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偷襲,或者想報複,他們并不能把握自己的分寸,就算真的傷害到了我,可能他們也不會在意,因為他們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是錯的。
自大的讨厭鬼。我皺着眉頭,用指腹壓着流血的傷口,一會要到醫療室去領白鮮香精了,我嘗試用愈合如初,基本沒效果,而且我感覺我的傷口可能裂開了。
教授不在,我作為受害者可以随意離開,一旁看着我和波特他們互相攻擊的整個過程的斯内普沒有在伊萬斯的身邊,而是沉着臉盯着我,但是什麼都沒說。
我獨自往醫療室走。臉上火辣辣地疼,這讓我想起了在我和亨德裡克斯找到過夜的車庫之前的時候,和那些比我們年長的無家可歸的流浪者争奪溫暖的篝火和睡覺的地方的時候,我和亨德裡克斯常常挨打,有一段時間我渾身疼痛,但那讓我和亨德裡克斯享受了布羅姆利最冷那幾天的溫暖火焰。
龐弗雷夫人對着我的臉噴白鮮香精,我僵着臉不敢亂動,直到她說我已經沒事了,我才站起來向她道謝并離開。而離開醫療室回寝室的路上,我碰到了被麥格教授罰勞動的兩個男孩。
“坎貝爾小姐,我想你已經在龐弗雷的治療下愈合了?”麥格教授微微彎腰和我對視,她看了看我臉上已經完全愈合的傷口,說道:“對同學施惡咒這樣的行為為波特和布萊克先生赢得了課後勞動的懲罰,相信他們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謝謝教授。隻是我懷疑他們對自己錯誤的悟性。我先走了,教授,再見。”我瞥了一眼被收繳了魔杖的兩人,一人拎着一桶水,一人拿着抹布等清潔工具,原來是被罰去擦畫像了。
我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布萊克似乎想絆倒我,我照着他伸出來的腳狠狠踩了下去。哼,無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