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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有一物可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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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百一個飛身抱住了慕易。

好險。

還好慕易給她擋住了,不然憑她剛剛一心幾用的情況下,定是被創飛來個狗吃屎。被他一倒拐子踹飛,也确實不怎麼雅觀啊。

哇,好結實的胸膛。

這可和封離的有得一拼,她此時正雙手環抱着慕易的脖頸,不想使力氣的吊着。臉頰處傳來的溫熱,讓她有些酥癢,慕易全身像是散發着熱氣的小火爐。不願意用靈力護體,肆意體驗凡間一花一物的重百,頓覺溫暖裹襲自己那冰冷的手掌。

修仙修道自有不同,每個人要領悟的東西也是不盡相同的,她想到了,但是卻從未體驗到。

或許是情,故而違抗天命。

可天劫并未到來,那便不是。

被簪子吸取靈力,部分流入了慕易的身體。

就在抱住慕易的那一刻,簪子吸取的靈力也停止進入慕易的身體,被靈炁所擾的慕易此時已經痛得面紅耳赤。

重百收起方才有些羞赧的情緒,畢竟這樣親密接觸是他們第二次見面時,情況可比現在勁爆,隻是……當時可沒這麼多人在。

真是想找個裂縫鑽進去。

她一派宗門的一世英名,威震四海,被絆了跟鬥,說出去肯定不會有人信,可不想被傳成為财獻身。

這得多難聽啊。

好容易打下來的‘江山’,到時候被全修仙界的人取笑。

迎上慕易那雙眼含秋水的眸,隻好又裝作嬉皮笑臉,在慕易準備雙手摟住她時,她靈機一動反客為主,一隻手摟住慕易的腰,另一隻手伸去握住慕易的手。

重百不停不停地警告自己,隻是為了那簪子,“吃點虧又何妨。”

慕易好容易清醒,身體也松快些,便聽到阿憲在耳邊念叨,“?什麼?”

差點被發現的重百,順勢在慕易耳畔嘀咕嘀咕個不停,“慕大人,你吃點虧又何妨?我這也是為了救你啊。你一定要看到我對你的一片赤誠!”

她堅定地準備伸手去搶奪簪子,但那手伸到簪子前,卻……猶豫,回頭望去。慕易臉色绯紅,他喘着粗氣,似痛苦。她想自己畢竟還得抱慕易大腿,方才還大聲表明心意。就算是心急想要得到簪子,也不能……她考量則個,也放慢了些自己秉性焦躁,慢慢握住慕易的手。

她細皮嫩肉的小手,試圖包裹住慕易那雙常年習武起了繭子的手,輸入了靈炁,讓簪子安靜下來。她……這是怕簪子脫離慕易後立馬逃跑,用了些力氣和手段,才讓這簪子在自己的威懾下,乖乖聽話。

從慕易的手中松開,也不緊着慕易禍害。

慕易也如釋重負,隻是青筋勁起,額頭還冒着細細的汗水,在這寒冬甚為不易。

所有人都跑過來想見識一下這簪子的厲害之處,這簪子好似跟着家主有些時日,本以為就是普通的木簪,卻不想今日一見樓主之物,果然都是不同凡響。

重百和慕易兩人緩緩落地,在阿憲的懷裡,他的手掌好似注入了一些涼涼地氣息,來調和他體内的燥熱,好像有些……有些……

正當慕易體會一二之時,重百慌忙将他從身上推出去,他也被手下們搶着扶着坐在石凳上。還未會過神來,便聽重百悠悠道,“這沒有心法,便輸入靈炁。本應如同剔骨鑽心,怎地你隻是神色少變。”

這轉頭重百便拔去憂慮,斬金截鐵道,“無礙,待宣和教授爾等一套心法,調和一二,為你增添些内力。”

子恒聽她绉完,拖着傷痛過來,也不顧自己,用眼剜了她一眼。在這時候還拿他兄長尋開心,她真是…… “兄長,我來為你調炁。”

他以前也被李憲坑過。

她當時哪知道這炁不能直接進入體内,必須學習了心法後,慢慢吸收天地間的靈炁,等根基穩固後,便可以慢慢聚氣,發現和運用自己身體裡的靈炁。

當時他就被李憲灌過小小一點炁就差點要了他的命,在這人命關天的時候,她還嬉皮笑臉。

重百此時心中還心系自己的簪子,見子恒和宣和等人都在幫慕易調炁,自然是沒時間理會。慕易此時哪有自己的簪子重要。

簪子,也并非是簪子。

而是她書寫生死簿的筆,這是她主管的筆。

此筆乃天地初開時,那扶桑樹最初發枝由父神裁剪下來的,和劉姥姥乃是同一個母親,隻是這筆是阿姊,劉姥姥是阿妹。

扶桑樹本是孕育神族的母親,力量龐大,而且這是最初生長時剪下來的旁枝,蘊含的力量可比劉姥姥大。

不巧地是這筆還沒有化靈,隻願當一隻筆,東嶽帝君一直放在自己書房。上次她溜回去時偷走的,往昔說是要給她,卻一直不。她想自己抵抗天劫或是天譴之時,這筆能夠幫她抵擋一二,也不至于在最後落個飛灰湮滅。

劉姥姥感應到熟悉的氣息,便立馬化身在重百身旁,也鄭重其事地關注着醜不拉幾的簪子。

它現在還不想化筆,看樣子也是和劉姥姥一樣像是沒了靈炁,不想蘇醒。

重百正想不通為何這筆怎麼突然能吸收靈氣,想偷點進入慕易身體的炁,卻被抱着手也一臉愁容的劉姥姥吓了龃冽。

“你這簪子着實有些奇怪啊。”劉姥姥想從重百的手中奪過簪子,卻被她氣呼呼擋了回去。

“幹什麼!”重百強忍怒火,“開了靈智的筆罷了。”

