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意識到白橡木的危險,連忙找到了我的魔杖,馬上為整個白橡木施保護咒,與此同時,剛才還在鋼琴旁的布萊克不見了身影,我顧不上尋找他的蹤迹,連忙将闖進白橡木的汽車用漂浮咒挪開。
亨德裡克斯已經暈了,他趴在地上,汽車砸出的一個大坑的中間,蘇珊去摸他的脈搏,還有微弱的跳動,我所能拿到的任何魔藥都沒辦法,我隻能讓蘇珊嘗試用麻瓜急救方法幫他,與此同時,那幾個抗拒傲羅追捕的黑巫師已經進入了白橡木,他們看到了我的魔杖。
“我還以為這裡隻有這些無聊的麻瓜呢,沒想到還有個未成年巫師。”他們全部戴着面具,隻是聽聲音聽得出來是成年巫師。
“和麻瓜混的這麼親密,隻會是個肮髒的泥巴種。”另一人上下打量我,用傲慢冷漠的語調對我下了定義。
“殺了她,真礙事。”我知道他們要對着我施索命咒,于是我扔出了口袋裡裝着的之前在對角巷買下的爆炸藥水,玻璃瓶砸到地上立刻碎了,裡面的藥水是他們無法應付的連續爆炸,我趁着這個機會,嘗試用幻影移形将蘇珊和亨德裡克斯救走。
我當然失敗了。我想離開這個街區,但是我僅僅到了白橡木的後廚,幻影移形的爆破聲音他們肯定都聽到了,知道了我們三人的位置。
“洛瑞·坎貝爾,你怎麼敢帶着他們用幻影移形!”原來是西裡斯·布萊克,他握着魔杖從白橡木的側門跑進來,為後廚的各個出入口施保護咒。
“我以為你走了。”我讓蘇珊繼續對亨德裡克斯急救,隻是沒什麼效果,我看着守在一邊的布萊克,“我必須離開這裡,我要送亨德裡克斯去醫院。”
“醫院?聖芒戈嗎?”他的魔咒也沒比我的好到哪去,有一個黑巫師繞着後廚的窗口轉,試圖破解咒語。
“我必須要帶走亨德裡克斯,他不能被發現。”我知道那幾個巫師都是崇尚血統論的瘋子,就連我他們都看作是礙事的泥巴種要殺掉,何況是亨德裡克斯?他不能留在這。
“不可能,我們都不會幻影移形,更何況你弟弟現在承受不了這樣的移動,我們也沒有門鑰匙可以離開。你不如等外面的傲羅将那些黑烏鴉抓了。”布萊克已經準備好給那個破門而入的黑巫師一個惡咒了,他對這樣面對面的戰鬥感到興奮。
我不要坐以待斃,等着别人來救我。我不同意布萊克的提議,但我沒有出言反駁,我隻是讓蘇珊幫我看好亨德裡克斯,之後我握緊我的魔杖,我站到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