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忘了單質鐵是不存在的,或者說是不能穩定存在的存在。
等她的異能用完,她發現她提取過的地方顔色又變了。
而且一塊鐵闆她異能用完了居然還隻是一個角落。
這,這消耗也太大了吧。
要知道她現在異能可不是當初剛發現時的一點點,當初的小小豆子已經變成一顆小土豆了。
可就是隻能讓鐵闆變色一個小角落,大概一顆一克金豆豆打薄一毫米厚那麼大面積,她有點想不明白這裡面究竟是怎麼樣的換算公式。
金和鐵的密度分别為19.32克/立方厘米和7.86克/立方厘米,金的密度明顯大于鐵,這意味着在相同體積下,金的質量要比鐵大。
在沒有實施之前文玥覺得她輕輕松松就可以強化一塊鐵闆,可結果呢?
“沒關系的,小貓蛋你慢慢做。”鐘子琅來找文玥這個小孩子幫忙本來就已經違背他之前的做事原則。
雖然之前也被孩子幫助過,但那些孩子已經懂事了,遠不是小貓蛋這樣的三頭身小娃娃能比的。
而且他也看到了鐵闆的不一樣處,看來老許的想法是對的,機遇真的在小貓蛋身上。
确定了以後,對他們來說隻要小貓蛋肯幫忙已經是最大的奢望了。
本來就是他們強人所難,小貓蛋幫他們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雖然鐘子琅也希望他們的武器能更上一層樓,但也知道這事急不得。
文玥從鐘子琅這裡得到了緩期心裡的壓力還是很大。
為什麼啊?
她在第三天又嘗試了一遍凝聚金土豆,她能提取的金元素隻多不少,可她第四天提取的鐵闆面積還比不上第二天的。
之後的幾天她沒有再提取過金元素,隻是不停的在鐵闆上做着不同嘗試。
金和鐵在元素周期表她早就背出來了,質量也想出來了,可就是想不出來之間的提取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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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商商會,文圭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目光如炬地看着明骁年,“明兄,我幫了你,你也應該幫幫我吧。”
“當然,要不是有文秘書您的鼎力相助,我又怎麼有機會進滬商商會工作,我記您的情,有事您盡管吩咐。”
明骁年出身富貴人家,哪怕他站在文圭面前低眉順眼字字恭敬看上去也氣度不凡,最起碼不是文圭這麼一個僞文人能比得了的。
“我之前讓人幫你搬家,想必以你的聰明才智已經看出我的用意了。”
文圭可不是一個做事講情分不求回報的性格,他幫明骁年從平民窟裡掙脫出來可不是憑借着那幾年薄薄的同窗情誼,也不是僅僅是想要培養自己的人手,更多的還是發現了明骁年和老文家有聯系。
文圭說話遮遮掩掩,故弄玄虛,明骁年卻一眼看透他内心的龌蹉,不過這甚合他意。
他來滬上也有他自己的目的,别看他嘴上說的好聽,明面上也沒有找白苜的麻煩,但并不代表他會放過害了明家的人。
他現在沒有任何動作隻不過是他弱小又有家小要照顧,一旦讓他安排好他們母子倆,積聚了力量,就是他有仇報仇的獵殺時刻。
為此,明骁年善解人意的說道:“文秘書,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老爺子年紀大了,
心性左了,不僅六親不認還做事糊塗,你才是文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他不好好對你,反而看重一個小丫頭片子,簡直是世間少有的……”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就明骁年的語氣就已經說到了文圭的心裡去了。
是啊,這個世上誰不看重傳宗接代,後代香火,他爹以前也最看重他這個兒子,可就因為他做錯了一點小事就這麼絕情,連他這個兒子都不認了,他親自上門項老祖宗還威脅他要是再敢接近老文家的人就把他做過的事告訴其他人。
要不是……文圭真的想讓其他人來評評理,誰家的閨女可以和男丁分一樣的家産,甚至更多,還不是一份簡簡單單的嫁妝打發了。
明骁年奉承了一堆,說得文圭是心花怒放,還把他自己手裡的活給了他做。
從明骁年這裡得到滿意的答案,端着架子讓他離開的文圭在心裡暗暗謀劃着要怎麼樣借着他在老文家攪風攪雨,就算不能改變他那個老糊塗祖母的想法,也要扭轉他爹對他的态度。
不管怎麼說,他爹都是男人,是家裡的頂梁柱,就算老糊塗是他親娘,隻要文老爺子站他這邊,老糊塗也不能做老文家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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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為了慶祝甄青山當上了總探長,今天特意請了滬上最大的飯店的大廚上門做宴席宴請滬上有名有姓的大戶人家。
甄青山總探長的召令一下來,誰還把他當做之前的那個小探長看啊。
哦,甄青山也搬到了法租界的花園别墅裡,這套大花園别墅還是滬上商家送他高升的禮物。
櫻花社也來了人,是社長親自帶人來的。
“恭喜啊,甄總探長。”
“社長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荜生輝……老莫,帶社長入座。”
今天甄青山舉辦宴會,莫查作為他的親信當然帶着手底下的探員們來幫忙了,不,是打下手。
别看甄青山身價不一樣了,但家裡的傭人之類的配比還沒有齊全,平日裡不顯,舉辦宴會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寒暄過後離開宴會中心來到角落的櫻花社副社長用帶着w國口音的種花國話問他身邊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你确定?”
“副社長,我确定。”黑色西裝男人的左邊眉毛中間長了一顆大黑痣,他站得筆直,态度十分恭敬,可他說話的時候,大黑痣一顫一顫的,顯得眉目有些兇惡。
“小林,不是我不信你,實在是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楚唯明真的就是你說的那個人的話,那對我們的大業有着很大很大的幫助。”
副社長的表情很鄭重,他好不容易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地位,他是想要往上爬,可不希望往上爬的過程中摔死。
“所以,請你将你知道的事情仔細說給我知。”
對于副社長的反複确認不止沒有讓小林不高興,反倒讓他覺得他的選擇是正确的。
他們這些來種花國先鋒隊伍的人很清楚,在這片土地上即将發生一場大的變革,快則一、兩年,慢則三、四年,他們的大部隊就要來了,到時候他們就能“幫助”這片土地上的愚民們覺醒。
可每個人都隻有一條性命,一旦死亡,意味着一切消亡,副社長就不怕死嗎?肯定是怕的呀。
他要是死了又何談家族振興呢?
難道靠他那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二弟,還是那個滿腦子都是女人的小弟?
為了w國的大業, 他來到這個國家。
本身就冒着很大的危險,哪怕防範再嚴密,每年都會遭到來自這個國家各種勢力的刺殺,如果身邊有這麼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在,相當于他可能多一條命。
所以如果小林桑說的是正确的話,那副社長就會想個法子接近楚家,繼而和楚唯明成為朋友, 最好保持十分良好的關系,這樣才能在之後的大業中把他争取過來。
小林桑相信隻要他看中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明的不行,暗的還不行嗎?
他手裡可握着法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