重百一副志在必得地樣子,心虛繞過劉姥姥,準備抓取慕易的炁。但宣和手腳利索,生怕這财主就此一命嗚呼,提起他的手臂,便開始對慕易周身運氣,将灌入他身體的炁,從另一隻手掌逼出。

她眼疾手快,立馬将簪子抵在慕易的手掌上,雖然被劉姥姥撈在半空,索性是東西得到了,難看點就難看點。

場面是一團亂糟糟地,樓主不像樓主,同知不像同知。

師叔倒是好奇,“這周遭好似花草精靈都被吸光了靈力,此物可……若是被其他修道的門派看到,定然要口誅筆伐、群起而攻,說我樓中樓竟是有違天道,堕魔。”

“該當如何?”

七叔剛說完,這亂成一團的人,便立馬消停了下來。

堕魔?

堕魔!

這話聽起來就很震驚人。

好像會要人命。

不過,也好像會滅門啊?好事啊。

可不能太明顯了,露餡了就不好了。

重百立馬收回簪子,捋直了身體,“它就是……她……對!她……”重百慌忙地編着謊話,指着劉姥姥,“就是劉姥姥的劍柄上脫落的木屑。”

劉姥姥這還沒搞清方向,但是懂了那利害,便也收起平日裡的暴脾氣,連連附和,“自然,自然。我說我怎麼總是岔氣,今日這氣息極為熟悉,原是自己少了塊東西。”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宣和鄭重其事,“五年前,劉姥姥也是死氣沉沉,毫無靈力,像是消弭。後期遇到樓主,才被喚醒。”

“莫不是遇到一些機遇,相比這發簪也不會如此突兀。”

“對對對!”重百收起發簪,“就是朽木化神奇,沒想到突然開智了。走吧!走吧!啟程了。”

她見慕易也别無大礙,心中坦蕩一分,激動九分。拿着簪子就想跑,卻被剛緩過來的慕易一把抓住衣領。

這雖然平日裡他們對家主有些出言不遜,實際上也少有人敢對她動手動腳,除了五叔、六叔,連小虎都不敢在她面前過于的造次。

宣和連忙吸着氣和剛出來的茱萸後退幾步,包括那見勢不對的劉姥姥也溜了,可謂是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

上一個提她衣領的宣亮被她一怒之下打到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多虧他是修道中人靠着靈氣倒是恢複很快。凡人,不得活生生打死?

宣亮此次也在隊伍中,見氣氛不妙,連忙躲在七長老身後,生怕再被波及。

隻有不怕死的子恒,察覺到異常,那李憲臉上本有些得意笑容,也在被提了衣領的那一刻戛然而止,表兄不怕死,他自然是怕的。

姨母與姨夫一年前已經亡故,他不得閑回,臨終前囑托他一定要照顧好兄長。一輩子父母都在為兄長操勞,他也吃了許多苦頭,此時他不上,更待何時。

“這些花草皆隕,樓主不救?”慕易那輕柔悠長的聲音一下鎮住了本欲發火的重百,本以為是挑事想要跟她胡攪蠻纏,奪她簪子,哪知道且是慕易那般帶着懇切。

子恒連忙上前讓他松手,見慕易固執,便用盡全力地掰開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暗示,“兄長,别沒事找事。有什麼話當着她的面說就是了,不用那般激動,小心折了性命。”

也是上次宣亮師兄着實是在她怒火沖天,去問大長老要月例時沒得到,故而才生了火氣。這次她平白得來法器竟然能運作起來,心情肯定是極好的。畢竟聽說她才得了一大筆銀子,總不能翻臉不認人了吧。

子恒上前為林音整理好衣領,“不防事的,寒冬臘月死幾株便死幾株吧。”

他咧着嘴,咬着牙,端水大師苦口婆心,“這可是大财主啊,我的樓主唉。此一時,彼一時啊。慎重……慎重一二。”

他上前打着哈哈,想讓事情就這樣糊塗過去,見事不妙。重百蹙着眉頭,感情這大戰一觸即發,她要是生氣起來,這誰人也不是她的對手。

子恒在大腦瘋狂尋找對策,一霎間,竟然想了無數個理由,都覺得輕飄飄的。

對了!

有一物可降她。

子恒不管三七二十,連從袖中掏出一大塊金魚,不斷地眼神示意并祈求她能此時心軟一點,不要大發雷霆。他微張着嘴,懇求她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跟自己兄長過不去,畢竟他是為官的,總不能在下屬面前失了顔面,他們李氏一族也不能跟官作對,總有些人他不是修仙者,凡人也。

一個是他的樓主兼好友,一個是他兄長,這兩頭都得顧吧。

子恒見林音氣也有消弭之态,而不是一下子就沒了,咬牙切齒地又從袖中摸了一個小金魚給她,“這下滿意了嗎?跟他好好說。”

重百自然是不好用眼感受,也是在小金魚上摩挲了幾下,總覺這氣是有些消減,但她身為族長,更是修仙界鼎鼎的一派宗門之主,被凡人拎了脖子。

沒弄死,那就是我仁慈。

他子恒何嘗讀不懂林音的意思,故而才又加了一塊。

這兩塊小金魚到手,重百的氣也消了大半。

她轉過身去,闆着臉,“不可能。死便死了,天道不會夾帶私貨,這是命數。”

話一結束,她立馬三步跨一步,去了門外,嘴裡還不忘念叨,“這麼多炁,我自然是要加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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