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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很久沒有再提她的名字。
不是故意回避,而是終于明白:
有些存在,并不依賴于你是否言說。
她像一頁空白頁的反面。
不在光面上顯影,卻始終在字裡行間,托住某些句子的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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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我本來隻是随手翻書。
圖書館西南角的舊書區,堆放着一些從不被借走的老版小說,封皮起皮、書頁泛黃,有些書名甚至連館藏系統都查不到。
我拿起一本沒有标識的中篇集。
封面是褪色的灰藍底,印着一張模糊的椅子剪影。
我沒讀正文。
隻是像以前那樣,一頁一頁翻過去,感受紙張略有阻力的厚度。
翻到某一頁時,一張紙條掉了出來。
很薄,被壓得極平,幾乎與紙頁融合在一起。
我認出那種折疊方式——是她的。
她總會把紙折成三等分,對折時留一個小小的三角角标,像某種私人默契。
我展開它。
上面寫着:
“你不需要我繼續在場,
也能成為我願意相信的你。”
字體比以前更輕了些,像是寫的時候手有點顫,但線條依舊穩。
我沒有立刻反應。
隻是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
像是在确認它存在的本身,而不是它是不是寫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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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把紙條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