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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樓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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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的李衡憲還是李憲,也不是林音。那時候抓你的不是普通的鬼差,是司君出府巡查,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去尋,并将他們全部請來,花了一大塊金魚。

中間我其實……我背着她去看了。

我特别害怕。

因為她說得特别恐怖,但是我又很擔心她。六叔給我的筆,說是司君府發的,我就想它能克那些鬼差。肯定六叔也是鬼,我害怕她是被鬼給控制住了,所以才會以自己博你活下。

她好歹是樓中樓的,雖然許多人視她為喪門星,可是在我這裡她可不是。我總覺得她比修仙修道的人善良,隻是有時候有些糊塗。

我坐不住,待她出去半個時辰後。

我便偷偷去了前廳。

那蟬鳴不止,未曾有人聲。前幾天在山中,按理我是更加恐懼山中。可那日我卻心中慌亂不止,看見她一個人坐在那個東邊放了一副碗筷的地方,然後一直給其他的酒杯斟酒,好像她就是仆人一般為‘他們’服務。

可整個大廳,他就隻看見四個人。一個她,另兩個是牛叔、馬叔,還有躺在大堂中間的你。

他們仨坐在一起,一直像是在和什麼人聊着天,陪着笑。

我很震驚。

我第一次見她這樣,就好像是以往傻乎乎的你,沒人陪你玩耍,你自娛自樂。但是我想她還沒到那一步。

便隻好待在隐蔽的角落裡面,不敢聲張。

直到我被什麼東西從地上提了起來,我才看到阿憲斟着酒的手顫抖了抖,那還沒兩指寬的酒杯,好似一直裝不滿,我就好似在睡夢中般。

在夢裡我看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酒桌,然後趴在地上,像是在死死拽住什麼人的腳,在不斷地哀求他們救你一命。我怕是因為我,才會讓本要飲到天亮的酒局草草結束,一直漂浮在空中,不敢動彈。

我怕沒救成你,還讓她如此卑微地趴在地上祈求。

聽不清她到底在說什麼,她說道最後她竟還還嚎啕大哭。

旁邊的馬叔和牛叔,兩人也是在點頭哈腰地一邊顧着阿憲,一邊對着空氣說話。我總感覺身邊陰風陣陣襲來,凍得我沒辦法思考,更沒辦法說話。

直到我落地,我才發現被一根玄鐵而成有手臂粗細的鐵鍊給拴住,才慢慢聽清楚李憲到底在說什麼,也才知道這屋子裡站滿了許多的……

她抱着的是一個十分高大的男子的腿,他身着白色錦繡緞面漢制袍服,頭頂白色長帽,旁邊之人與他恰好相反全身黑色,他們倆點以紅色腰帶,手執腳鐐手铐,好像專門捉拿惡鬼的黑白無常。

旁邊還有其他我難以形容出來的那種可怕的人……不!不是人!除了白無常,他們全部都兇神惡煞。都在不斷地向外湧去,都腳不沾地,有手持九竅绛引幡,有手持鐐铐,有帶獠牙面具,有手持弓箭、刀盾,有的手持樂鼓……他們有的全身白衣,有的全身黑衣,有的全身上下全是紅黑布條,頭頂枝丫,如此詭異我從見過。

李憲見我被人勾走,立馬從地上跳起來,不由分說地喚出劉姥姥,毫不猶豫地用了劉姥姥砍斷了鐐铐,我才慢慢回到地上,可是我踩在地上毫無感覺,并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而我看到我的身體直撲撲的倒在地上……

(想象得有點恐怖,不敢下筆描述出來,大晚上我一個人在書房,而且我的燈壞了,開了個台燈,更陰森了……我也隻是個膽小鬼。你湊合,我也湊合,我們也算雙向奔赴了……)

此時周圍一片寂寥,在外面正列儀仗,那些儀仗有動物、有人形模樣,此時我吓得不敢動彈,呆在重百身後,哪知道重百哭哭啼啼大吼道,“七叔、八叔!他陽壽未盡!勾不得!勾不得!”

白無常名叫謝必安,稱七爺;黑無常名叫範無救,稱八爺。重百自小被這群人帶大,自然是像長輩一般疼愛,隻是這私自放了慕易的魂魄,是違背陰律司的。

沒有帝君的應允,他們也不敢。當然不是因為此時不敢,而是重百要救的人不敢。誰敢給她放水耽擱了她渡劫?

他們早早瞧見了她的記号,城隍那邊也去了,知道是她更不敢露面,若不是馬兄牛兄邀請他們是決計不敢來的。

這孩子在凡間學了點‘計謀’,全用在他們身上了,早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

想來卻不敢單獨應允重百,但是應允馬兄牛兄這沒被限制,自然是理所當然。幾個司君府的人,私下遇到交流交流,沒有問題的啊。

哪裡來的問題,合情合理。

所以他們大搖大擺地來了。

馬叔立馬跳出來攔在大門口,“是啊。七兄、八兄,就同情一下她嘛。這我們這好幾千條的好人好事名錄,這才第一道……這……這慕易不過是個癡傻兒,三魂七魄不全,又是個凡人,多許他十幾年壽命又如何?翻看他幾輩子,也沒做過壞事。”

重百連忙在旁邊客氣附和,卻亮出自己的昆侖劍,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對啊對啊。”

白無常面露難色,對着黑無常悠悠道,“這劍是帝君的,我們這些破銅爛鐵怎麼赢得了,還是給她吧。”

“哎……”那橫眉怒目的黑無常,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氣勢,焉了一般地同白無常商量,“算了,那就給她吧。”

重百連忙道謝,然後抓住子恒一把将他甩了出去。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大堂還是寂寥,我還睡在原地,被人踩醒。隻覺得渾身酸軟,好似被人狂揍了一般。

我還沒清醒過來,便聽到店小二在不斷地尖叫,我以為他也看見了那些……東西,所以心吊在嗓子眼上。

強撐身體從地上爬起來,便看見店小二十分驚恐的瞧見那地磚上被砸了一個諾大的洞,而上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知道那是阿憲砍下鐵鍊,那鐵鍊砸的坑。

而兄長你,此時好像還在不斷地翻動身體,隻是奈何當時太胖了,我沒反應過來,我和店小二又被吓了一跳。

引來的尖叫聲吓得掌櫃也從裡面出來。

後面我們一起回陽城,你還昏沉沉的,一路上有些癡傻。她當時将自己唯一一根掐死琺琅的龍形金簪給了我們,讓我們當盤纏賣了買馬車回去的。卻被你搶去弄丢了,之後我們沒錢,隻有幾個銅闆。

掌櫃的看我們大财主如此可憐,還給了我們十幾個大白饅頭。

可能你也不記得了。我們五個人加上那隻小老虎,我們啃着饅頭,一步一步走回來的。我還從來沒走過這麼遠的山路,大家的腳上都磨起泡了,我和阿憲兩人身上的傷沒結痂,被那衣服磨得生疼,還一直流血。

“我記得他們……用了一個錘子捶我。”

她說你之所以傻,是三魂七魄不全,家境又好,承受不住這麼好的命格,才會五行有所缺。

他們在一路上用錘子捶你的魂魄,說是最開始有點不契合,那魂魄畢竟離開身體太久了,而且是去地獄裡求來的,所以才需要敲打敲打。

姨夫姨母便帶着你去了京城後,沒想到你癡癡傻傻地,倒是因禍得福,肯定是阿憲幫你要了完整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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