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曲競争激烈,大多數人會根據自身的情況将選擇排序,結果一看歌好人不好,心裡又重新開始糾結。
李慕就是這樣,她本來想選尤溪組,但是因為周怡也在,最後就隻能來找胡萊了。
胡萊一聽,不滿地看着她,“什麼叫隻能?”
李慕推推鼻梁上的眼鏡,不敢看擡頭付忻才。
“涼心!李慕你不再是我最愛的寶寶了!”胡萊鬧着。
李慕張張嘴,感受到付忻才看過來的眼神,像鹌鹑一樣縮回去。
胡萊歪歪頭,一臉不敢相信,“冷暴力我?離婚就離婚,在一起的這零天就當我送你了。”
付忻才拍拍她,“正經點。”
胡萊回頭看她一眼,拖長聲音,“知道鳥,付老師~”
“對了,周怡去尤溪哪裡幹嘛?她上一次不是第六嗎?”
李慕在地上畫着圈,“昨天你是沒來,不知道她有多誇張,把展詩都欺負哭了。”
“啊?”胡萊放個小耳朵,示意李慕展開說說。
李慕不習慣性地擡擡眼鏡,“昨天小遊戲是尋寶藏,她是我們組的卧底,把展詩辛辛苦苦找到的寶藏全騙走後,送給了尤溪。”
“主要是她太過分了,挑撥隊友懷疑展詩,展詩嘴笨,臉皮又薄。然後我站出來說話也沒什麼用,平常不是沒戴眼鏡嘛,她說我慢半拍,不清醒。”
胡萊看着她鼻梁上的眼鏡,恍然大悟的模樣,“難怪你今天戴眼鏡了。”
李慕低落地扣地闆。
胡萊摸摸她的頭,哄道,“下次我們一起好好幫展詩好不好?”
李慕擡起頭,握拳,“下次一定幫到她!”
胡萊看着她的眼鏡,誇獎道,“我們李慕人好看,戴眼鏡就像是給眼鏡做廣告一樣。”
李慕真的被哄得心花路放,喜滋滋貼過去。
其他隊員也陸陸續續進來,一共八個人,隊伍很快定下來。
幾名隊員第一次見面都很腼腆,相互看看不敢說話。
胡萊能着詞本,“分part吧,早分早練習,早練早下班,早下班早回家。”
大家目光被吸引過來,圍坐一團。
“先定簡單的,付忻才C,大家覺得呢?”胡萊懶洋洋趴在地上,看着大家問道。
幾人連忙擺手,生怕慢一秒被誤會。
付忻才舉手,“我有異議,我要當隊長,不當C。”
胡萊擡頭看着她,搞嘛呀?孩子。
“我推薦胡萊當C。”
胡萊聽見冷笑一下,“我推薦李慕當C。”
李慕猛地擡起頭,“你們不能怎麼報複我!”
幾名成員相互望望,扣扣臉。
“胡萊,我們都是末尾的幾名,沒地去了才來的。”
胡萊表情受傷,“我就說這個舞難,勸退了多少人啊!大家都是勇士!”
李慕湊近,“哈喽,耳朵不好嗎?大家說不是自願來的。”
胡萊揮揮耳邊的蒼蠅,“公平競争,看效果好吧。”
付忻才坐地上不動,“我當隊長最合适。”
看着幾名隊員,嚴肅道,“你們實力不足,現在不是需要一個獨秀的C。能幫助你們提升能力,跟上強度最重要。”
“就像一個水桶,突出一根木闆沒用,一齊變長才能裝更多水。”
胡萊想不到木桶效應還能被用到這裡。
“當然,我當隊長,任何人都别想着輕松,我不管有人是否已經在做離開的打算,在我這裡都不允許擺爛。”
李慕被她嚴厲的樣子吓了一跳,直往胡萊身後躲。
“可以。”胡拍拍手萊同意。
付忻才說得很對,她也沒必要再固執己見。
幾人糾結着,李慕弱弱舉起手,“可以,相信胡大王,相信胡王妃。”
胡萊看過去,“什麼胡王妃?”
李慕咋咋舌,“說付老師啊?卟榮亦就這麼叫…”
“我打死她。有沒有搞錯?人家姓付,不姓胡。”胡萊不理解地搖搖頭。
李慕受教般點點頭,“那叫付王妃?”
“我打死你。能不能不要給人起外号?”胡萊不滿地翻個白眼。
李慕愧疚地看眼付忻才,“對不起,我們以為你們會喜歡。”
付忻才咳嗽一聲開口,“沒事,她就說着玩玩。”
胡萊驚訝看着她,又看一眼李慕。
part分好後,付忻才帶着大家練習,外面紛紛擾擾,與她們無關,大門緊閉,練着個昏天暗地。
好吧,是肚子餓的昏天暗地,胡萊架着李慕的一隻胳膊。
“報告醫生,這裡有一名饑餓患者,急需注射一碗紫菜蛋花注射液,配上一斤米飯顆粒…啊,不好,患者休克了。”
胡萊憋着笑,“快快快,拿來雞腿激素,還有燒烤、火鍋牌急救丸。”
李慕支起暈乎乎的頭,“胡大王别說了,我真的要饞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