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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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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濃郁油墨香味的預言家日報和餐廳穹頂的魔法雪花一起飄散下來。唐克斯揮動魔杖接住其中一份,抖落上面的幹燥白色結晶,把幾個納特塞給了貓頭鷹。翻開第一版面,清晰印刷出來的标題和照片讓她愣住,嘴裡叼着的半截甘草魔棒和耳廓上的一縷銀灰色卷發共同掉落。

“奧羅拉你看這個。”她咬着食物有些含糊不清地說着,把報紙遞到奧羅拉面前,“關于西裡斯的。”

奧羅拉接過來一看,上面寫,前不久已經被還證清白的布萊克家長子西裡斯·布萊克,正式簽署并繼承阿茲卡班犯人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的私人金庫。

“這麼快?”奧羅拉不可思議地說。要知道雷古勒斯主動找到西裡斯商談這件事的時候不過是在三天前,今天預言家日報就已經報道金庫易主,這效率也太高了。

“你知道這件事啊?”唐克斯好奇地問。奧羅拉喝完手裡的南瓜汁,擦擦嘴:“也不算特别清楚,隻是上個周末去霍格莫德的時候正好碰到雷古勒斯也在。我以為會再等一段時間才會有結果。”

“這倒是正常,畢竟他現在是布萊克家族的實際家主。”唐克斯用魔杖挑着發絲解釋,“很少有魔法部的人,尤其是純血出身的巫師會不買布萊克的帳。”

“這樣的嗎?”

“是啊。我媽媽跟我說,盡管按照慣例,每個純血家族的長子才是繼承人,但是你知道西裡斯對他的家族一點也不感興趣,所以一直都是雷古勒斯在接手和經營這些事。他來過我家好幾次,我媽媽跟他也有聯系,所以我知道。”

奧羅拉點點頭,想起萊姆斯跟她說過的,雷古勒斯之所以一邊為鳳凰社工作一邊還在料理布萊克家族的許多事,是因為他在努力讓布萊克家逐漸脫離原來的種種限定。

換句話說,他在暗地裡為将來伏地魔的回歸做着準備,力圖把對布萊克家可能有的影響和傷害降到最低。這其中有雷古勒斯借助鳳凰社力量的成果,既然他已經無可選擇地和食死徒撕破臉而加入鳳凰社,那麼把布萊克家族納入鳳凰社保護範圍就一定是他會做的事。

鄧布利多對此沒有任何異議,畢竟能夠得到布萊克家主的幫助,這對鳳凰社會很有益處,他們的許多行動都會方便得多,尤其是在伏地魔銷聲匿迹的這段和平年代。

由此可見,從一個家主的角度來看,雷古勒斯的确比西裡斯要合适不少。

有清脆的鳳凰啼鳴聲從門口傳來,所有的學生都被這獨特的聲音吸引住,紛紛驚異地擡頭看着那隻火雲般靈動飄逸的美麗鳥類。

它高傲地掠過所有人的頭頂,輕巧地落在奧羅拉的肩膀上,低頭啄啄她的臉。奧羅拉從口袋裡摸出幾顆海格送給她的翠晶杉露,福克斯吃完後用爪子撓了撓奧羅拉的挎包帶子,眨着清亮剔透的眼睛看着她。

“我知道了,馬上就來。”說着,奧羅拉朝一旁看着福克斯眼神亮晶晶的唐克斯,“我先走了!”

福克斯飄起來,避開所有試圖撫摸它羽毛的小巫師們的手,把奧羅拉一路引到了校長室裡。剛進去,她就看到了正站在窗邊的鄧布利多和斯内普。

壁爐的溫度給奧羅拉的眼鏡蒙上一層薄薄的霧氣,窗外那些紛揚的雪片落在她不太清明的視線裡,像團簇吐露的斑駁花影一樣搖晃又虛幻。鄧布利多身上的潔白和斯内普完全是兩個極端,幾乎要被同化在那些雪景裡,隻剩手上的那抹金色依舊明顯。

注意到奧羅拉和福克斯的到來,鄧布利多舉起手裡的東西朝她示意了一下。奧羅拉終于看清楚,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金杯,上面有獾的浮雕。

“這個是?”奧羅拉被那個金杯吸引住,一時忘記了打招呼。鄧布利多将它放在辦公桌上,眼神溫和:“我相信斯萊特林先生的日記被你帶來了是嗎?”

