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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鐵棍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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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回去以後想到之前曾經聽你們兄弟倆說的話嗎?你們不是說是因為聽到有一大批大煙要進滬上的消息才會起火燒大煙的念頭嗎?”林奇沒有把石頭供出來,隻說是他自己聽到的。

程鋒想了一會兒,“這事是我去大煙館找我爹的時候,聽大煙館的人說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程鋒的話也不是騙林奇的,隻是他也藏了一半,他很少去大煙館找他爹,是他爹不準他去的,别看他爹自己是個大煙鬼,但卻不希望他接觸大煙,所以禁止他們去大煙館找他。

這些話不是他聽到的,而是程曆聽到的,和他爹抽了幾天大煙會自己回家不同,程曆的爹是不抽到沒錢了被大煙館扔出來是不會離開的,那個時候大煙館的人來程曆家搶走了他姐姐,程曆去大煙館‘質問’他爹的時候聽到的。

現在想來應該是假消息吧,不然兩個多月時間過去了,這一大批大煙要到的話應該早就到了也不會現在都沒有動靜。

林奇倒是有不同的見解,他懂得比程鋒的更多,滬上進來的大煙除了碼頭還有火車站呢。

他又詳細問了程鋒他所聽到的話,從中猜測這一大批大煙很有可能是從火車站運進來的,甚至很有可能是西南那邊運過來的。

從西南到滬上的火車中途要經過十好幾站,一火車的大煙也不全是運到滬上的,中途停站時間,加上火車半路上需要停下來維修的時間,到現在還沒有到滬上也是有可能的。

林奇把這件事告訴了老東,這段時間他們一起找人,林奇也知道老東是他們自己人。

老東讓他稍安勿躁,這件事他會去查,林奇也就放下了,說到底這麼大的事,他一個小人物也左右不了時局。

大煙不是他說禁就能禁的,而且他有他的任務,大煙,他碰不起。

**

巡捕房裡,甄探長因為‘破獲’了一宗大案子,在滬上一時間風頭無兩。

不止其他幾位探長,就連蘇昊都要避其鋒芒。

但是蘇昊卻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的不忿,他的心情很是不錯,因為他的探子已經給他傳來了消息,即将有一批大煙要通過運煤火車進入到滬上。

蘇昊打算以這一批大煙為切入點,正式在滬上開展禁煙行動。

得知大煙即将還有五天時間就到滬上火車站,蘇昊立刻把他的人安排到火車站布防。

**

不止林奇和蘇昊對這一批大煙‘有興趣’,就連丁舒怡也得到了消息,而且因為她是狂獅幫大小姐的天然身份,她知道的消息比他們兩個多了不少。

丁舒怡不僅知道這一批大煙什麼時候到滬上,也知道了這一批大煙運進來的具體路線。

丁舒怡的人剛剛才出發,就接到了消息說這一批大煙盯上的人很多,不僅有林奇,巡捕房的蘇探長還有櫻花社的副社長。

“巡捕房怎麼和這一批大煙扯上關系了?他們難道忘記了之前那些教訓了嗎?”

丁舒怡是在滬上長大的,就算是留學,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她對于滬上的貓膩還是知道不少的。

就像巡捕房之前那幾位探長想要整頓滬上不良之風,卻頻頻遭遇不幸的事情,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離開滬上,遭遇好一點的一家人沒有什麼缺失,遭遇壞一點就可能就家人有個萬一,其中最壞的就是莫查記憶深刻的那位探長,他夫人去世,長子失蹤,女兒瘋了,幼子雖然被綁架以後又被救了回來,但是不知道他失蹤的這段時間遭遇了什麼,回來以後就不會說話了。

現在巡捕房居然還有探長敢再打禁煙的主意?

丁倩不愧是丁舒怡手底下的第一人,她對這件事也有了解,“新來的蘇探長打算用這一批大煙做由頭取締滬上的大煙館。”

丁舒怡似笑非笑道:“他倒是很有志向,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丁舒怡也知道蘇昊背後有人,他這次來滬上,連一個家人都沒有帶,原本丁舒怡還覺得是蘇昊不喜他的新婚太太,現在看來蘇家把他安排到滬上來是早有目的的。

丁倩把手往下一放:“小姐,咱們要不要把他?嗳。我怕這個蘇昊遲早會礙我們的大事。”

丁舒怡:“不用,蘇昊不成氣候,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對付胡悠悠她們,蘇昊就算想要在滬上攪風攪雨,光靠他那個叔父是沒有用的,不要平白消耗精力在他身上。”

“是。”丁倩低下頭去,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大小姐自從嫁給王會長以後,就沉迷于後院争鬥,她難道忘記她的身份了嗎?真讓她失望。

**

文家跌打館裡,今天倒是沒有多少客人,文老爺子便和項老祖宗在後院的藥房裡一起做藥膏,兩人閑話家常。

項老祖宗:“最近隔壁隔三差五的來找你,為的什麼事?”

自從鐘子琅搬到隔壁酒館以後,項老祖宗就盡量避免和他有太多的接觸,但到底是隔壁鄰居,還是隻隔了一面牆的鄰居,關系總比其他人近一些。

項老祖宗之前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了默契暗地裡互不來往,沒想到這幾天鐘子琅時不時就跑到文家跌打館來,跟文老爺子說話。

“也沒什麼,他看我們跌打館的藥膏效果好,就跟我訂了不少跌打藥膏。”文老爺子邊動手研磨藥材邊回答項老祖宗的話。

項老祖宗也沒有拆穿他的話,隻是說道:“要真的是這樣就好了,阿禮,你也知道咱們一家平安不容易,鐘子琅究竟是什麼人,咱們也不知道,而且咱們一家有老有最好還是少跟他來往才是。”

文老爺子仍舊擺弄他的藥材說道:“娘,你這話怎麼說的,鐘老闆是真的隻是問我買了一些藥膏,隻不過除了藥膏,他還問我要了咱們進貨的藥材商的情況。”

項老祖宗聽到後面的話心裡有點慌,她更肯定要和鐘子琅拉開距離,這時候她想起她覺得怪怪的那個賬房先生,“你知不知道鐘家酒館那個賬房先生以前是幹什麼的?我總感覺他不像個賬房,倒像個,像個……”

項老祖宗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貼合的答案。

文老爺子倒是接話道:“娘,你是不是想說鐘家酒館的賬房先生像一個書呆子。”

“對,有點像,但比起書呆子,身上又有股精神勁兒。”

文老爺子也贊同項老祖宗的話,“其實他,我倒是知道一點,鐘老闆說他以前在大學當助教,在他太太過世以後為了觸景生情才離開家鄉來了滬上,說是來投奔朋友,但是我曾經聽到他不小心說漏嘴,知道他來滬上,就是來找鐘老闆的,可是他和鐘老闆又很生疏,好像以前也不認識……而且他很奇怪,賬房先生怎麼說也該出現店鋪裡看賬本,但上次老虞去給他送跌打藥膏的時候,看到記賬的人是鐘老闆自己……”

項老祖宗聽着文老爺子的話,更肯定了她的猜測,這姓許的賬房先生肯定也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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