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俊秀的仙族人啊。
司羽彎了彎眼睛,從藥田裡走出來:“我不是什麼仙子,隻是一株修煉有成的紅蓮,我叫司羽,你呢?”
“長珩。”長珩回答道,又向司羽道了聲謝。
司羽有些無奈:“明明是你替我擋了兇獸的攻擊,是你救了我才對。”
“但是你從兇獸朱厭口中救下昏迷的我,還為我療傷。”長珩堅持自己的想法。
見他這般,司羽也不再多言,轉而關心他的身體:“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先跟我回去換藥吧。”
長珩點點頭,然後和司羽一起回到木屋。
與長珩之前待着的木屋相鄰的那一間木屋才是司羽的卧室,她先回房修整一番,換了身衣服,然後才去了隔壁。
長珩正乖乖的盤坐在床榻上調息,聽到司羽的腳步聲才睜開眼睛。
司羽從藥櫃的格子裡取出藥膏和桃木片,然後走到長珩身前:“把衣服脫了吧。”
長珩微微紅了臉:“還是我自己來吧。”
司羽挑眉:“你看得見後背的傷?”
長珩赧然,手不自然的扯開衣帶,緩緩的脫下上衣。
他這副模樣讓司羽覺得自己好像在調戲良家婦男,但他微紅的臉,害羞而躲閃的眼神卻讓司羽更有調戲他的想法。
待長珩脫光了上衣背對着司羽,司羽又道:“趴着吧。”
“啊?”長珩有些疑惑。
司羽面不改色,語調正常而自然:“你這三天我都是這麼給你上藥的。”
“哦。”長珩聽話的趴在床上,然後就發現司羽直接坐在了床榻邊上,幾乎快要挨到了他的側腰。
長珩緊張的想要起身,被司羽摁住了:“别動。”
雖然仍乖乖的趴着,但長珩渾身的肌肉已經變得緊繃。
他的肌肉線條并不誇張,流暢而美型,讓司羽暗暗贊了一聲,嘴上卻冷冷的說道:“别繃得那麼緊,這樣不好上藥。”
不過司羽卻在這個時候松開了手,拿着桃木片刮出藥膏,小心而專注的給長珩上藥。
見司羽這麼一副隻為上藥的模樣,長珩暗暗松了一口氣,又暗暗自嘲一聲,他怕是被水雲天裡的仙子們纏怕了,以為哪個仙子都對他有好感吧。
沒多久司羽就把藥膏塗完了,再給他纏上紗布,長珩就可以穿衣服了。
長珩系好最後一根衣帶,又朝着司羽道謝,擡眸卻看見她正專注的看着自己。
“怎麼了?”長珩問。
“原來趴着睡不會壓塌鼻子啊。”司羽忽然道。
聞言,長珩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當然不會啦。”
司羽自然知道,隻是為了逗逗他,見他笑了之後身體放松了許多,便湊近了他,在他感覺不适之前又坐回來:“我剛發現你的鼻梁上有一顆痣耶,長得還挺好看。”
不等長珩說什麼,司羽便床榻上起身,把藥膏收回櫃子裡,然後叮囑長珩:“傷口這幾天不能沾水,你沐浴的時候注意用法術遮蓋一下。”
聽司羽這麼提醒,長珩才想起自己昏迷這幾天一直未曾沐浴,在司羽離開過連忙去了屋後的浴室裡。
用法術加熱了水,熱水的蒸汽撲面而來,讓長珩不由得想起剛才司羽也是這麼促不及防的湊到自己的面前。
色如春曉之花,眸似含星,唇齒含香。
長珩又紅了臉,不知是被這浴室裡面的熱汽熏的,還是因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