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今玄從盛蘭尋手中拿起另一顆糖,“他不吃我吃。”
這可是小尋特意為他做的糖,怎麼能讓别的男人吃。
祁今玄以前不管是坐馬車、坐船還是禦劍飛行,都有眩暈的毛病。
隻是那時他覺得一個大男人有這毛病很丢人,都一直強忍着。
後來,盛蘭尋發現後,确實對他一番嘲笑,但嘲笑完,盛蘭尋卻專門做了一種酸梅糖治祁今玄的眩暈症。
當然盛蘭尋并不是關心祁今玄。
隻是他倆有時和别人搶寶貝的時候,每次禦劍逃走的時候,祁今玄這眩暈症都拖她後腿。
所以盛蘭尋為了方便逃跑,就親手為祁今玄做了這糖。
别說效果還挺好。
祁今玄現在絲毫不覺得暈車丢人了,能吃上小尋親手做的糖,再暈的厲害點他也願意。
祁今玄吃了一顆糖舒服多了,他道:“你來這裡,怎麼不先和我說一聲?”
盛蘭尋道:“有什麼好說的,我解決了也就回去了。”
祁今玄道:“這事我解決就行了,你在家待着就好。”
盛蘭尋道:“你以為我想來?還不是這事和我多少有些關系。你說,我當時選在海底睡覺,怎麼才兩百年這大海就變成小土丘了?真是滄海桑田呐!”
祁今玄卻是皺起了眉,“你說你當初是選在了海裡?”
“是啊,我當時認識幾個蚌精,他們邀請我去他們家裡做客來着。”
祁今玄可不認為是什麼滄海桑田。
他覺得盛蘭尋的棺材是有人從海裡偷來放到小西山的。
隻是這個人是誰?為什麼這麼做?
居然做的讓他沒有絲毫察覺。
祁今玄望向小西山,總覺得以後不太平了。
這事還得好好查看一番才好,總之他不會讓别人傷害到他護着的人的。
祁今玄道:“老陶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們先去醫院看看那幾個昏迷不醒的學生。”
盛蘭尋道:“好。”
然後進了祁今玄開來的車裡。
老周正要從另一側上車,祁今玄卻是攔住他。
老周道:“祁教授,我不能上車嗎?”
祁今玄道:“你先等一下。”
然後盛蘭尋就聽見祁今玄隔音入耳,“你先換件衣服。”
盛蘭尋心道:事真多。
她是不明白,這所謂的睡衣明明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為什麼還多此一舉的換衣服。
不過她還是從玉镯裡拿了一件裙子出來換上。
她怕不換的話,祁今玄再唠叨個不停。
這兩百年祁今玄收集了好多漂亮的法衣,盛蘭尋不客氣的都放進她的儲物镯裡了。
反正她搶祁今玄的東西都搶習慣了。
到了醫院。
王照正在門口等着。
他一看見祁今玄還愣了一下,“祁教授,你怎麼來了?”
祁今玄拉出老周,“這位周大師,我剛好認識,聽說這裡出了事,所以特意來看看。本來京城說要派人來考察的,但如今出了這樣的事,還不先解決的好。”
王照也愁的不行,“誰說不是呢。”
最近小西山出現長着翅膀的狗的事已經傳開了,剛開始别人還以為是他們為了增加小西山的神秘性故意說的呢。
還有人不信邪的半夜又跑去了小西山,結果不是吓得瘋言瘋語,就是又昏迷不醒,還有一個居然學狗叫。
如今倒是有人相信了,但也弄的人心惶惶的。
王照趕緊握住老周的手:“周大師您好,之前就是您的玉觀音幫我擋了一劫。”
被莫名稱為周大師的老周,很想說,我不是。
但看見祁教授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隻得硬着頭皮承認了,“你好,你就是王縣長吧,你的事我都聽王姐說了。”
幾人進了醫院,王照就見陳斌匆忙出來了。
王照問道:“怎麼了?”
陳斌把王照拉到一旁,“縣長,那幾個學生醒了!”
王照道:“醒了?好事啊。”
陳斌一臉愁容,“隻是他們一直像狗一樣汪汪叫,要不是有人拉着,他們可能就撕咬起來了。縣長,你說,不會真有什麼邪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