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新一的少年應該是一名偵探,而且就是世界意識一直念叨的那位。
鹿野院平藏理智分析到,他觀察了一下在場的人,有些黑線的想,他被卷進案件裡面了,還是以嫌疑人的方式。
從來沒有被人當成犯罪嫌疑人的鹿野院平藏有些好笑,又有些新奇。
工藤新一皺眉,怎麼回事?廁所裡怎麼會多出一個人?
目暮警官看向自己的屬下,屬下表情凝重的搖頭,于是他對工藤新一說:“之前沒有發現他的存在,應該是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跑進去的。會不會是同夥?去消除證據的?”
猜想到這個目暮警官表情就不太好看,如果是這樣,他們現在說不定已經找不到證據了。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猜測,“我一直有注意進去的路口的,除非他是從暗道之類的地方進去的,不過要是這樣的話,他為什麼不再從暗道離開呢?”
一直擦着汗的男人是這個咖啡店的店主,他連忙說:“我可是正經做生意的,絕對沒有什麼暗道的。”
鹿野院平藏自己主動走了過來,看着幾人警惕的目光,他友好的笑了笑:“你們好,我是鹿野院平藏,是個偵探。”
“你也是偵探?!”目暮警官嘴角抽搐,有些無語擡頭望天。現在的高中生,都跑去做偵探了嗎?
鹿野院平藏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鹿野院平藏看了看他們身後的三個嫌疑人,“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然後開始給他解釋:“事情是這樣的,這位叫做太村建一的死者在咖啡館突然渾身抽搐着倒下,新一經過檢查,判斷是□□中毒而死,這三位都是和死者認識的人,所以都有嫌疑。”
鹿野院平藏走了過去,幾人不約而同的給他讓了路,他徑直走到死者身邊。
因為還沒查明真相的緣故,還沒有人動過死者,死者是捂住脖子倒下的,表情猙獰,顯然死前的感覺并不好受,倒地的椅子應該是被他自己帶倒的,桌子上擺着漂亮的玫瑰花,四個位置前都放着一杯喝的。
死者的杯子裡已經少了一大半咖啡,在他坐位的餐布前還滴落着幾滴污漬,桌子上的紙巾也已經開封過,明顯少了幾張,附近的垃圾桶裡沒有找到紙巾,隻有一個濕巾紙的包裝。
鹿野院平藏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轉身走向三位犯罪嫌疑人,咖啡店的地面上也掉落着不少東西,大概是附近的客人驚慌失措下打翻的,不同顔色的咖啡污漬浸濕了摔落的蛋糕,有着漂亮紅色的盒子掉落進了蛋糕裡,還有被打翻的桌子上的花瓶,掉在地上變成了碎片。
他小心的繞過這些東西,看着三人,“你們和死者是什麼關系?”
工藤新一終于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勁了,他挑眉攔在鹿野院平藏面前:“喂喂,這個是我的案件好不好?話說你還沒解除嫌疑呢。”
他看向目暮警官,非常疑惑:“目暮警官,你也不攔他?”
目暮警官撓了撓頭發,不好意思的咧嘴:“嗯…我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像是面對你啊,所以就沒攔了。”
工藤新一:“………”目暮警官突然變得好不靠譜!
鹿野院平藏淡定的攤手:“我隻是很好奇嘛,你找到兇手了嗎?”
工藤新一得意洋洋的說:“那當然了,不過現在要把你這家夥也算進去……話說,你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你的衣服這麼顯眼,我不可能注意不到……”
周圍圍觀的人開始躁動起來,目暮警官趕緊安撫下他們,然後對兩人說:“這件事别再拖了,趕緊解決了好把死者帶下去。”
工藤新一一想也是,于是繼續接上他的推理,“兇手的話,就是本沢佐紀先生。”
本沢佐紀,就是三個嫌疑犯中唯一的男人,他表情有些兇狠的看着工藤新一,“建一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憑什麼說我殺了他。”
工藤新一面不改色的看向一旁抹淚的女人,她是死者的女友,“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喜歡山森愛小姐,所以在得知太村建一先生疑似出軌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想殺掉背叛山森愛小姐的好友。”
鹿野院平藏雖然沒有得到三人的證詞,但靠着在現場晃悠,還是找到了不少線索。
然後他跑去問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姐,“你好,這位美麗的小姐,我該怎麼稱呼你?”
毛利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叫毛利蘭,抱歉,我不是有意一直看着你的,隻是聽到你也是個偵探就有些好奇。”
鹿野院平藏了然的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說:“嘛,畢竟男朋友也是個偵探嘛。”
“不……不是……”毛利蘭的臉一下就紅了,她有些慌亂的擺手,“我和新一還不是這個關系啦。”
鹿野院平藏順着她的目光看向侃侃而談的工藤新一,對方正鬥志昂揚的說着自己的推理,一絲目光都沒有分過來,于是他臉上帶着些興味,“這樣啊,那他可真是一個不開竅的人。”
毛利蘭掩飾的咳了兩聲,不想再和别人讨論她和新一的關系了,“平藏先生是有什麼事情嗎?”
鹿野院平藏點了點頭,眨了眨眼睛,帶着些好奇的看她,“我真的很好奇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能不能麻煩毛利小姐告訴我一些?”
毛利蘭恍然大悟,她點了點頭,很爽快的說:“可以啊。”