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間的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馬蹄聲、喊殺聲、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混亂而嘈雜的死亡樂章。陸長空和沈青崖背靠背站着,被朝廷的人馬與江湖衆人圍在垓心,可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視死如歸的決然和守護乾坤混元珠的堅定。
陸長空深吸一口氣,手中孤鴻刀橫在身前,刀身的狼頭圖騰仿佛感受到了這緊張的氛圍,光芒越發幽冷,似在向周圍的敵人發出無聲的警告。他微微側頭,對身後的沈青崖說道:“青崖,小心些,今日這一戰怕是艱難至極,不過隻要我們在一起,定能殺出一條血路。”
沈青崖輕輕點頭,她抱緊了懷中的冰弦琴,手指搭在琴弦上,已做好了随時彈奏禦敵的準備,“長空,你放心,我與你共進退,這寶珠絕不能落入他們手中。” 她的聲音雖帶着一絲緊張,卻也透着無比的堅定,讓陸長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更添幾分鬥志。
朝廷的人馬率先沖了過來,那為首的持長槍之人一馬當先,長槍如龍,帶着淩厲的風聲朝着陸長空刺來。陸長空目光一凝,腳下步伐靈活移動,側身避開這緻命一擊,同時孤鴻刀猛地揮出,砍向對方的長槍。“铛” 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強大的沖擊力讓兩人的手臂都微微發麻,可他們絲毫沒有停頓,瞬間又展開了新一輪的交鋒。
朝廷的其他人馬也紛紛與江湖衆人混戰在一起,一時間,這片山林仿佛變成了人間煉獄,鮮血染紅了地面,慘叫此起彼伏。江湖人士們各施手段,有的揮舞着大刀,虎虎生威;有的施展暗器,冷不防地朝着敵人射去;而朝廷的人則憑借着整齊的陣型和精良的兵器,與江湖人打得難解難分。
沈青崖看準時機,手指在冰弦琴上快速撥動,一曲激昂中透着肅殺之氣的樂章奏響。靈力順着琴弦湧出,化作一道道冰刃,朝着那些靠近他們的敵人射去。冰刃在半空中閃爍着寒光,精準地射中了幾個朝廷士兵,他們慘叫着倒下馬去,冰冷的身軀瞬間被鮮血染紅。
然而,朝廷之人訓練有素,見冰刃襲來,後面的士兵迅速舉起盾牌,組成一道堅固的防線,将冰刃紛紛擋下。那為首的持長槍之人趁着陸長空被盾牌陣阻擋視線的瞬間,再次挺□□來,直取陸長空的要害。
陸長空察覺到危險臨近,卻臨危不亂,他猛地大喝一聲,孤鴻刀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靈力,用力朝着地面一劈。“轟” 的一聲,靈力沖擊地面,掀起一陣塵土,周圍的敵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陣腳大亂。陸長空趁機身形一閃,避開了那緻命的一槍,同時揮刀砍向對方的馬腿。馬匹受驚,長嘶一聲,将那持長槍之人甩了下來,重重地摔倒在地。
陸長空:“這些人都想搶奪寶珠,可他們根本不懂這寶珠的意義,絕不能讓他們得逞。哪怕敵人再多,我也要拼盡全力,哪怕付出生命,也要護得青崖周全,讓這乾坤混元珠不被玷污。” 他的心中滿是對沈青崖的擔憂和對守護寶珠的執着,每一次揮刀都帶着破釜沉舟的決心,眼中燃燒着不屈的戰火,在這混戰的人群中,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