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很大,呼呼地刮着。
“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
陸成宜擡頭,有些眼熟,他的膚色有些黑,但是是健康的小麥色。
突然意識到她沒有回答人家的問題,她連忙點頭。
男人拉着行李箱坐到她的對面。
陸成宜晃了晃酒杯,喝了口,見男人看着她,“你要喝嗎?葡萄酒,還不錯。”
他點點頭,“謝謝。”
陸成宜喚來服務員拿酒杯。
酒杯放在桌上,倒酒,遞過去。
“嘗嘗,這個酒不容易醉。”
他又道謝。
輕輕嘗一口,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他感覺睫毛仿佛都沾染上了香氣,他輕笑,“很好喝。”
又喝了兩杯,陸成宜神色清明,但男人眼神有些迷離,她制止了男人把杯中酒喝光的想法。
而這個下雨的下午就在一瓶酒的陪伴中過去。
雨停,陸成宜打算回酒店了,男人似乎是離開。
她和他道别。
男人站起,“可以加個飛信嗎?我叫、安謹義。”
男人臉上泛起紅暈,不知是醉酒還是羞赧,仿佛揭開了面紗般,陸成宜也想起高中的曆史課代表,還有每次點名時最先叫到的他的名字,不過他們并沒有更多的交集。
“不好意思,我沒有帶手機。”陸成宜兩手空空,她是要去遊泳的。
男人略顯遺憾地點頭離開。
……
譚豔震驚,“所以,就沒有留什麼聯系方式!”
陸成宜躺在沙發上敷面膜,“嗯。”
譚豔:“他是笨蛋嘛,不會找店員借個本子、筆,寫個聯系方式?”
徐靈織:“企鵝班群裡可以加好友啊?”
譚豔拍大腿,“對啊!”
陸成宜:“你們什麼意思啊?一個個有男朋友了就想我也談戀愛?我覺得我現在挺好的。”
譚豔和徐靈織對視。
譚豔:“我去問問程柯知不知道安謹義。”
徐靈織:“快去!我記得他以前存在感挺低的,經常幫曆史老師拿東西什麼的,長得挺白淨的。”
陸成宜:“他現在變黑了。”
徐靈織:“黑皮啊!膚色差!”
陸成宜:“滾!”
徐靈織:“哈哈哈!”
“怎麼樣了,譚豔?”
“據我們的萬事通說,他現在是B大曆史系教授,經常去考古什麼的,風吹日曬,所以黑了。”
“還有還有,高二的時候三班的班花就喜歡他,後來沒成,大學的話,表白牆有他,還有人說他和哪個哪個老師是情侶、”
徐靈織:“等等,他有女朋友了?”
“我再問問。”
一會兒。
“程柯說,應該沒有,都是學生瞎傳的,不過他應該有過情侶,鬧得沸沸揚揚的。”
徐靈織:“算了,他绯聞也太多了,pass。”
譚豔贊同:“而且去考古那麼遠又不着家,算了算了。”
陸成宜在旁邊笑得不行,臉上的面膜都蓋不住,回想起她丢掉的便簽紙,她喝了口水,一個人挺好的,未來也會更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