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紀诩特意沒有騎他的摩托,因為陸文舟之前說晚上坐他的車有些冷,所以之後隻要他去找陸文舟就會開車過去,這次反倒方便了他。
紀诩将陸文舟強硬地塞上了車,看着熟悉的路陸文舟知道紀诩又要把他帶回當時關着他的别墅裡。
“紀诩,停車!”
紀诩對于陸文舟的話置若罔聞,到了地方陸文舟怎麼都不願意下車,紀诩也不慣着了,直接彎腰将人從車裡拽了出來,扛在肩上就進了别墅。
這段時間紀诩一直在陸文舟那裡住,别墅這邊也有很久沒有打掃。
“紀诩,放開我!我不願意!”陸文舟奮力掙紮着,沒想到紀诩竟然!打了他的屁股!
陸文舟瞬間臉就紅了,想他堂堂永興集團老總,竟然被一個比自己小了八歲的男人打了屁股,這是何等羞恥的事情。
紀诩将陸文舟扔到那張曾經他們無數次纏綿過的大床上,陸文舟剛想起身,紀诩便撲了上去,雙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紀诩居高臨下地凝視着陸文舟,眼神中滿是濃烈的占有欲。
他迅速地扯掉陸文舟的領帶,将那人的雙手緊緊綁在床頭,陸文舟憤怒地掙紮,卻隻能換來紀诩更加強勢的壓制。
紀诩的手指粗暴地劃過陸文舟的臉頰,沿着他的嘴唇輪廓遊走,“陸總,你為什麼總是學不會聽話呢?我們像之前一樣好好的難道不好嗎?”
陸文舟怒視着紀诩,“紀诩,如果你今天敢對我做什麼我絕不會放過你!”
“陸總還是省省力氣吧,一會兒有的是耗力氣的時候。”
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陸文舟被狠狠進入,生理性眼淚被擠了出來。
陸文舟不記得他那天晚上罵了紀诩多久,也不記得他和紀诩糾纏到了多晚,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紀诩是個瘋子,他要快些擺脫紀诩。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陸文舟悠悠轉醒,身體的酸痛與不适瞬間襲來,他望着天花闆,眼神中滿是疲憊與決然。身旁的紀诩還在沉睡,手臂橫在他的腰間。
陸文舟小心翼翼地挪開紀诩的手,強忍着身體的疼痛坐起身來,他看着淩亂的床鋪和自己身上的痕迹,心中湧起一陣惡心與憤怒。
他悄悄下了床,撿起地上勉強還能穿的衣服,簡單整理後,便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他在别墅裡四處尋找自己的手機,終于在客廳的角落找到了。他撥通了助理的電話,聲音盡量保持平靜,“來接我,立刻。”然後他走到門口,等待着助理的到來,每一秒都在煎熬,生怕紀诩突然醒來。
不多時,汽車的引擎聲傳來,陸文舟如獲大赦般快步走出别墅,就在他快要走到車前時背後傳來紀诩如鬼魅般的聲音,“你要去哪。”
陸文舟的身體瞬間僵住,他緩緩轉過身,看着穿着一身睡衣,頭發淩亂的紀诩。清晨的陽光灑在紀诩身上,卻讓陸文舟感到一陣寒意。
“我們結束了,你的行李我會讓人送回來。”
紀诩冷笑一聲,緩緩向陸文舟走來,“結束?陸總,你覺得這一切是你能說了算的嗎?”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和晨起的慵懶,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陸文舟警惕地後退一步,與紀诩拉開距離,“你再這樣糾纏不休,我真的會采取法律手段。”
紀诩停下腳步,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行啊,我等着,但前提是你能離開。”
紀诩一揮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群身強體壯的保镖,幾人将岑榆铮圍堵起來。
“紀诩!你做什麼!”陸文舟憤怒地上前揪住紀诩的衣領,“放他走。”
“他想把你帶走,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陸文舟怒目圓睜,“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不要牽扯無辜之人。如果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保證你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紀诩卻絲毫不為所動,他輕輕撥開陸文舟的手,“陸總,你現在可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本。你要是乖乖跟我回别墅,我可以考慮放他一馬。”
陸文舟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别逼人太甚。”
“陸總,你不用管我!”
紀诩眼神一冷,“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說罷,他示意保镖們将岑榆铮往别墅裡帶。
陸文舟心急如焚,他知道紀诩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本就是他招惹的紀诩,又怎麼能再連累旁人,隻怪他最開始看輕了紀诩,認為紀诩是好拿捏的人。
“陸總還在等什麼?”
陸文舟閉上眼又睜開,“你放他走,我跟你回去。”
“真乖。”紀诩滿意地笑了笑,讓保镖們放開了岑榆铮。岑榆铮擔憂地看着陸文舟,“陸總,我不能把您留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