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暑假,夙玉不是在被耕地,就是在拉着去耕地的路上。
好在暑假結束,夙玉終于可以去上學了。
夙玉感慨,上學真好,上學真輕松。
隻是開學前一天卻被成瑾拉着去訂婚了。
看着盛大的訂婚宴,夙玉有些懵,“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成瑾不是一直忙着和她耕地嗎?到底什麼時候有空準備這些了。
成瑾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在你睡着的時候。”
在不耽誤耕地的時間,成瑾抽空準備了訂婚宴,這樣看來真的很勤勞了。
夙玉無話可說,給他點了個贊。
成染看到訂婚宴酸唧唧和桓韻鬧,“我們都沒有辦過訂婚宴。”
桓韻給他翻了個白眼,“你把紅本本拿出來,就問問成瑾是想要訂婚宴還是紅本本。”
成染瞬間就好了,對呀,他有紅本本,他可是持證上崗。
成染向成瑾挑釁一笑,臭小子還是比不過他吧。
成瑾看成染那傻樣,才不和他計較。
他隻是年齡還沒到,才不是夙玉不願意和他領證。
等他們到了年齡,他肯定第一時間就去領證,還要辦一場轟動全國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夙玉是他的。
不過等開學,他也要讓全校的人都知道他是夙玉的未婚夫,免得有不長眼的觊觎他未婚妻。
晚上夙玉又是免不了的被拉去耕地,夙玉這次倒是沒拒絕,任成瑾耕了一遍又一遍。
成瑾歡喜的不行,逮着夙玉親了又親,“今晚怎麼這麼乖,要不要多獎勵你兩次?”
夙玉環住成瑾的脖子,故意輕咬-他的-喉結,引得成瑾鋤頭都差點沒拿穩,甩出去。
“哥哥,你知道嗎?沒有耕壞的地,隻是磨壞的鋤頭。你每天這樣不停地耕地,就不怕鋤頭磨成針嗎?”
不管是夙玉的動作還是稱呼,都刺激的成瑾更加用力的揮舞鋤頭。
“你可以試試,鋤頭隻會越磨越鋒利,你流這麼多汗,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為了證明鋤頭不會磨壞,成瑾一夜不停地揮舞,每一下都深深地砸到地的深處。
砸的地裡的溫泉都流出來了,而溫泉水把鋤頭洗刷的越發亮堂了。
天亮時夙玉昏昏睡去。隻是還沒睡兩個小時就被成瑾叫醒了,“寶寶,今天要去學校報道。”
夙玉埋怨道:“知道今天開學,你昨晚還那麼放肆。”
成瑾哄着她起床,“昨天我們訂婚了,當然要慶祝一下了。”
夙玉任他伺候自己穿衣服,“我看你每天都在慶祝。”
成瑾吃飽喝足了,心情好的不行,“寶寶不也很喜歡嗎?我看你那麼能吃,多少都吃的下。”
他摸着夙玉的肚子,“小肚子鼓鼓的,會不會種子要發芽了?”
不過成瑾吃藥了,當然不會真的讓種子發芽,畢竟夙玉還小,而且他可不想現在就被個小苗苗打擾他和夙玉的二人生活。
等吃完飯準備去學校的時候,成瑾才發現夙玉竟然拉着行李箱。
成瑾一時還未多想,“拉着行李箱幹什麼,有好多書要拿嗎?”
直到夙玉說:“我剛上大學,和同學都還不認識,想着先去學校住一年宿舍,和同學們熟悉熟悉。”
成瑾:“……”天塌了。
他搶過夙玉的行李箱,“不許!咱家離學校那麼近,沒必要住宿舍的,你要認識同學,上課的時候就可以啊。”
但成瑾心裡卻想着,和同學熟悉什麼?隻和他熟悉不好嗎?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當着夙玉的面說。
說了夙玉要是跑了怎麼辦?
夙玉又去搶行李箱,“開學要軍訓一個月,我不住校,中午在宿舍休息總行了吧。”
成瑾總算松了手,雖然他們的房子與學校隻隔了一條街,但學校大啊,夙玉軍訓完再回來休息,不僅熱還累,确實在宿舍休息更好。
成瑾悶悶地,“那我中午也在宿舍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