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gay。”

又是沉默，商明川糟心地擺了擺手，感覺再待會他就要高血壓犯了。

溫泉票設計的很好看，商時序拿到手後就在那研究。

“這個看起來好高檔啊！”

“我們什麼時候去，周末怎麼樣？”

察覺到溫照野自從商明川離開就沒怎麼說過話，商時序收起溫泉票，雙手捧着他的臉，在嘴唇上啄了一口。

“怎麼一臉不高興啊，我哥那人就嘴毒了一點，人不壞的。”

商明川：“……”

感謝老妹。

溫照野舔了舔嘴唇：“要是你哥不同意我們怎麼辦？”

商時序深思，良久。

“那我們就私奔。”

“反正我哥當時出櫃也是驚天地泣鬼神，直接跑了。”

溫照野：“那就周末去吧。”

“開心了？”

溫照野點點頭：“要是能再親一口就更開心了。”

商時序跨坐在他大腿上，捧着溫照野的臉，低着頭，以一種主導地位垂眸看着溫照野。

“親哪裡？”

溫照野盯着她的唇，咽口水的聲音在空曠的診療室聽得很清楚。

商時序低下頭，含着他的唇｜瓣舔｜舐，在溫照野忍不住掌握主動權時，商時序後撤，輕吐氣息在他耳側，溫照野身子一僵，卻強裝鎮定。

目光糾纏在一起，喉結不自主上下滾動。

商時序伸出手指在他的口腔裡攪｜動，帶出銀絲，溫照野直勾勾盯着她。

思緒有些發散，打個舌釘會被主動含｜着親嗎？

……

溫泉的水汽氤氲在木質屏風上，商時序的指尖無意劃過水面，引起陣陣漣漪，溫照野坐在池邊，領口大開，水珠順着鎖骨滑進陰影處。

“水…會不會太熱了？”商時序小聲嘀咕着，往旁邊挪了挪。

溫照野沒說話，隻伸出手試了試水溫，指尖蹭過她裸｜露的肩膀，引起一陣輕微地戰栗。

“剛好。”他低聲道，嗓音比溫泉的水汽還要潮濕。

商時序背過身整理衣帶，卻聽見後面傳來入水的聲音，溫照野的手臂從後方虛虛環着她的腰，撫上腰間的蝴蝶結：“這裡開了。”

他的呼吸撫過後頸，手指卻隻是規矩地系好後就離開，甚至沒碰到她的皮膚。

商時序咬着下唇，突然轉身。

水波晃動間，她的膝蓋碰到溫照野的大腿，溫照野喉結滾動，向後靠在池壁上，濕透的黑發貼在額前，襯得眼神越發幽深。

“躲什麼？”商時序故意踩在他腳背上。

溫照野一把扣住她的腳踝，拇指在她凸起的踝骨上摩挲，“别鬧……”

屏風外的竹簡突然作響，商時序吓得腳下一滑，整個人跌在溫照野懷裡。

溫照野趁機攬着她的腳，将人帶到帶有軟墊的角落處。

“冷嗎？”他問，手指将她濕透的發絲别在耳後。

商時序搖頭，水珠濺在他臉上，溫照野閉了閉眼睛，睜開眼時眸色暗的驚人。

“商時序。”他突然連名帶姓喊她，“這是最後一次問你……”

話音未落，潮濕的吻落在嘴角。

溫熱的泉水，随着兩人的動作蕩漾，商時序的浴巾不知道何時又散了，溫照野的唇從她鎖骨流連到耳後，在曾經咬出紅痕的地方反複研磨。

“等……”她握住他伸向腰間的手，“去房間。”

商明川給的溫泉票是最高檔的，兩人有一個永久的私人房間。

商時序連人帶浴巾被抱着往房間去，露出的一截手臂上星星點點布滿紅痕。

浴室很大，商時序忍不住拍了拍水面，“要一起來嗎？”

溫照野閉了閉眼睛，不管是哪個地方都精神的要死。

溫照野溫熱的手掌貼在商時序腰間，被灼熱的溫度燙了一下，商時序忍不住瑟縮。

溫照野将人拉了回來：“躲什麼？”，鼻尖蹭過她的耳垂，語氣粘膩。

“不是說一起洗？”

商時序耳根發紅，手指忍不住蜷縮：“我那是……”

“晚了時序……”

他的唇帶着水汽，溫熱又潮濕，研磨在她唇角，商時序腳趾蜷縮。

吻落在後頸，順着脊骨往下，不斷有水珠落下，溫照野用舌尖舔｜幹淨。

浴室的燈光透過水霧，兩人交疊的身影浮現，溫照野咬着她的後頸，鼻息打在耳側。

“時序，扶好。”

溫熱的霧氣裡，隻剩下交錯的呼吸與心跳聲，在密閉的空間裡不斷回響。

“時序……”他喚她的名字，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嗓音裡帶着壓抑的渴望。

指尖被含着，金屬物剮蹭着指關節，商時序眼角發紅，霧氣蒙蒙。

浴室像是蒙了一層暧昧的色彩，商時序指間發白，溫照野擡頭時，鼻梁上蹭着水迹，他伸出舌頭，舌釘在燈光下閃着奇異的光。

“舒服嗎？寶寶。”

商時序說不出一句話，溫照野到慢條斯理地把人服務的到位，舌釘觸碰過的地方，都隐隐作麻，她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渾身通紅。

溫照野低笑：“寶寶舒服了，現在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