“是的教授,在這裡。”奧羅拉回過神後點點頭,将挎包裡的墨綠色日記拿出來也放到桌子上。還沒等她習慣性地坐到鄧布利多對面的座位上,斯内普就用魔杖指着辦公桌側面的椅子,讓它無聲滑開:“你坐旁邊去。”

奧羅拉不太明白地按照他的話做了,然後意識到這個位置是看不到外面的大雪的。她被觸動到,擡頭看着斯内普面無表情地坐在鄧布利多對面,正對着外面紛亂深重的漫天大雪。兩個人看着那本日記的樣子都很嚴肅。

日記本的封皮被翻開了,它懸浮起來,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的鄧布利多,翠綠的毒蛇盤踞在紙頁上,仿佛随時會遊出來那樣的鮮活瘆人,眼睛裡的燦爛金色比城堡外的雪地還要冰冷空妄,什麼都沒看在眼裡一樣。

鄧布利多将金杯朝前推了推,态度沉穩從容:“您好,斯萊特林先生。我們都很關心的一件東西已經找到了。不過很遺憾的是,它也已經被做成了一個魂器。”

空氣裡有一瞬間的絕對靜默,連寒風吹襲和雪花落地的聲音都消失了。奧羅拉感覺到有種近乎本能的莫名不安在蹿騰,耳朵裡隐約有尖銳的雜音在吵鬧,讓她覺得頭皮發麻,脊背緊繃。

這是從薩拉查的魂器中釋放出來的力量,就像是在泥潭裡遇到遊巡捕食的毒蛇一樣,魔法強弱造成的絕對克制會讓人整個都處于恐懼到難以反抗的狀态裡。

“在哪兒找到的?”

“在他的一個忠實追随者的金庫裡。”鄧布利多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受到這種魔法壓制的影響,連表情和語氣都沒有變。

日記本忽然急促地震顫了幾下,擴散開茂盛而明亮的綠光,然後無力地掉落在桌面上。奧羅拉低頭避開那種亮光對眼睛的刺激,等再睜眼的時候,她就看到薩拉查已經站在鄧布利多的對面了。而斯内普也好像早就知道他會在這時候現身一樣,起身給他讓出了位置,站到了奧羅拉前側方,影子被燈光篩落在她的身上。

薩拉查伸手将金杯拿在手裡看了很久,眉頭微皺着,臉上沒有其他的任何表情,就像在單純地打量這個東西到底是真貨還是赝品一樣冷淡。但與此同時,他的目光又是那樣專注,金杯上的每一絲紋樣細節和光澤都投影在他眼裡,倒映出的是幻覺般的時光交錯,也是永不可逆的遺憾隔閡。

那種眼神悠長而深沉,帶着讓人無法承受的重量。

“你打算怎麼把它怎麼樣?”他問,目光依舊停留在金杯上,語氣淡然。鄧布利多站起來,神情端肅:“這就是我請您過來的原因。既然您之前問起過金杯的事,所以我想它對您來說也許很重要。但是很遺憾,它已經被做成了魂器……”

“所以你想毀了它。”薩拉查挑開他隐藏的話語做出總結,狹長的眼睛眯起來,陰影盤踞着。這個動作讓他眼裡的綠色變得非常晦暗,沉澱成一汪深綠的湖水,深邃美麗隻是虛僞的表象,内裡的殺氣騰騰才是真實。

“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鄧布利多巧妙地措辭回答,“畢竟我做不到既能保全載體又能摧毀靈魂碎片。”

斯内普聽出來鄧布利多的意思,他是想借着金杯的機會試探薩拉查對魂器還有哪些了解,以及他的到底立場如何。鄧布利多一直很擔憂薩拉查會因為黑魔王的血統而改變現在的中立立場,這會對将來的局勢和整個巫師群體的生存安危産生幾乎決定性的影響。

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摧毀魂器的辦法,不管是黑魔王的還是薩拉查自己的。所以即使薩拉查真的選擇了黑魔王,那他們也不是完全處于被動,這是最差的情況。可是如果薩拉查在金杯的事情上展現出反對黑魔王的意圖,那鄧布利多也絕對樂意看到。

問題就在于,他是否真的會站在那個同樣有着斯萊特林血統的黑魔王的對立面。鄧布利多必須要試探清楚。

薩拉查顯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因此在聽完鄧布利多的話以後就一直盯着他,唇角的笑容也更冷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比任何人都想毀掉這個魂器。但是同樣的,我絕不同意摧毀載體。”

狂風卷夾着冰雪撞在欄杆上,碎灑開雪塊在地面,宛如一頭兇獸正在嘶吼着想要破窗而入。壁爐裡的火花被這種惡劣的氣流撕碎,奄奄一息地躲藏在木炭縫隙間,校長室的溫度在極短的時間内陡然下跌。奧羅拉有種被人一頭摁進雪層裡的深刻寒冷感,指尖輕微發着抖。

“我想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不過我也得承認這完全超過了我的能力,斯萊特林先生。”鄧布利多不慌不忙地說,“事實上,我對魂器的研究相對來說很少,實在做不到這一點。”

