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多綜藝節目都開始了國慶黃金周的預熱,好幾部電影也蓄勢待發,準備着争搶這一年一度的大波流量。
别的經紀人忙的要死,文雪閑得在屋裡摳腳。
目前她負責的藝人隻有她江哥,介于某人實在是沒有多少營銷的腦子,文雪直接跟着江月端住在節目組駐地,好在工作人員住的地方還有閑餘。
江月端原本擔心是自己的原因導緻文雪接不到别的藝人,文雪表示你想多了。
“江哥啊,”文雪無奈,“你就别給自己身上攬事兒了,我一個實習生,能接到你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
金絮果正坐在他們旁邊,聞言毫不留情地笑出了聲:“祖墳冒青煙可能接不到小江這樣的,你這大概是前世福報。”
文雪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眼見着江月端被她倆調侃地臉越來越紅。
“我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好。”江月端是真的受不了她們兩個這勁頭,自從發現自己窘迫容易上臉之後,文雪就被金絮果帶壞了,一點也不像剛見到自己時那麼腼腆。
“哈哈哈哈,逗江哥真的很有意思嘛。”文雪曬着太陽,惬意地往嘴裡塞了一塊水果。
江月端無奈地搖搖頭,示意金絮果直播快開始了。
他們今天要直播做豆腐。
兩人擡着一桶泡好的黃豆,村子裡有石磨的阿嬷一臉疑惑,大概是不明白這群人為什麼放着村口賣豆腐的大爺不理,非要自己磨。
節目組的人全程旁觀,隻負責拍攝這一件事。
工作日直播間裡觀衆比周末少了很多,但彈幕依然很熱鬧。
“我記得……村口有賣豆腐的?”
“作的呗,放着現成的不買非要自己做。”
“樓上的吃槍藥了嗎?”
“作的呗,嘴太閑非要拉個shi才開心。”
“哈哈哈哈這口才!”
為什麼自己做豆腐?當然是為了增加一點可看性,因為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每天應該直播什麼内容。
明天晚上就是篝火晚會,為了營造嘉賓和朋友見面時的氛圍感,節目組在鎮上安排了賓館,來得早的會被要求先住在鎮上。
當然,某人是不可能安安分分的。
江月端今天早上給陸折發了消息,但對方一直沒回,他時不時看一眼手機,頗有點心不在焉。
對江月端邀請的朋友,金絮果當然不知道是誰,她原本猜測是文華的藝人,可文雪表示她一點也不知道。
這就有意思了,要是藝人的話,彼此的經紀人肯定會有交流,那麼也就是說,江月端帶的是真朋友?
金絮果隻邀請了一個人,就是當初她首次嶄露頭角時合作的演員曹滟,兩人這麼多年關系一直不錯,在這圈子裡相當難得。
曹滟當然不是為了露臉,以她的名氣她早已不需要這些曝光,她隻是單純來玩的,好閨蜜邀請豈有不來之理?
她早就來了,隻是這兩天一直住在鎮上的民宿裡,金絮果知道對方是順便來旅遊的,也不催她見面。
江月白來參加他節目的事讓江月端又遭了一頓冷言冷語,他其實早有預料,但面對妹妹興沖沖的語氣卻也拒絕不了。
江月白要去參加她哥綜藝的事秦天宸最不同意。
秦家向來不待見上趕着抛頭露面的行為,秦天宸怕這件事讓他和月白之間更加困難,歐陽旭倒是對秦天宸的遭遇喜聞樂見,但是他也有不開心的地方。
“阿月,真的不需要我跟着你嗎?要是在外面遇到危險了怎麼辦啊?”歐陽欽提着江月白的精緻小包,秦天宸殷勤地幫她拿着外套,保镖正在辦理值機。
江月白堅定地搖搖頭,眼裡含着晶瑩的淚滴:“不用了,秦哥哥欽哥哥,我不能總是活在你們的庇護下,我要憑借自己的努力生活!還要照顧哥哥,不能給你們添麻煩。”
為什麼她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她是裝的。
江月白才不傻呢,她這次可是打算一舉拿下陸叔叔,怎麼能帶這麼兩個礙眼的家夥?
江月白委屈的臉都有些裝不下去了,幾人已經在這裡僵持了一個多小時,旁邊值機的工作人員看他們的眼神跟看神經病似的。
全靠職業操守才沒捶地大笑,她心想這幾人擱這兒演苦情劇呢?搞笑死了。
歐陽欽和秦天宸并不想笑。
他倆看着江月白進入安檢口,身影漸漸消失不見,回頭看見彼此就是兩相生厭。
“哼!”對彼此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帶着各自的跟班走了。
全憑江月白努力,幾天前倆人打了一架,也鬧掰了。
江月白樂呵呵地期待着勾搭陸折,在飛機上又認識了一個金發碧眼的俄系帥哥,倆人加了聯系方式,帥哥就被國人同伴呼噜着金發帶走了。
江月白有稍許失落,轉瞬又被拿下陸折的幻想所安撫。
此時已經到了彜寨陸折還不知道,為江月白國外逃亡時提供幫助的舔狗路人甲已經徹底不在正軌上,他隻是又收到一筆不小的能量。
陸折的到來着實是讓金絮果吃了一驚。
她倒是沒見過這位陸家的掌權人,隻是聽姐姐提起過,話裡包含忌憚與敬佩。直到陸折微笑着坐在輪椅上朝她伸出手:“我是陸折,江月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