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雖說生羅浮生的氣,卻也不會放過襲擊羅浮生的真兇。
她派人去查,沒幾天便找到了兇手,是興隆館的錢闊海和胡奇。
因洪家勢力範圍大,他們一直在尋隙滋事,這次趁機襲擊羅浮生,以為沒人知道,誰知他們受到來自司羽的報複。
司羽開設的民生日用品鋪子到處都有,無論在誰家地盤上,都老老實實交保護費,因為她不想那麼早惹人注目。
但是現在司羽決定走到明面上,而他們又招惹了羅浮生,司羽便通知所有店鋪,即日起不再向興隆館交保護費,且任何日常生活用品也不許賣給他們。
除此之外,司羽還把自己秘密訓練出來的護衛隊調出來,和他們争搶地盤。
沒過幾日,興隆館占領的地盤便被武器充裕、戰鬥力強的護衛隊搶走了大半,興隆館被擠兌的都快生活不下去了,小弟們也偷偷走了不少。
剩下的鐵杆聚集在一起準備找司羽的麻煩,還沒開始就被被司羽打上門,将錢闊海和胡奇狠狠的打殘了丢出東江市。
然後司羽便正式宣布接手興隆館名下的碼頭賭場,與同行的洪家算是正面對上了。
洪父之前也調查過司羽的背景,隻知道她名下有不少鋪子,賺了錢才開醫院的,沒想到司羽手下竟還有如此厲害的一批人。
那司家護衛隊可是司羽按照現代軍隊操練出來的,每人身上都配備了木倉,威懾力比警察還強,關鍵是他們不像警察那樣搜刮民脂民膏,隻要按時交保護費,司家就會保障他們的安全。
這倒是和洪家一直以來的行事習慣差不多,洪父對司羽的行為也算認可,但這不代表他會放任司羽擴大地盤,都是幹這一行的,此消彼長,洪父可不想将來被一個小丫頭踩在頭上。
忙這些事的時候,司羽不可能一直待在醫院
照顧羅浮生,隻能派人給他送些滋補的湯水,還有他喜歡的生煎,到了晚上才有空看他。
而這段時間,天嬰跟許星程倒是常來看望,最初兩人相攜而來的時候,羅浮生在他們走後還有些心情不好,後來就習慣了,不會再因為他們而心緒波動。
倒是在司羽隻能每天晚上過來看他的時候,開始期待夜晚的到來。
他在醫院悶的無聊,司羽來的時候會多跟他說些外面的新鮮事兒,他們這幾年能玩的這麼好,還是興趣相投的,司羽說的事兒幾乎都是羅浮生感興趣的。
這天,興隆館的事情了結了,見天色還早,司羽便買了份生煎去醫院看羅浮生,但在病房裡卻沒有看見他。
司羽放下生煎出去找他,見他在花園拖着吊瓶架在散步,剛想過去,就見他忽然停下腳步,慢慢的蹲了下去。
司羽快走幾步,就看見在不遠處,天嬰跟許星程正在相擁親吻。
司羽看着蹲在地上,肩膀似乎在一抽一抽的羅浮生,長長的歎了口氣。
羅浮生拿着癡情男二的劇本,好像無論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能改變他對女主的癡情,自己做的越多就越像那惡毒女配。
她也想過放棄羅浮生,反正她原本的規劃裡也沒有他,可是隻要看到他的臉,司羽又舍不得。
既如此,還是不見他了吧,讓自己好好想想,為了這麼一個心有白月光的人,到底值不值得。
而此時的羅浮生正揉着自己的腳趾頭隻吸氣,他出來遛彎穿的還是醫院的拖鞋,走着走着就不小心磕到了石頭上,疼的他話都說不出來了,連忙蹲下來又是吹又是揉,過了半天才緩過來。
有了這一遭,他也不想多逛了,又拖着吊瓶架回病房了,然後就在病房裡發現了生煎。
羅浮生還以為是司羽派人送來的,便沒多想,樂滋滋的吃完了,然後躺在床上等着司羽來。
但是一直到了晚上醫院都關門了,司羽也沒來,又過了幾天,羅浮生拆了紗布,可以回家休息了,他也沒看見司羽。
羅浮生回到洪家後,洪瀾對他是噓寒問暖,洪父也讓他在家先休息一段時間,羅浮生一一應了,卻也叫了自己的小弟羅誠去打探一下消息。
司羽這麼多天沒來,他怕她出了什麼事。
司羽想瞞着自己的行蹤,旁人是找不到的,她手下鋪子多,重要的幾間還設有後門和密道,可以從隐秘的地方進入。
更别提還有鄉下的訓練營、醫院下面的研究所,這些地方更是不為人知。
羅誠打探不到司羽的消息,便把之前司羽和洪父都讓他瞞着的事告訴羅浮生了。
羅浮生這才知道司羽做的事,他以為司羽是為了他才暴露自己手中掌握的勢力,取代興隆館之後又和洪家對上,他不知義父有什麼看法,便想試探一下。
羅浮生的試探被洪父看在眼裡,他不是短視之人,不會過分追求一方獨大,況且,他也感覺到國内局勢動蕩,怕洪家孤木難支,所以才讓洪瀾和許星程聯姻。
現在又有了司羽的存在,讓洪父更加放心,知道司羽最近沒有來找羅浮生,便叮囑他上心,不能光讓女孩子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