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謝。”姬姝越面色帶着沉痛回道。
“當時還有發現什麼疑點嗎?”後婧又問。
姜廷姝思索了一會兒,搖頭。
“很抱歉,其實沒有什麼特别可疑的地方,真要說比較疑惑的就是,雖然我們去找姚魁時對方都會清場,但那天整個過程下來沒有第五個人出現,這點比較奇怪。”
姬姝越點頭:“排除掉那個犯人的前台職位,再怎麼樣也該有一兩個服務生還留着,但是也沒有見到。”
“好的,感謝二位,之後我會讓人調查一下這一點的。”
後婧告辭離開了姜家。
有點不對,為什麼姚魁沒有提到這件事?
她自己的場地,其她員工該在職的卻不見蹤影,她發現不了問題嗎?
姚魁當然發現了不對勁。
她的俱樂部剛開業的第二天就規定:即便有特殊客人要來訪,清場後也得保證整個會所内得有除了清潔人員以外至少三名服務人員。
其中包括俱樂部前台、一名負責接引客人的招待。如果需要更多服務生,也得按照當日來的客人身份、來訪目的以及來訪人數進行安排。
那天,她聽到姬姝越說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就覺得十分奇怪,她在知道好友會來後立刻告知手下人按老規矩去招待。
也就是保留一名前台,後廚要有廚師在,再備兩個服務生,至于俱樂部的其它幾個場館有沒有人她不在意,射擊場館這邊這樣處理就行。
當天姬姝越和姜廷姝倒是隻被問了幾個問題就放她們走了,但是等她們兩個離開後,作為俱樂部的負責人,姚魁又接到了警局電話,開着車過去進行了一番詢問。
折騰了一兩個小時後她才被放了回去,因此當晚就打電話給經理炮轟了對方一頓。
經理在電話裡完全是懵圈的狀态,她的意思是那天她早就安排好了廚師和兩個服務生,通知也是直接發過去的,也得到了回複,最後沒人在這件事她完全無法預料到,更是不能理解為什麼前台會做出這種事。
而現在,姚魁正站在姚家的客廳處,地上一片狼藉。摔碎的陶瓷花瓶裡流出來的水在大理石地磚上蔓延,一個看着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跪坐在她兩米開外的地方,拿着紙巾擦眼淚的同時滿嘴抱怨,被另一個蹲在他身旁的少男拍着背順氣,不停地言語哄着,想讓他少說兩句,卻效果甚微。
“姚栗栗,你要麼讓你爹閉上嘴,要麼我就讓我媽直接把你們倆都趕出家門,你也不用改姓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