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鬼舞辻無慘下令,鳴女撥動琴弦,将他們送到據說有青色彼岸花的地方。
外面還是陽光燦爛的,更不要說青色彼岸花本來就是要吸收陽光的花,因此這個地方的陽光格外燦爛,鳴女也沒有細心把他們送到陰暗處,一變換位置猗窩座就聽到了上弦陸的慘叫聲,不到一秒,就消失成了灰燼。
其餘運氣比較好的上弦心裡瞬間升起涼意。
看到這一幕的鬼舞辻無慘不滿的看向鳴女,雖然他不在意那些鬼的死亡,但他們可還要為自己帶回青色彼岸花的。
鳴女感覺到了鬼舞辻無慘的殺意,抱緊琵琶瑟瑟發抖。
就在鬼舞辻無慘觀察上弦鬼的蹤迹時,他突然從一隻死亡的鬼眼中看到了受傷的竈門炭治郎和珠世。
面對這個背叛的自己的鬼,鬼舞辻無慘可是非常生氣的,更不要說他聽到珠世不屑的評價自己。
而且還有那個擁有花牌耳飾的少年……
鬼舞辻無慘心情很好,心情一好他就想殺個人為自己即将達成目标慶祝一下,想到竈門炭治郎可能是繼國緣一的後代,他就一直控制不住殺意。
不過沒關系,他可以暫時忍耐一下,隻要他拿到了青色彼岸花……
鬼舞辻無慘眯起眼睛,看着珠世手裡拿着的東西。
珠世蹲下身對竈門炭治郎說:“這個就是青色彼岸花,我找了很久,現在可以帶我去找你們的主公大人了嗎?”
還沒等他聽完,那隻鬼就已經徹底死亡了。
鬼舞辻無慘在原地來回的焦躁不安的打轉,他知道珠世以前也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如果她像之前的那個醫生一樣……
不行,光是想到這個可能性他開始焦躁,這也是他為什麼一直沒有放棄追殺珠世的原因。
鬼舞辻無慘決定要親自去看看。
鳴女順從的撥動琴弦。
安靜的無限城内,隻有鳴女一隻鬼自始至終的抱着琵琶跪坐着。在所有鬼都離開無限城後,她稍稍放松了一點。
無限城是她的領地,她在這裡會感覺到非常的安心,其實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讓任何鬼進入無限城,但她無法拒絕無慘大人的要求。
突然,她稍稍坐直身體,被頭發遮擋住的眼睛擡起,隻有一隻眼睛的鬼看向了陌生的鬼。
走到她面前的鬼外表和人類如出一轍,嘴邊帶着有些惡意的笑容,“你就是鳴女吧?那小子人我找的鬼?”
鳴女瞳孔緊縮,撥動琴弦,刀劈開木闆的聲音響徹無限城。
鬼舞辻無慘剛找到竈門炭治郎一行人不久,就感知到了鳴女的不受控制。
她表情變得有些猙獰,第一反應就是鳴女和珠世一樣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該沒來得及反應,熾熱的火焰在自己身後傳來。
鬼舞辻無慘側身躲開,轉頭就發現自己被包圍了。
披着不同的羽織,穿着相同隊服的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看着他們的樣子,鬼舞辻無慘就認出來了,“鬼殺隊?”
她有些厭煩,“怎麼又是你們這些小蟲子?”
鬼舞辻無慘實在是搞不懂他們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自己作對。
九柱們都在這裡了,他們的任務就是拖住鬼舞辻無慘,給在無限城的鹿野院平藏和愈史郎争取時間控制住鳴女。
愈史郎和珠世的存在産屋敷耀哉是知道的,制定這個計劃也是鹿野院平藏在聽完竈門炭治郎對他們那一戰的複述定下的。
很簡單,隻要速戰速決。
九柱面對其他鬼确實不相上下,但對上鬼舞辻無慘簡直是沒有懸念的被吊打。
然後産屋敷耀哉就出現了。
面對産屋敷耀哉時,鬼舞辻無慘無視了那些被他打倒在地的柱,他看向産屋敷耀哉,對他憐憫道:“你們為什麼要不自量力的對抗天災呢?”
産屋敷耀哉緊緊握拳,面上不動聲色:“你說……什麼?”
鬼舞辻無慘自認為自己和那些洪水地震之類的天災無二,并覺得鬼殺隊千年的執着是一種愚蠢的表現。
産屋敷耀哉不可置信的指出對方讓那麼多家庭支離破碎,讓産屋敷有了一代又一代的詛咒,他感到了憤怒。
鬼舞辻無慘則認為一切都與他無關。嘲諷了是産屋敷家族的人自己自不量力,連小小的詛咒都要怪罪到他這個無辜的鬼身上。
看到了産屋敷耀哉痛苦的表情,鬼舞辻無慘感覺到了愉快,他看出來對方為自己設下了陷阱,可是那又如何?号稱鬼殺隊最強的柱也奈他不得,相反,他很快就可以不怕陽光了。
産屋敷耀哉突然冷靜下來,他微微一笑,被身邊的妻子扶住:“是嗎?”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