。
為了逃跑,淩伽咬緊牙關,硬是從那小窗鑽了出去。
淩伽混在一衆客人中,準備悄悄溜出十億香樓。
他一邊遮着出衆的臉,一邊偷偷溜走,忽然他聽到了身後的一間房内,傳出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