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喬艾立刻說。
徐海濱開心地笑了,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指尖:“明天一早我們去買戒指,下周就可以找個時間去辦結婚證了。”
“我不要戒指,行嗎?每天戴着肯定怪麻煩的,萬一不小心弄丢了,還怪可惜的。”喬艾歪着頭認真地請求。
“那怎樣證明我已經向你求過婚,而且你已經答應了呢?”徐海濱笑問,把頭歪向另一側。
喬艾想了想,把徐海濱的手拉過來,湊過去輕輕咬了一口。他的手腕上立刻現出淺淺一圈兒細密的齒痕。
“咬一口,做個标記,從此你就是我的了。”她像個孩子似的滿意地笑道。
“可是你咬得這麼輕,過一會兒就看不出來了。”徐海濱撫摸着齒痕,“或者,明天我去做個紋身吧。”
“不要,那樣太另類了,”喬艾搖搖頭,跑進書房,過一會兒又跑回來,把自己的身份證放到徐海濱的手心裡,“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把這個給你,和你的放在一起,辦結婚證的時候應該肯定會用到。”
看到徐海濱很仔細地把她的身份證收進皮夾,她有些不确定地問:“你說,我們這樣算閃婚嗎?”
“嗯……好像也不是特别閃,”徐海濱沉吟道,“我想,如果我們在勞動節的時候就結婚,那就是很标準的閃婚了。我們現在這個……好像跟古時候結婚的速度差不多。”
“你是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種?”喬艾好奇地問。
“我想應該是吧。”徐海濱說。
“噢,說到這兒我倒想一件事,”喬艾拍了一下雙手,“我應該把我們要結婚的事跟喬伊說一聲。”
“還是由我來說比較合适。”徐海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