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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為什麼沒有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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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是哪一秒讓我意識到——她沒有徹底離開。

也許是文件的命名方式,也許是那句“不會留下這個聲音”,又或者是我自己早就知道。

我一直以為她的離開是一種關門的動作,是對結構的退出,是共振的熄火。

但現在,我開始明白:

她的離開,更像是一次系統轉權。

不是切斷,而是遞交。

我開始追蹤音頻的元數據。

系統顯示文件創建時間是三天前,寫入設備為“外部錄入終端”,上傳路徑為空。文件編碼為自主格式,不符合實驗原有模闆。

我查了原項目的文件命名規範,大多為“L-code_時間戳_位置信息”。

而這一個,隻有三個字母:L_Trace

我不确定她是怎麼設定這個路徑的。但我知道,“Trace”不是我為她加的隐喻。

是她自己留給我的詞。

她在告訴我:你可以不回頭,但你可以追蹤我曾經的走向。

我沒有立刻行動。

而是花了一整夜,把舊資料庫重新掃了一遍。

我試圖找到她是否還有其他未歸檔的痕迹。

淩晨三點,我在一組封存的文件夾中發現一個殘缺的數據指令:

【601終端】→接入狀态:保留監聽接口

系統沒有提示任何在線設備,但這一行備注比什麼都清晰。

她并沒有注銷她的終端連接。

她隻是,在不說話的狀态下,仍保留了一種“被你找到”的可能性。

我像被誰輕輕擊了一下。

這不是她的測試。這是她的回答。

第二天我找到項目當初的副技術負責人,一位叫Miller的工程師,年紀不大,記憶卻很好。

我沒有提她的名字,隻是問:“L-601的接入記錄,你還記得嗎?”

他翻了翻文檔,說:“她啊,特别安靜……一直都隻做語言延遲模型那一塊。”

我問:“她有沒有自己申請過什麼接口權限?”

Miller猶豫了一下,說:“有一個。她後來試圖開一個‘非确認性延遲通道’,被系統拒了。當時我們覺得那套理論太模糊。”

我說:“然後呢?”

“她就退了啊。”Miller聳聳肩,“說要把理論轉成個人實驗,退出的時候也沒留什麼,隻說一句話。”

我屏住呼吸。

“她說什麼?”

“她說——‘我離開,不是中斷,是釋放。’”

我聽完後沒有說話。

因為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她離開那天,在系統裡的最後一次記錄,就是手動關閉自動反饋機制。

她将“是否響應”這個變量,從系統交互設定,轉給了我。

不是我發出請求她回應,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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