薩拉查沒接話,右手握着胸前的挂墜盒,指腹碾磨着銀色的鍊子,注視着鄧布利多的神情傲慢而陰森。

最終,他漫不經心地松開手,擡起來虛按了一下,示意對方最好不要反對他接下來的提議:“魂器隻是一個承載靈魂碎片的器皿,能裝得進去自然就能取出來。我的要求隻有一個,金杯歸我。你的要求也不能再有其他,我會告訴你怎麼解決這個碎片。”

說完,他瞟了一旁的斯内普和奧羅拉一眼:“你們兩個可以出去了。”

奧羅拉站起來和斯内普一起離開校長室,關門的時候,她最後看了那個金杯一眼,它被薩拉查一直握在手裡。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奧羅拉突然問:“教授,那個金杯是在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的金庫裡發現的嗎?”

“是這樣。”他回答。

“看起來斯萊特林先生很重視它。我是說,這種重視遠遠超過我的想象。”奧羅拉輕微颦着眉,樣子有些困惑和為難,“他現在的存在形式也是一個魂器,可是他卻願意将分離魂器的辦法告訴鄧布利多教授,這讓我覺得很……”

“很驚訝?”斯内普側視着她。

“您不驚訝嗎?您說過,魂器可以讓人在某種程度上保持永生。但是現在看起來,斯萊特林先生做這個魂器似乎并不是因為這個。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想永生。那他做這個魂器是為了什麼?”奧羅拉說。

“你最好不要對他的事太感興趣。”斯内普冷冰冰地警告她,“剛剛他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對他來說值得在意的隻有金杯,其他的人和事都不在他的考慮保護範圍内。”

“太好奇對你不會有任何好處。”他繼續說,“太好奇一個蛇佬腔更不會。”

奧羅拉被這句話震懾到,回憶裡赫爾加手稿上的話幾乎是立刻就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來,“您為什麼也這麼覺得?”

斯内普挑起眉毛,詢問地看着她。奧羅拉解釋:“梅蘭妮曾經拜托鄧布利多教授給過我一本赫爾加的手稿。”說到這裡的時候,她注意到旁邊的一幅畫像正在偷聽,于是低着頭朝前走了幾步,壓低聲音,“赫爾加也這麼寫過。不過……”

“那你就應該遵守她的話。”斯内普打斷她,“不該過度關心的就收斂起你總是用錯地方的求知欲。”

“知道了,教授。”

……

聖誕節的前夕,西裡斯和萊姆斯來霍格沃茨接了奧羅拉,他打算在聖誕節去看看哈利·波特。

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奧羅拉從來沒見過的陌生美麗女人,她有着一頭淺茶色的長卷發,眼睛裡的冰藍色很像陽光穿透雪花時所留下的淺淡光彩,通透晶瑩,笑起來的時候有兩個很可愛的小梨渦,熱愛一切跟橄榄和酸奶有關的食物。

“辛西娅·西德尼。”她擁抱住奧羅拉,身上有股淡淡的橙花香氣,“你一定是奧羅拉。我聽西裡斯和萊姆斯說起過你好多次了,早就想見見你,不過鳳凰社最近太忙了,一直沒有機會。”

“你好,西德尼小姐。”

“叫我辛西娅吧。”

去往倫敦國王十字車站的旅途不算短,辛西娅在火車上和奧羅拉幾乎是一路聊過來的。奧羅拉從她的話裡知道了他們三個是同時從霍格沃茨畢業,而且她也是赫奇帕奇學院的學生。

“你該跟奧羅拉講講你和西裡斯當初是怎麼認識的。”萊姆斯難得幽默地打趣着說到,“簡直是個奇迹。”

辛西娅半垂着眼睑咳嗽了一聲,把盤子裡的橄榄塞進嘴裡,含混地說:“那純屬巧合。”她話音剛落,一直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的西裡斯突然睜開眼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問:“是嗎?”

辛西娅頓了頓,果斷決定裝死。

西裡斯嗤笑一聲沒說話,懶洋洋地動也不動,依舊保持着剛剛的姿勢,眼睫擡起一線,目光若有若無地籠罩在她身上。奧羅拉看看他又看看辛西娅,感覺好像明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所以你們不是在分院儀式上認識的?”

