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蘭尋道:“自己作死,管她作甚?”
郁景道:“我不關心她,我就想着賀朝顔是不是和這邪物有關。”
兩人吃過飯出酒店的時候,岑雪正等在門口,她身旁還站着一個男人。
見盛蘭尋和郁景走過來,岑雪和那個男人忙走上前。
那男人已經快一步伸出手到盛蘭尋面前,“盛小姐,你好,還記得我嗎?我是陸通。”
盛蘭尋沒說話也沒伸手,倒是盯着他的腳又看了一眼。
郁景擋在她前面,伸出手和陸通握了一下,“錢給我就行。”
陸通愣了一下,又溫和的笑了笑,拿出錢包掏出一張卡,“岑雪是我表妹,之前的事很抱歉,我代她向兩位道歉。這卡裡有一百萬,是修車的錢,如果不夠的話…”他又掏出一張名片,“不夠的話給我打電話,我會親自送來。”
郁景接過那張卡,“這卡裡的錢足夠了,名片你就收回去吧。”
陸通把名片又收了回來,“那就好。”
郁景把卡裝進口袋裡,“我看陸先生面泛紅光,最近走桃花運啊,而且看樣子不止一朵。”
陸通笑道,卻是看向盛蘭尋,“但我卻希望屬于我的桃花隻有一朵。”
郁景嗤笑一聲,“我看陸先生的都是爛桃花。”
他又看向岑雪,有些意味深長的道:“你們居然是表兄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夫妻呢,畢竟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呢!”
陸通臉色一變,又很快的隐藏,“你可真會開玩笑。”
郁景道:“我不僅愛開玩笑,還愛玩呢,有空一起玩玩。”
他又回頭對盛蘭尋道:“尋姐姐,我們回去吧,不然給師兄打包的東西快不能吃了。”
盛蘭尋提着打包的飯菜跟着郁景出去,走到酒店門口隔着玻璃門看向陸通,那眼神似帶着笑,但莫名讓人覺得冷。
上了車,盛蘭尋摸了摸頭上,有一縷頭發沾了一點腥臭之氣。
郁景顯然也發現了,“尋姐姐,你的頭發上怎麼沾了那個邪物的氣味?”
盛蘭尋道:“是一種标記。”
郁景氣道:“尋姐姐,我下車去宰了他,居然敢标記你!”
盛蘭尋道:“無妨,姐姐也很久沒練過手了呢,送上門來的正好過過手瘾。”
另一邊的岑雪看着遠去的盛蘭尋,和一旁的陸通道:“仙尊,得手了嗎?”
陸通詭異的一笑,“本尊出手,自是手到擒來。”
被他标記的人都會潛意識裡聽從他的吩咐。
盛蘭尋馬上就會乖乖的自己送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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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珍是京城郊區一家小公司的職員。
前段時間她公司裡一個叫楊芳的職員買彩票中了大獎金,公司裡人人羨慕,都說她走大運了。
後來楊芳說她請了一個财神回家,然後許願說希望買彩票中大獎,沒想到第二天她買了一張彩票,居然真的中獎了。
大家都說她是湊巧了,哪有這麼靈驗的财神爺。
但是卻都問楊芳是在哪裡請的财神爺,自己也去請一個。
大家都覺得請一個神像花不了幾個錢,不靈驗沒什麼妨礙,萬一靈驗了不是輕易就發大财了嗎?
幾個人一商量,就在周末讓楊芳帶着去了請财神的廟宇。
這其中就有柳珍。
大家到了才發現,之前郊區的一片廢墟裡不知何時建了一座廟宇。
那廟宇還挺宏偉大氣。
去廟宇參拜的人還不少,他們還聽到很多去還願的人,都說自己最近發了财。
大家這麼一聽覺得還挺靈驗的,都紛紛請了神像回家。
就是那神像挺奇怪的,像是隻有一隻腳。
出去廟宇,柳珍才擡頭看了一眼廟宇的門頭。
那上面刻着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五通神廟”。
原來請的财神叫做五通神。
柳珍自從請了五通神回家,就放置了一邊,也沒向它許過願。
後來幾天她倒是聽公司請神像回去的人在一起議論,有的靈驗發了點小财,但有的卻沒有靈驗。
後來大家也都覺得發财的人都是湊巧了,應該不是神像靈驗的事。
這事本來就這麼過去了。
隻是這幾天,柳珍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做夢,做的夢還特别羞.恥,夢裡有一個男人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