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凝視着舒雅青唇邊的笑容,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那句“媽媽”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
舒雅青一臉淡定的望着木蘭,皮笑肉不笑,“我是媽媽呀,蘭蘭你怎麼不說話呀?”
這個“媽媽”,不認也罷。
木蘭哼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開了口:“小姨。”
果然這聲小姨一出,舒雅青臉上得體的笑容便再也維持不住。
她冷冷的注視着木蘭,“我果然很讨厭你。”
纖長的手指捏住了木蘭的下巴,仿佛隻要唯一用力,便能捏斷女生的下巴。
木蘭面露痛苦之色,但強忍着沒有哼出聲,倔強的瞪着她。
夠硬氣。
果然和她早死的姐姐一樣虛假僞善,令人作嘔。
舒雅青緩緩松開了手,冷冷道:“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她冷冷的将一張燙金請柬甩到木蘭身上,面無表情道:“下周是你爸的生日,我來就是特意提醒你,老爺子身體不好,你少氣他。”
說完,便在保镖的簇擁袅袅婷婷的上了一輛豪車。
窗外的景色飛快遠去,舒雅青慢條斯理的擦着手指,那股郁悶之氣憋在心裡,無論如何都發洩不出來。
雖然木蘭待她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她總覺得她哪裡變了。
好像一條脫缰了的風筝,再也不再自己的掌控之中。
舒雅青鐵青着臉吩咐道:“看住大小姐,老爺生日當天一定不能讓她進門。”
“是”,保镖微微颔首,像一座冰冷的石像。
舒雅青自以為很了解木蘭,清冷孤傲。
在她看來,自己都那麼羞辱她了,她一定沒臉回來參加老爺子的生日宴。
隻要她不出現,自己的親生女兒才能在宴會上大放異彩。
木蘭盯着腳下的大紅請柬。
原來老頭子要過生日了嗎?那首富的生日宴會上一定會有五花八門的美食吧?
想到美食,木蘭食指大動,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她一定要回去參加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