“辛西娅的家族比較特别,他們是很有名的星空觀測者,任何稍微深入接觸天文學的巫師都會知道他們家族的名字。”萊姆斯笑着解釋,“因此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會熟背星空軌迹圖。我有幸去過辛西娅家幾次,他們家的路就像霍格沃茨塔樓的樓梯一樣,随時随地都會根據星辰軌迹而變化。隻有非常熟悉星空圖譜的人才會在裡面清晰地找到方向。”

“這也太了不起了!”奧羅拉驚歎到。

“一點也不。”辛西娅咬着橄榄,一臉郁悶地撐着臉,指尖卷着發絲纏繞,“當你在那樣的環境裡長大,你就會發現,你出了家門根本就沒有任何方向感。你跟我說東南西北還不如讓我去卧軌自盡。當然了,我們家的人都這樣,不過我……咳咳,格外嚴重。”

“我想我能理解,我一開始在霍格沃茨認路也很困難。”奧羅拉感同身受地點頭。辛西娅滿臉崩潰:“那簡直就是噩夢!”

“不過真正有意思的是辛西娅家族的家訓。”萊姆斯說着,看了看西裡斯,“隻要你在仰望夜空中迷失了方向,那就擡頭尋找天狼星吧。”

“啊?”奧羅拉有點轉不過來。

“因為它是夜空裡最亮的星星。”辛西娅虛弱地補充,“而且我家大廳門口就是……如果不小心走錯路了,就得回到大廳裡重新選擇方向。所以家訓會這麼寫。”

“等等,你們家的地上全是星空圖嗎?”奧羅拉不可思議地問。萊姆斯晃晃果汁:“是這樣,非常漂亮而且震撼。所以那些路才會不斷改變位置,隻有大廳中央的天狼星是永恒不變的。”

“辛西娅剛入學的時候,她的奶奶很擔心她會在霍格沃茨找不到路。于是就想囑咐她如果找不到路就找同學多問問,結果她……”

萊姆斯話還沒說完,辛西娅抓起桌上的冷凍酸奶糖就朝他嘴裡塞:“來來來趕緊趁冷吃,千萬别熱了!”

奧羅拉聯想了一下,覺得結果實在很顯而易見,笑着回答:“能懂。”

“說說你和你的那些魔法生物們?”辛西娅眨眨眼,眼睛裡的美麗冰藍色快要溢出來那樣的清亮,“我在預言家日報上看到過你好幾次了,特别好奇。”

“我也特别好奇。”奧羅拉燦爛笑着,語氣半帶調侃,“你後來是怎麼在霍格沃茨找到路的。”

辛西娅,……

奧羅拉轉頭看着一旁好像已經睡着了的西裡斯,突然明白了那天他經過天文塔的時候在看什麼。

火車裝着滿車的歡聲笑語在鋪滿白雪的山間蜿蜒前行,雪片和團光交織在一起,在風中沉浮飄舞。有白光從森林的盡頭綻開,攪亂人的視線,霧霭停歇在遙遠雪山的脊梁上。

他們在傍晚的時候到達了女貞路,那時候德思禮一家正好剛從外面回來。奧羅拉戴着眼紗,有些困難地辨認了一陣才看到那個有着一頭蓬亂黑發和碧綠眼睛的清秀男孩,他看起來很瘦弱,皮膚白皙,不僅僅是因為身上的冬服完全不合身,還因為他背着很大一包東西,吃力地跟在前面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身後,像個小男仆一樣。

當德思禮太太親吻完他那已經被裹得像個球一樣的小寶貝達力後,轉身準備去開門。西裡斯冷笑着将手裡的魔杖輕輕一晃,大片積雪從房頂上垮塌下來把他們全部砸了個措手不及,被凍得原地直跳,大聲尖叫。

沒來得及趕上去所以正好避開雪崩的哈利·波特迷惑地看着這一切,張大的嘴巴裡升騰出熱氣,緊接着是控制不住的笑容。不過他很快收斂住這種笑意,因為德思禮先生已經沖他惡狠狠地瞪了過來,粗聲粗氣地吼道:“我就知道是你!你這個——”

“不是我!”哈利争辯到,沒多少要他們相信的意思,“我沒有那麼做。”

“我不要他進我們家——!我不要他進來!”達力嘶吼着,臉漲得通紅,看起來随時會被身上那堆過多的脂肪給裹到窒息,“他是個,怪物!我不要他進來!”

哈利習以為常地看着他發脾氣,眉頭微微皺着,手指畏冷地相互摩擦。

這個場景太過熟悉,簡直和奧羅拉小時候的經曆一模一樣。她看着那個冷得瑟瑟發抖的黑發男孩,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時候她也是這樣不被待見,被所有人嫌棄和避諱。

西裡斯啧了一聲,眉眼間的淩厲銳氣立刻肆意開,剛想走出去卻被辛西娅攔住:“别,西裡斯,我們這樣出去隻會讓哈利在沒有我們的時候更難過。”

奧羅拉看到西裡斯聽完後皺着眉忍耐下來,這讓她非常驚訝,要知道很少有人的話會對他這麼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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