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尋安露出憨厚老實的笑容,指出道,“兩位師兄,你們分明是吵不過,不敢吵!”
慕長安也贊同的點點頭,“先撩者賤,分明是他們先挑釁的。”
宿雪衣則更是氣勢洶洶,坐在桌上朝淩伽勾了勾手,“什麼粗俗?敢說我們粗俗?過來,淩伽,你坐他頭上!”
淩伽無視了宿雪衣勾手指的行為,當喚狗呢?
“你給我過來!聽到沒有?”宿雪衣看不慣蕪華宗這些人嚣張的樣子。
他從桌上跳下來,一把拽住淩伽的衣袖,将他扯了起來,拽到虞鸢西面前,“快,淩伽,騎他頭上!讓他看看真正的惡人是什麼樣的,看他們日後還敢不敢欺負你!”
淩伽一把揮開他,“我不騎!這也太丢臉了吧!”
“你們星阙宗實在過分!竟然敢這般對待我們師弟!”景林和月軒見狀,立刻氣不打一處來。
他們遇見宿雪衣,簡直就是秀才遇見兵,根本束手無策。
緩了緩,景林冷着臉,瞪向淩伽,“你們别忘了,星阙宗和蕪華宗可是友宗!”
“敢對我們師弟不敬,你們這是再破壞兩宗友誼!”月軒也死死盯着淩伽,“呵,除非讓淩伽給我們師弟下跪!否則今日之事一定會傳出去!”
淩伽看向了虞鸢西的腳邊,不是,有種繼續和宿雪衣吵啊,讓他下跪算怎麼回事?
宿雪衣還沒來得及發出反對意見,宿雪衣就炸毛了。
他立刻跳了起來,指着虞鸢西的頭頂,“淩伽,别慫,趕快騎虞鸢西頭上!這群蕪華宗的真把自己當成寶了,不就一個虞鸢西嗎,你們蕪華宗寶貝得跟命根子似的,在我們眼裡就是一根草!”
淩伽于是又看了看虞鸢西的頭頂。
很奇怪的,在這場風暴中心,淩伽感覺自己就是個局外人,有種吃瓜的感覺,虞鸢西也是一樣的淡定,仿佛此事跟他無關。
景林&月軒:“balabala……讓淩伽跪下!”
宿雪衣:“balabala……淩伽快騎他頭上!”
跪下!
騎他頭上!
下!
上!
……
淩伽腦袋一會兒向下看,一會兒向上看,脖頸都忙酸了。
最後,三人終于吵累了,淩伽揉着脖子,便看到永不服輸的二師弟開始撸着袖子,氣勢洶洶的決定自己爬到虞鸢西頭上去。
“你要做什麼?竟敢真的這麼對我們小師弟!”景林和月軒大驚失色,連忙拽住宿雪衣。
尋安、慕長安等人,也提着一口氣,紛紛跑過來拉住宿雪衣。
旁觀了一切的系統,忍不住感慨道,【宿主,你這二師弟和你一樣,騷操作真多!】
淩伽:“……”
不是,他有這麼不知輕重嗎?
他騷操作再多,也不會想到去騎别人脖子吧?
他可是有底線的!
淩伽無視了吵吵鬧鬧的一群人,坐在一旁悠閑的喝茶,結果誰曾想,兩撥人的争端開始紅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