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和莉莉結婚後一直住在戈德裡克山谷的房産中,詹姆斯的父母在他們婚後不久因為身體的不斷衰弱而最終去世,詹姆斯因此繼承了家中祖上累積的财富,就算是幾年不出門工作好像也不會餓死。
與此同時,我在倫敦體驗着晝伏夜出的生活,就像所有在倫敦的年輕人一樣,有時候我會兼任街角酒吧的夜班酒保,不過隻要洛瑞回來了我就會立刻下班。
在詹姆斯婚後不久莉莉就已經懷孕了,詹姆斯告訴我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讓我做孩子的教父,這是對我最大的信任和最重要的囑托,當然我想詹姆斯他們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因為洛瑞的訓練到了後期階段,已經需要随隊到其他國家進行黑巫師的追捕,她常常在歐洲的幾個國家寫信給我,而我的回信總是不知道要寄到哪個國家去,洛瑞的來信大多都很簡短,而且不涉及任何和她任務有關的内容,她很少和我談論在外的旅途,可能根本沒什麼有趣的可讨論,而最近的一封短信是她提醒我要在節日給詹姆斯送禮物。
還在歐洲卻操這樣的心。我看到内容的下一刻就扯下一張便簽紙寫了簡短的回信:GOT IT.SEE YOU SOON HONEY. xxx S.
雖然每次都說要快點見到她,但每次她回來的時間卻是那麼不确定。我到現在還記得我在嘗試調酒給顧客的時候洛瑞突然出現的時刻,我還沒見過她那麼多情的眼神,但她的對象不是我,是我面前的麻瓜女人,她看着人家的樣子攻擊性也太強了,跟人家搭話的時候簡直就像在引導人家将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一樣。
“洛瑞,你不如喝點什麼吧。”我給她倒了半杯威士忌,她才從和麻瓜姑娘的談話中抽空出來瞥了我一眼,一邊喝一邊問那個姑娘:“他在這裡很有名,是不是?帥氣的神秘酒保。”
我用毛巾擦了擦手,準備馬上拉着洛瑞回家,真怕洛瑞心情不好拿出魔杖無差别攻擊,她發現了我的動作,手裡拿着的玻璃杯輕輕放下的同時按住了我的手臂,“急着走嗎,親愛的西裡斯,不如我們來聽聽你的名聲,怎麼樣?看看附近的人是怎麼談論你的。”
受過傲羅訓練的洛瑞放大了她具有壓迫性的氣場,我知道真得将她帶走了,也顧不得繞到櫃台的另一邊出去了,我直接翻上了木質的兩層桌台,夾着洛瑞的手臂将她拉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