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情樓新來了兩個小倌,聽說頗有幾分姿色。
徐茵娘還專門通知夙玉去瞧瞧。
夙玉才不信徐茵娘是讓她看什麼小倌。
但她正好也有事情請教徐茵娘,所以趁着夜深又飛離了東宮。
前幾日狗太子拒絕她不說,居然也不讓她當值了。
她見不到狗太子的面,正發愁怎麼再勾引他呢。
妄情樓的三樓,一間裝飾奢華的房間裡,徐茵娘半躺在榻上,她身前跪坐着兩個穿着嫣紅色輕紗衣的少年。
一個正在喂徐茵娘吃東西,一個給她倒酒,好不奢靡。
見夙玉進來,徐茵娘揮手。
兩個少年起身向夙玉走來。
“姐姐可來了,我們可是等您很久了。”
夙玉躲過靠過來的兩人,走到徐茵娘的榻前,讓她挪挪地。
“這就是你說的新來的小倌?”
徐茵娘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姿色尚可?”
夙玉随意瞥了一眼,“也就那樣。”
比狗太子差遠了。
不提報仇的事,單說狗太子的長相,夙玉倒還沒見過比他好看的男子。
徐茵娘打趣道:“也對,你日日看着太子殿下的那張臉,也沒人能入的了你的眼了。”
夙玉自顧倒了一杯酒,“别提他。”
徐茵娘陪她喝了一杯,“怎麼,不順利?”
夙玉悶悶道:“被拒絕了。”
關于夙玉和太子之間的進展,徐茵娘了解的不是很清楚。
但既然夙玉對太子這麼上心,她作為朋友自然要幫一把。
“今日姐姐再教你一招,叫做——欲擒故縱。”
男人就是要若即若離,讓他有緊張感才拿捏的住。
徐茵娘招手讓兩個少年過來。
“介紹一下,冥詩、冥畫。”
夙玉看了一眼,沒聽說過。
徐茵娘一看夙玉那表情,就知道她沒想起這兩人是誰。
“就是冥五、冥六。”
這下夙玉知道了,“噢,原來是他倆啊。”
冥詩上前,扭的比女人都要妖娆,“兩位姐姐可真是給我們扣了好大一口鍋。”
夙玉看向徐茵娘,用冥五、冥六的殺人手法殺了鎮國公嫡子可是徐茵娘的注意。
就背上的那些花她跟着刻了幾刀,胸-前的那首詩她可作不出來。
不過徐茵娘作的詩還真不錯,如今全京城都知道鎮國公嫡子是個三寸丁了。
生前惡事做盡,死了也活該遭人唾罵。
冥詩跪坐在夙玉身旁,故意往她身上靠,“姐姐們用了我和哥哥的名頭殺人,我們總要來收點甜頭吧?”
夙玉起身躲開冥詩。
看向徐茵娘,“這是找上門來了?”
徐茵娘攤開手,“可不是,纏了我一天了,非得讓我把你請來。”
夙玉看向冥詩,“想要什麼?”
冥詩又靠近夙玉,笑的有些妖媚,“我一見姐姐就歡喜,姐姐不如收了我…”
他的手劃向夙玉的臉,“我想要在姐姐身前伺候…”
夙玉握住他的手,“不想這隻手廢了,就老實點。”
冥詩“哎呀”幾聲,“姐姐真是不解風情。”
他在夙玉面前撓首弄姿,“姐姐,你看我美不美?”
夙玉轉過頭,我看你像個大頭鬼。
冥詩故意把衣服拉下肩,本就輕紗着身,又故意扭來扭去,那外衣都被扭掉了一件。
夙玉看不下去了,上前把冥詩的衣服拉上去,“把衣服穿好。”
冥詩高興道:“姐姐你在關心我嗎?”
關心你奶奶個腿。
我是怕污了我的眼睛。
夙玉挪到徐茵娘身旁,“這冥影樓的殺手是不是也學了美人計?”
徐茵娘哈哈大笑,“勾到你了?”
怎麼可能?惡心到她了還差不多。
冥詩又追過來,抱住夙玉的胳膊,“姐姐,你躲什麼?”
夙玉摁住他的頭,“再碰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
徐茵娘一把拉開冥詩,“好了,惹惱了夙玉,對你有什麼好處?”
冥詩這才老實了,“這不是看夙玉姐姐可愛,逗逗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