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小腰扭的…
桓韻道:“這就是師父的病人,溫公…嗯,溫小姐…”
夙玉就又擡眸瞧了一眼這位溫…小姐…又看向她師父,挑了挑眉,似是在問,你确定?
桓韻笑道:“有師父出手,你還不相信?”
夙玉竟然聽懂了。
所以她師父這次治的病人是幫這位…公子變成…小姐?
夙玉又看她師父。
桓韻點頭。
相處的久了,師徒倆用眼神就把這件事交流明白了。
夙玉嘴角一抽,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疑難雜症。
——
桓韻一忙起來就又關在屋子裡幾天不出門。
夙玉就還沒找到機會詢問師父和太子殿下恩怨的事。
倒是溫琬,也就是溫…小姐,這幾日拉着夙玉把陽舟城逛了個遍。
溫琬其實也不算真正的男人,女人該有的她都有,隻是身材高了點,嗓子粗了點,又多了一點男人的東西。
師父說了,這也就是一刀的事。
溫琬這幾天一直都在泡藥浴,就等身體養到最好落刀了。
溫琬家裡經商,也算富甲一方,出手很是大方,隻要夙玉多看一眼的東西,她就揮手讓家丁買下來。
她是真喜歡夙玉。
純欣賞美色的那種喜歡。
溫琬本就長的高,伸手一攬夙玉的肩膀,玩笑道:“我突然覺得做個男人也不錯,娶個你這樣的小嬌妻。”
夙玉打掉她的胳膊,瞥她一眼,“所以這就是你今日穿男裝的原因?”
溫琬搖着手裡的扇子,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模樣。
微低頭靠近夙玉,“怎麼樣?佳人可願入君帳,共赴巫山雲雨中?”
夙玉賞她一個白眼,“你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中看不中用。”
又挑眉一笑,“噢,其實也不中看,不到一寸…”
溫琬氣的去捏夙玉的臉,“臉這麼好看,說話咋這麼氣人呢?”
她倆說話聲音小,又離的近,這會溫琬穿着男裝,又上手捏夙玉的臉,被外人一看,還以為一個大男人調戲小姑娘呢。
這不溫琬的手還未松開,夙玉就被一股大力給拉開了。
不,應該是三股。
她左右的胳膊分别被人拉住,腰也被一條胳膊緊緊摟住。
“放肆!”
“你們在做什麼?”
“松開!”
三道熟悉的聲音同時傳來。
其中一道她心心念念了多日。
夙玉回頭,身子還靠在那人懷裡。
“殿下?”
成瑾雙目猩紅,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夙玉的腰被勒的生疼。
她又喊了一聲,“殿下。”
成瑾才慢慢回神,隻是雙手依舊不肯放開。
“小玉兒,如果我說想抱你,會不會太孟浪了?”
沒等夙玉回答,成瑾就一把把夙玉按進自己的懷裡。
“就算是孟浪了,我也忍不住想這麼做。”
他深吸一口氣,“小玉兒,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